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賀在電話那頭十分興奮：“老大，王婧琪聯繫我了，想讓我給你吹枕邊風。”
“你收下了嗎？”
“收下了，我的人設可是被包，養的貧窮大學生，太高風亮節了肯定會引起她懷疑。”
林言笑笑，楚賀還挺聰明。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找王婧琪，就當你已經給我吹過枕邊風了。”
林言啓動車子。
到了王婧琪的住處，林言已經是一副哭紅了眼，神情疲憊而緊張的樣子，楚賀在一旁給她遞紙巾。
“想開了就好了，”王婧琪好笑又冷漠地安慰着：“事情已經發生了又能怎麼樣呢，再說這種東西玩不死人，有人想玩我還不樂意呢。”
林言擡起頭，楚楚可憐地道：“姐，你可不能告訴江少，他還不知道我染上藥癮的事。”
“放心吧，再說你都揹着他養小白臉了，姐都會替你保密的。”王婧琪熱情地道。
看向林言的眼神卻像看着一個無辜又愚蠢的小羔羊，一步步陷入自己的陷阱中。
林言點點頭：“這我就放心了。”接着道：“姐，你這裏還有什麼好玩意，要純度高不傷身體的。”
王婧琪好笑地說：“你剛開始接觸，不要一開始玩太大，慢慢來。”
林言裝出無知又膽小的樣子，重重地點點頭：“我都聽姐的。”
王婧琪十分謹慎，只給了林言普通的貨物。這種東西雖然也能做證據卻不是林言此次任務的目的。
她只能暫時沉住氣，等待王婧琪徹底放鬆戒備。
送走林言後，助理走過來：“老大的電話。”
王婧琪匆匆走進房間，接起電話：“基本上搞定了，放心吧，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她不敢不從。”
老潘滿意地掛了手機，卻想起警局臥底傳來的消息，清園的楊主任這幾天一直往警局跑。
那些藥品的功能他最清楚不過，那麼大的劑量沒毒死他已經算不錯了，他不可能從一個瘋子變成正常人。
可是警局臥底身份有限，傳來的消息也有限。
老潘擡起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五十歲左右，還算英俊的華國男人的臉龐。
曾經他只是一個普通而清貧的研究員，直到親眼看到某項國家實驗中生物藥品的巨大功能。
可惜，那些膽小懦弱的人被倫理所束縛，最終竟然停止了那項實驗，更是把那種生物藥品列爲禁藥。
真是愚蠢，無知。
老潘滿意地摸摸自己的臉，雖然襲擊A49局的行動失敗了，但是這次如果能把江少拉進局，就算A49局也不敢去調查江少。
他想了想，給王婧琪發消息：“儘快拿下那個艾曼，我們需要擴大交易鏈。”
王婧琪：“明白！”
晚上，清園突然聯合警方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宣佈調查二十年前某大學生髮瘋事件。
電視前的白起元愣住了，這件事還需要調查嗎？難道不是葉凱他學習壓力過大或者家族遺傳？
白起元連忙給以前的老師打電話，“老師，我過幾天去看看你吧，沒什麼事，就是看到電視新聞了，想起葉凱也挺難受的。”白起元虛僞地說。
老師那邊很快答應下來掛了電話後給老潘發消息說：“有個學生在打聽當年的事，三天後見面，我懷疑有些信息就是他泄露出去的。好，三天後行動！”
白起元掛了電話美滋滋的，林言肯定很想知道這方面信息，如果能從老師那裏打聽到什麼，就能拿來跟林言進行利益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