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閉嘴,侵入周邊攝像頭,快。”
她如靈貓輕快地遊走在一片破舊小區,這裏住的大多是外來租戶,也有些孤寡老人,空氣中都漂浮着陳舊腐爛的氣味。
這樣的小區也是高危區域。
鴻蒙,“侵入失敗,這裏的攝像頭壞了。”
“那正好。”
林言使勁掙了掙手上的繩子,暗罵一聲,這幫混蛋捆得還挺緊。
此時她頭上套了個黑袋子,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得緊緊的,腦袋還有點暈,鼻端縈繞着一股奇怪的藥水氣味。
鴻蒙,“有人來了。”
林言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房門被人推開,幾個人穿着厚重皮鞋走進來。
“這就是一路跟着我們的小妞”一個男人粗重的聲音。
手下回道:“是,沒進小區就一直跟着我們,進小區後我們幾個把她撂倒了,不是很能打的樣子。”奇怪,男人皺起了眉,一個瘦弱的小姑娘,竟然敢跟蹤幾個大男人,難道她是警察的內線,這不可能,身上還穿着校服呢。
而且,也不是很能打的樣子,那她幹什麼,看電影看多了。
“老大,她怎麼處理”
男人摸着絡腮鬍子,感受到身邊幾個弟兄們期待的眼神。
“管她是幹什麼的,弟兄們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天,也夠辛苦的。既然這麼漂亮的小妞落到了咱們手裏,那怎麼能白白浪費了”
說着幾個男人就發出浪蕩的笑聲。
林言皺皺眉,果然是上不了檔次的惡棍。
頭上的黑袋子被抽走,林言擡起頭,努力適應房間裏昏暗的光線。
“喲,剛纔沒看清,這可是個大美人啊。”手下驚歎道。
“嘖嘖,現在的高中生都發育這麼好了。”另一個人的視線在林言身上逡巡着。
等一會兒不把你們打成熊貓眼,姑奶奶跟你姓。
心裏這樣想着,林言表面上裝出很柔弱的樣子,“這是哪兒我要回家”
“回家小妹妹,來了這兒你可回不了家了。”一人淫笑着,正要去抓林言的腦袋。
老大撥開他,彎下腰,將帶着刀疤的臉呈現在林言面前,表情狠厲,眼神兇狠,“小妹妹,告訴我你是誰,爲什麼跟蹤我們,我就放你回去。”
老大嗤笑一聲,好像在嘲笑她的天真,“聽誰說的”
林言嘴角一翹,“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姓薛,長得像頭狐狸。”
老大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確認自己不認識什麼姓薛的人。
林言心中的鄙夷又重了,竟然連堂堂薛主任的名號都沒聽過,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低級壞人。
她環顧一下四周,說是房間其實應當於一個破廠房,中間的長桌上擺滿了各種器皿、量杯、燒燈,還有一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
老大料想她也看不懂,伸手按在她頭頂上,把她的臉扳過來,“看明白了嗎”
林言努力地搖搖頭,漂亮的大眼睛裏盡是恐懼。
“那就告訴你,我們是研製毒、品的,新品種,沾上一口就上癮,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旁邊的手下狂笑着,“小妹妹,要不要給你也來點,讓你嚐嚐什麼叫醉生夢死”
幾個男人擡頭哈哈大笑,沒人注意林言眼中閃過一瞬狡黠的冷光。
“錄下了嗎”她問。
鴻蒙,“放心吧,錄音、攝像都有。”
“你跟誰說話呢”黑老大突然警覺。
林言眼睛一眨,“你猜。”
說罷擡腿朝黑老大襠部很踢一腳。
黑老大當即就廢了,躺在地上打滾。
其他幾個手下反應過來,從屁股後面拔出匕首把她圍起來。
鴻蒙:“我必須提醒你,你在發燒。”
而且手腳都被綁着。
林言甩一甩長髮,蒼白的小臉上一雙鳳眸透着冷冷清清的美,目光銳利如刀。
“解決他們夠了。”
不等她動手,外面大鐵門忽然被踹了一下,兩下,接着,整個大鐵門應聲而倒。
林言心中警覺,來人不俗,至少不是這幾個嘍囉能比的。
但是看到衝過來的人,那張熟悉的臉,她心中鬆了一口氣,又瞬間覺得事情變得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