卸磨殺驢!?
安氏可不會老老實實等他殺。
鳳錦溪嘴角抽了抽,繼續聽穆言昭說:“不過也不能否認這是安氏的一種手段,既讓你幫了她,還讓我們放鬆了警惕。”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沒有接受她說暗中扶持你這個條件。”鳳錦溪點點頭,“她說縱火是江王自己的主意,人也是江王那邊的,現在被安氏扣在了手裏拿捏着江王才遲遲沒有破案,這倒是可以接過來,給江王添點堵也行。”
穆言昭也認同:“也好,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躥下跳,也是時候讓他喫些暗虧了。”
“還有喬遠新……以前胡作非爲的證據。”鳳錦溪眼神微冷的看着他,“我拿到錢之後再給喬相送過去。”
穆言昭只覺得牙疼,也有些心虛,避開鳳錦溪的視線語氣堅決的道:“媳婦兒說了算。”
這口惡氣得讓媳婦兒出了。
否則不痛快的就是自己。
喬遠新也該讓他長點教訓。
鑑於穆言昭這兩日表現良好,某些時候態度也讓鳳錦溪滿意,終於成功的搬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上衙門去了。
鳳錦溪渾身跟散架似的懊悔不已。
讓狼連喫幾天素後果就是差一點把她拆了。
江王府裏。
穆言嗔喫過早飯剛準備去洛薇院見一見安氏,他的心腹便神色驚慌的走了進來,稟道:“王爺,古玩店那邊昨天夜裏死了一個人,今兒那死者的家屬找上門現在已經鬧起來了……”
“詳細說說怎麼回事……”穆言嗔面色一變,瞬間把安氏拋在了腦後,聽完心腹稟報後就去了古玩店。
古玩店只是迷惑大衆的一個招牌,實則是江王開的暗場子,這也是他收入最高的場子。
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引起不必要的影響傳到父皇耳朵裏,夠他喝一壺的。
沿途只有安氏身邊的丫鬟在前面帶路,一路上幾乎沒碰到什麼人,偶爾碰上一個小廝,也忙退到一旁,彎腰低頭,等鳳錦溪過去後才直起身來該忙什麼忙什麼,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鳳錦溪看的暗暗咂舌。
有些佩服安氏治理府邸的手段。
“瞧瞧人家府裏這規矩,再看看我們自己家……嘖嘖。”鳳錦溪低聲與玉萍說着話,搖搖頭,一臉感嘆。
玉萍忍着笑,小聲回道:“等回頭您也把府裏管的鐵桶一般,就不用羨慕江王妃了。”
“太累!”
鳳錦溪感嘆着,卻也清楚府裏該添人了。
今天早上有兩名小廝主動辭職,讓府裏本就不多的員工顯得越發可憐。
玉萍道:“可招進來就全是王妃的人,還是得招一批,粗使婆子讓趙嬤嬤教規矩,小丫鬟都由柳嬤嬤去調教,小廝由廖總管去調教,教上些日子,咱們府裏也能規整些。”
鳳錦溪覺得她說的對。
自己只是看看人,出出銀子,教規矩調教丫鬟都有柳嬤嬤他們負責,倒也省心。
“行,今日回去就讓廖海找幾個可靠的人牙子,選上幾個。”
說話間,到了安氏住的洛薇院。
院門口守着兩位粗壯的婆子,一看就不好惹,卻又極其懂規矩,行禮的態度不卑不亢,尊敬有加,讓鳳錦溪再次暗歎安氏的手段。
進了院門,是一道影壁牆,院子裏有兩個粗使婆子在灑掃,腳步輕盈,動作流暢,見鳳錦溪進來,忙退到一旁無聲的行禮,等鳳錦溪走過之後纔有灑的灑水,掃的掃地,忙活起來。
就連玉萍也暗暗咂舌。
江王妃可太會管家了。
不過此時會管家的江王妃卻在踏上躺着。
見鳳錦溪進來後才忙撐着坐了起來:“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