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溪得意的挑眉:“女人的直覺!”
她只是後背上有傷,又不是腦子有傷。
那日江王看她的那一眼意味深長,讓她渾身發毛,她猜着應該跟江王脫不了干係。
但也只是猜測,剛剛冷不丁拋出這個問題又看到了穆言昭的反應,越發肯定了。
“這話要是傳到外頭,第一個掉腦袋的就是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穆言昭冷笑道,“管好自己的嘴,在外面千萬不能胡言亂語。”
“我又不傻,這道理我能不懂嗎?再說了,跟我也沒關係啊。”
“沒關係?你作爲本王的王妃這渾水你能脫了的干係?”穆言昭冷笑,“還說自己不傻,都快傻透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不進行人身攻擊?”鳳錦溪氣道。
“本王這是在教你,真是不可理喻。”
跟着,穆言昭接着問道:“到底聽誰說的?”
“真的是直覺啊。”
穆言昭狐疑的盯着她看了片刻,最後道:“算了,雖然你最終逃不開干係,可有些事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鳳錦溪聽他這麼說心裏也悄悄鬆了一口氣。
要說分析,她也能分析出來,可這些事她真的不想摻和。
等這個閻王身上的傷好了,太上皇的病也穩定了,她是準備離婚走人的。
皇室這渾水,愛咋渾咋渾,與她無瓜。
穆言昭自然看不透鳳錦溪的心思。
他心裏也不信鳳錦溪剛剛說的單憑直覺就判斷出是江王。
只是有些意外這女人居然能一語中的。
難道是正侯教她的?
政事都教,正侯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莫不成還妄想着等他將來登上至尊之爲好給他女兒一份最高的榮寵。
哼,那真是要讓他們一家失望了。
他還真沒這個心思。
穆言昭突然冷笑起來。
心裏對那位正侯越發的不喜了。
穆言昭冷笑落下才發現鳳錦溪正詫異的看着他,頓時把臉板了起來:“給本王倒杯茶。”
鳳錦溪偏頭朝外喊道:“來人。”
非鑄鎏大步走了進來,眼神怪異的唆了鳳錦溪一眼,拱手道:“王妃有何吩咐?”
“給王爺倒杯茶。”
非鑄鎏一愣:“又要喝?王妃您來之前王爺剛喝了兩杯,早上的飯也不鹹啊……”
鳳錦溪沒想到穆言昭這另一根臂膀居然還是個碎嘴子。
她聽着都覺得可樂,但穆言昭卻黑了臉:“哪那麼多廢話?”
“是!”
非鑄鎏老實了,倒了杯茶伺候穆言昭喝着,還貼心的問道:“爺,尿尿不?”
‘噗’
穆言昭最後一口茶如同鯨魚噴水似的仰面就噴了出去。
非鑄鎏低頭離的緊,臉部地區大面積沾光。
旁邊的鳳錦溪差點把後背上的傷笑裂。
非鑄鎏頂着穆言昭壓迫力極強的視線快速的收拾好,狼狽的離開了這裏。
“有這麼好笑嗎?”
穆言昭黑着臉咬牙切齒的道。
鳳錦溪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點頭。
穆言昭臉頰上肉跳動了繼續,憋了憋沒忍住,嘲諷道:“你大笑的樣子真醜!”
鳳錦溪一秒收斂。
這個棒槌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她也是閒的來守着他。
正好廖海進來稟事,見王妃沒有離開的打算,只好上前一步小聲的跟穆言昭回道:“屬下已經安排下去了,看看能不能從現場找到點蛛絲馬跡。”
穆言昭緩緩點頭,還沒開口,就聽旁邊的鳳錦溪冷聲道:“順便讓人看看你們王爺的心眼是不是掉了,缺了一塊。”
廖海:“……”
穆言昭在腦海裏過了一遍才反應過來,嘴角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