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天冷笑了一下,直接讓馬漢山給鎮委書記閆寶章打電話,讓閆寶璋負責解決他們這些人的住宿問題。
閆寶璋無奈之下,只能親自帶着他們敲開了一家旅館的大門,把他們安排了進去。
與此同時,柳浩天直接讓閆寶璋安排幾名派出所的工作人員,24小時在酒店周邊執勤,確保不會再出現類似的火災事件。同時柳浩天向閆寶璋提出了一個要求,讓他徹查這次縱火案。
閆寶璋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柳浩天剛剛到他們風臨鎮,便差點被燒死,這事情可不得了。
閆寶璋不敢怠慢,只能連夜安排人前去調查,至少姿態要做得很足。
有了閆寶璋親自出面,接下來的幾天,柳浩天他們在旅館內倒是再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柳浩天每逢陰曆雙日,都會爲張建生使用十三鬼穴針進行鍼灸,白天的時候都親自爲它熬製中藥進行治療。
在這些記者的見證下,一個奇蹟逐漸產生了。
柳浩天親自斟酒的當天下午,張建生的狀態便明顯好轉第2天,醒後哭笑情況明顯減少,第3天的時候,說話清晰了很多,已經能夠正常的對答,喫飯也比以前多了很多。到了第4天,張建生的神智已經完全清醒,不再亂鬧,飲食繼續增加,晚上睡眠的時候已經和正常人一樣,但是表情有些淡漠,沉默癡呆,舌苔略微有些滑膩,脈象弦滑數。
但是到了第6天,當柳浩天第3次施針以後,以上所有症狀全部消失,張建生的狂病直接痊癒。
現場的記者和自媒體人全都驚呆了。
他們可是親眼看過張建生髮飆的,當張建峯發飆起來的時候,狀況非常可怕。
但是現在,張建生已經恢復正常了。
此時此刻,現場留下的兩名記者和自媒體人紛紛把攝像機和手機的鏡頭對準了柳浩天和張建生。
柳浩天仔細爲張建生號了號脈,確認他已經沒有問題了之後,這才說道:“張建生,你的病我已經給你治好了,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受到強烈的刺激,應該不會復發了。
聽到此處,張建生突然故意倒在柳浩天面前,嚎啕大哭,泣不成聲:“柳書記,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那些人,實在是太囂張,太沒有人性了!鎮裏的那些領導和我們村領導以及會所的建設者狼狽爲奸,強行結束和否定我們之前所簽訂的合同,逼得我妻離子散,傾家蕩產,柳書記,你一定要爲我做主…”
張建生哭的那叫一個悽慘,現場的那些自媒體人看了心裏都是酸酸的。
他們從來沒有看過一個大男人竟然會哭得如此的悲傷。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而現在,張建生卻已經泣不成聲了。
柳浩天把張建生從地上扶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對面,表情認真的說道:“張建生,你詳細的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從外面傳來,緊接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沿着樓梯走了上來,直接一腳踹開柳浩天他們這間房門,走進來幾個穿着花花綠綠襯衫的男人,爲首的一個身高體重,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紋滿了紋身,此人用手一指張建生聲色俱厲的說道:“張建生,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柳浩天冷冷的看了一眼這些人,語氣陰冷的說道:“都給我出去。”
紋身男用手一指柳浩天,表情囂張的說道:“你丫的誰呀,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離開?
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老子的地盤!在這裏讓老子離開,你以爲你是誰!”
柳浩天冷冷一笑,直接拿出手機撥打鎮委書記閆寶璋的電話,但是卻無法接通。隨後他又撥打鎮長蘇全貴的電話,同樣無法接通。
柳浩天的嘴角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