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琴瑟笑吟吟地看着馬東,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他老子害怕得罪陳鳳紜,便不分青紅皁白地將喊冤的冬兒大打六十大板,做兒子的就橫行無忌到當街搶女。
真是夠囂張!
馬東對上回在郊外的事還有些忌彈,他站在遠處,用扇柄指着左琴瑟,“你、走開,否則本公子連你一起抓!”
“不知琴瑟犯了何罪,馬公子要抓我?”
“等到了牢裏,自然就知道你犯的何罪了。”
馬東見已方人數衆多,不禁腰板一挺,指揮着幾個衙役,“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把那小賤人給本公子抓回來,若有人阻攔,一併抓了!”
幾個衙役早聽說了左琴瑟狼藉的名聲,所以並未將她放在心上,饒過她便要將那少女抓回去。
左琴瑟卻輕輕一笑,不急不徐地從懷中拿出一隻小瓷瓶,自語道:“剛好研製出了新藥,就拿你們試試吧!”
“你拿的是什麼?”
馬東對於上回又癢又痛的記憶可謂是刻骨銘心,此時見左琴瑟莫名其妙地拿出一個藥瓶,不禁嚇得後退一步。
左琴瑟擡頭綻顏一笑,“十里飄香殭屍……散!”
散字一出,那些離得稍近的人突然聞着一陣花香飄過。接着就像被定格一樣,姿勢各異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妖怪!”
馬東驚駭地尖叫一聲,正要拔腳逃跑,卻陡聞一陣香風吹來,然後他就駭然發現,自己的四肢竟然在瞬間失去了知覺。
他眼珠下轉,很清楚地看見自己正保持着轉身逃跑的姿勢,但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連驚慌的表情都還凝固在臉上。
左琴瑟摸摸鼻子,嗯,效果不錯。
她拿出解藥給被定住的冬兒和那少女聞了聞,兩人皆長出一口氣,恢復了知覺。
“小姐,你……”冬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
小姐只是拿出一隻小瓶子,那些魁梧的衙役和馬公子就都如同木偶一樣被定住!
太不可思議了。
“傻愣着幹什麼?”
左琴瑟敲了敲冬兒的頭,“不想報那六十大板的仇了?”
冬兒反應過來,立即激動道:“想!”
左琴瑟轉頭向四周看了看,見街道口幾棵青柏迎風招展,頓時,她眸中精光一盛,一臉壞笑。
“來,把他們幾個弄到那邊去。”
“喂!左琴瑟你想對本公子做什麼?”馬東見她不懷好意地向自己走來,立即破口大罵,“實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否則我爹知道了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少女就傻傻地看着左琴瑟與冬兒兩人,將被定住的馬公子等人,喫力地擡到了街道口的幾棵樹下。
左琴瑟忍着背上劇痛忙活了一會,突然一臉猙獰地踢向一個大塊頭衙役,“靠!沒事長那大個子幹啥!”
擡頭一看那少女還傻愣愣站那,不禁指揮道:“那啥,你要沒事也過來幫個手,別站那看戲了。”
少女被她驀然點名,嚇了一跳,立即扛起一人,便火速朝左琴瑟的方向跑去。
左琴瑟呆若木雞地看着那姑娘一手抄一人,瞬間便將剩下的幾人給扛了過來,還不帶氣喘的。
EXCUSE?
大力士姑娘?女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