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溪忙側身避開:“喬相客氣了!”
因爲喬玉珠這朵白蓮花,她對喬家人沒啥好印象。
加上之前見喬相的時候初步印象也不是很好。
可是剛纔看到喬相身上的傷,讓鳳錦溪有些動容。
不管喬玉珠如何,喬相是實打實爲了國家安寧,爲了老百姓的安寧真刀真槍拼殺過的。
拋開其他因素不提,單單是站在醫者的角度上,她也會爲喬相治療。
手術也不能說動馬上就動。
鳳錦溪知道諸如喬相這樣在戰場上拼殺過的,哪怕武功再高,身體也免不了因爲過勞而出現這樣或那樣的毛病,因此,她建議喬相先找個太醫開個調理身體的方子調整上一段時間再動手術。
喬相對於鳳錦溪能這兒聽聽那兒聽聽就聽出他胳膊裏有刀片,知道他的斷骨沒長好的本領十分信服,當即就起身找太醫開方子調理身體去了。
鳳錦溪還順道讓他戒一段時間酒,尤其是別妄想勾搭着太上皇一起喝。
喬相離開後,太上皇吹鬍子瞪眼的:“你就是逮着點雞毛蒜皮的事也能牽扯孤喝酒不喝酒的事情上來。”
鳳錦溪挑挑眉:“皇祖父,您有幾個交情不錯的老夥計?”
太上皇一臉警惕:“你要幹嘛?難不成你還準備把孤的老夥計們都挑唆一遍不成?”
鳳錦溪一臉賊笑:“還真有啊!”
“你……”太上皇轉頭看看捂嘴偷笑的明公公,“你瞧瞧她,有敢這麼對孤的嗎?”
明公公笑的見眉不見眼:“孫媳婦關心您,是太上皇的福氣。”
明公公比誰都瞭解太上皇的脾氣,笑的越發老狐狸似的。
以往宮裏沒有誰敢管着太上皇,太上皇一瞪眼,那廂就開始哆嗦了。
可這位烈王妃,怕歸怕,說還照樣說,關鍵是太上皇別看氣的跟什麼似的,居然就喫這一套,被烈王妃管的服服帖帖。
鳳錦溪今天來,也是想問問哪天出現在她身邊的暗衛。
結果她一張口,太上皇就裝糊塗:“什麼人?孤閒的啊派人跟着你。”
鳳錦溪無奈的道:“咱倆誰不知道誰啊,皇祖父,咱還是攤開說吧。”
明公公早就極爲懂事的站的遠遠的了。
太上皇冷笑:“好啊,藥箱神出鬼沒先不提了,你先交待一下火銃的事吧。”
鳳錦溪擡眼望天:“咳,什麼火銃,什麼神出鬼沒,我聽不懂。”
“行了。孤什麼世面沒見過,你那點小伎倆孤沒當回事。”太上皇屈指在桌子上敲了幾個音節,兩道身影從旁邊隱藏的角落裏現身,齊齊跪地行禮,“參見主子!”
太上皇點點頭,看向鳳錦溪:“這兩人一個叫暗九,一個叫暗十,都是死士,以後就是你身邊的專屬暗衛,你那邊孤就不換人來回調換了。剛纔的音節斷點記住了沒?”
鳳錦溪:“……沒!”
“笨!”
鳳錦溪清楚,這兩人知道了她的祕密,爲了守住這個祕密不再爲其他人所知,所以這兩人以後的主要任務就是守在她身邊。
揮退暗衛,太上皇又敲了一遍,教了她一句口訣,鳳錦溪反覆記下來之後,又囉嗦着叮囑了太上皇一番,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