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羽被人架着坐在椅子上。
老師怕她出什麼事,“我送你去醫院。”
凌飛羽咬牙堅持:“我不去”
認輸就算了,如果再被送去醫院,她一定會被人笑話。
老師看出她在想什麼,並不拆穿,道:“你別這麼固執,早點去醫院做一下檢查,沒問題我們也放心了。我看那個林言也受傷了,說不定也要去醫院。”
凌飛羽咬着嘴脣,表情倔強,她可沒看到林言受傷,老師是故意這麼說好安慰她吧。
最終拗不過老師,凌飛羽來到醫院。
雖然腿腳有些疼,但檢查結果還不錯,沒大傷,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了。
送到病房的時候,護士看了一下檢查結果,笑着問:“小姑娘是和什麼練家子結仇了嗎”
凌飛羽:“練家子你說我的傷是”
護士把片子拿給她看,“你看這力道多大,對方爆發力一定很強,不過擊打的位置又不是要害,要是再往旁邊移一釐米,這兒,估計要留下什麼病根。”
凌飛羽驚出一身冷汗。
這麼點誤差,究竟是巧合還是林言故意爲之。
但是她既然是國畫大師,就一定很愛護自己的手。
怎麼可能是練家子呢再說她那個身板,也不像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
護士:“不過還好,對方留力了,以後可不能這麼冒失。”
護士出去配藥。
凌飛羽不僅覺得累,更覺得丟臉,對同學道:“你們先回去,下午我讓我表姐來就行。”
同學們都離開後,凌飛羽給薛晴予打電話:“表姐你到海城了嗎我現在在醫院,沒什麼事,一點小傷。”
薛晴予掛了電話,火急火燎地說:“下午我要去醫院看我表妹,晚上再陪你去看老爺子。”
“飛羽,上過電視的,他們學校和海城的中學有聯誼活動,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去醫院了。”
說完匆忙收拾一下來到醫院。
剛到醫院,看到凌飛羽在牀上躺着,腿像是被什麼給固定住了。
當即火大:“誰那麼大膽子把你打成這樣你們學校老師呢,就沒有人看着嗎”
凌飛羽自小就是家族公認的天才少女,家人和親戚都寵着她,從來不讓任何人傷她分毫,現在被打成這樣,分明是挑釁整個家族。
凌飛羽覺得丟臉,輕描淡寫地說:“沒事,切磋跆拳道呢,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了。”
“切磋會受這麼重的傷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沒有的事。”凌飛羽飛快反駁,恰巧這時老師來了,她轉過身躺下,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薛晴予只能和老師交談。
老師把上午的事簡單描述一番。
薛晴予臉上陰雲密佈:“海城一中的學生也太沒輕重了,他們是不是爲了贏隨便找了什麼小痞子壞學生來打”
老師無奈地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林言按理說也是個不錯的學生,就是有點爭議。”
好像確實有打架鬥毆的黑歷史,想到這她對一中也有些不滿。
能參加聯誼的都不是普通學生,就他們爲了面子把什麼混社會的學生都拉來了。
薛晴予想起什麼:“林言不就是前段時間在網絡上引起很大爭議的國畫家嗎”
“應當是她。”
薛晴予冷笑:“真是炒作都炒到我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