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不會都輸沒了吧”
看着垂頭喪氣的兩人,楊一天瞪大了眼睛。
結果他這話剛說完,元智勇就指了指東天龍:“天哥,都怪他,非要學電影裏的梭哈,上去就全給梭了”
“你瞎說什麼我、我不是想快點贏麼”
瞪圓了眼睛看向元智勇,東天龍越說越沒有底氣,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的聲音就好像蚊子叫一樣。
“你們唉算了。”
衝着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楊一天就說道:“剛纔是玩什麼輸了”
“玩二十一點”
“走,我帶你們去把輸的贏回來去。”
說完這句話,他就帶着兩人朝二十一點的牌桌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賭場裏的溥強也已經知曉了東天龍由來找自己的消息。
“又來了呵呵”
得知東天龍的又一次到來,溥強並沒有感到緊張或害怕,反倒是從容的笑了笑,他知道東天龍不是來滅了自己的,而是來拉攏自己的,在這個大前提下,他自然是有恃無恐。
但正如前面所說,除非東天龍真的將他贏了,否則他是不可能跟着東天龍走的。
爲什麼
因爲溥強有些看不上東天龍。
這並非說他瞧不起東天龍這個人,而是作爲賭場高手,溥強覺得自己是玩腦子的。
東天龍不過是個只會舞刀弄槍的莽夫,讓自己跟着這種莽夫混,他打心底裏不願意。
但是他又招惹不起東天龍,更不敢將內心的不顧表現出來,這纔有了之前提出的條件。
在溥強看來,自己打架或許不是東天龍的對手,但在賭桌上自己隨隨便便就能玩死他,東天龍想贏自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因如此,無論東天龍來多少次,溥強都半點不害怕。
可就在他微微冷笑的時候,旁邊的管事卻小聲說道:“老闆,這次東天龍不是自己來的,還帶了一個生面孔,會不會是他找的幫手”
“哦”
溥強就看了管事一眼,緊跟着就提起了一些興趣:“找幫手來更好啊,難道我還怕了他不過想要跟我過招,還是等他們贏夠一百萬在說吧。”
說完這話,溥強就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沙發上。
另外一邊,當溥強正悠然自得的時候,楊一天已經在二十一點的牌桌上坐了好幾把。
之所以說坐了好幾把,而不是玩了好幾把,是因爲楊一天根本就沒玩,他坐下後就一直在旁邊看着。
“天哥怎麼還不要牌,一直看着”
見楊一天彷彿成了一個看客,東天龍百思不得其解,結果卻是被元智勇白了一眼:“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把錢都輸沒了,天哥至於幹看着麼”
在輸掉那五十萬後,三個人手裏剩下的賭注,就只有楊一天手中的一百塊籌碼了,也怪不得楊一天遲遲不出手,因爲一旦連他也輸了,三個人就真的要滾蛋了。
東天龍也知道自己剛纔太冒失了,所以面對元智勇的數落也沒敢還嘴,只是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我也不是故意的”
“沒了,真沒了。”
“那你就去把褲子給當了,上次你不就這麼幹的麼”
“別呀,我可不想再丟人了。”
提到上次的事情,東天龍就又是一陣臉紅,他覺得這要成爲自己一輩子的污點了。
而就在他們兩個在一旁嘀嘀咕咕的時候,楊一天卻是擡了擡手,將手裏的一百塊賭注放在賭桌上之後,示意荷官個自己發牌。
“一百塊窮鬼,一百塊你來玩什麼,等着發家致富呢”
當楊一天拿着一百塊下注後,荷官沒多說什麼,旁邊的一個賭客卻直接撇了撇嘴,滿臉都是瞧不起:“你們這裏怎麼回事,連要飯的都能放進來了真是礙眼”
一邊憋着嘴,賭客一邊扔出了一個一萬塊的籌碼:“看到了嗎這才叫玩,沒有幾萬塊的籌碼,你在這裏玩個屁”
“嘟嘟囔囔的你特麼說什麼呢是不是找死”
正當此人得意洋洋的時候,楊一天雖然沒理會他,但身後的東天龍卻是不願意了。
他今天本來就一肚子火沒處撒,結果這人還嘰嘰歪歪個沒完沒了,當他真沒有脾氣呢
說話之間,東天龍就將其從座位上提了起來,擡手就是啪啪兩巴掌抽了過去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
被突然抽了兩巴掌,此人瞬間急了,結果看清抽自己的竟然是東天龍時,整個人都傻了。
“東哥,我、我不知道是您”
“我管你知不知道嘴欠就得抽”
掄圓了手掌啪啪又是兩個嘴巴,東天龍才總算出了點氣兒,然後就將此人扔到了一邊:“滾,別讓我在看到你,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是、是、是我這就走”
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此人衝着東天龍連點頭帶哈腰,然後就灰溜溜的跑了。
有他的前車之鑑,同一個桌上的其他賭客也是立刻閉嘴,同時看向楊一天的時候也是暗自心驚。
都摸不清楊一天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東天龍這樣的大佬跟個小弟一樣站在身後
而當這小小的風波結束後,賭局也總算開始了。
隨着荷官將牌發完,楊一天手裏兩張牌的點數已經達到了17點。
看到這個點數,無論是東天龍還是元智勇都咬了咬牙,因爲玩過二十一點的人都明白,這個點數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謂相當尷尬。
“天哥,別叫牌了,賭一把。”
“對呀,賭一把,沒準莊家爆了呢。”
站在楊一天身後,東天龍和元智勇都趕忙說到,畢竟他們手裏只剩下這一百塊錢賭注了,輸了就沒了。
結果楊一天卻根本沒在乎,直接用手指瞧了瞧桌面,同時對着荷官開口:“加牌。”
隨着他這句話說完,荷官立刻給他發了一張暗牌,楊一天在拿到這張牌後連想都沒想,直接就將其翻開。
4點
之前他的兩張牌加在一起是17點,加上這張4點,正好二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