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當保鏢這種事,如果啥也沒發生到還好,可如果真出了危險,僱主出了事,那當保鏢的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所以吳文早就想好了說辭,不等楊一天開口就直接說道:“你不用擔心,這次角鬥場給你安排的僱主,是你的老熟人了。”
“老熟人”
聽到這三個字,楊一天先是一愣,緊跟着心裏就咯噔一聲,腦海中瞬間冒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了。
果然,隨後吳文就說道:“這次你的僱主,是尉遲安然。”
“靠”
聽到這個名字,楊一天就忍不住罵了一聲,果然是這個女人
“我可以拒絕嗎”
想到尉遲安然,楊一天就有些煩躁,所以隨即就問到。
“不可以,你必須執行。”
可惜,吳文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搖了搖頭。
楊一天現在身份雖然高了,也有了一定自由,但他依舊是角鬥場的人,角鬥場讓他幹什麼,是不需要經過他同意的。
而在這之後,吳文乾脆不再給楊一天反駁的機會,直接帶着他離開了別墅,來到了別墅區之外。
下了車,楊一天立刻就看到對面已經停了一輛更加豪華的汽車,而其中坐着的不是別人,正是尉遲安然。
“楊一天,看到我高興嗎”
又是這句話。
在和尉遲安然見面後,楊一天就翻了個白眼,他明顯能聽出來尉遲安然是故意這麼問的。
她明知道自己根本不願意見到她,結果每次見面卻都會這麼問,這個女人的心理絕對不健康
“尉遲小姐,楊一天就交給你了,希望你這次玩的愉快。”
在將楊一天帶來後,吳文就衝着尉遲安然微微一笑,然後頭也不回就直接走了。
“別愣着了,跟我上車吧。”
隨着吳文離開,尉遲安然就似笑非笑的瞧了瞧楊一天,然後就帶着他來到了自己的車旁,並且對原本的司機說道:“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小姐,我”
一聽這話,司機當場就愣了,因爲他不僅僅是尉遲安然的司機,也同樣是她的保鏢。
並且是家族特意安排的,無論是忠誠,還是實力,都不比楊一天弱啊
可惜尉遲安然根本不理會這些,直接陰沉着臉說道:“讓你走你就走,別在這裏礙眼”
“這好吧”
對於尉遲安然的脾氣,這個保鏢自然極其瞭解,所以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車裏走了出來。
而隨着他下了車,尉遲安然就看了一眼楊一天:“開車,帶我去百獸山,我今天要去那裏打獵。”
“我不知道怎麼走。”
“有導航,跟着導航走就行了。”
“”
無奈的嘆了口氣,楊一天只好上了車,等到尉遲安然也上車之後,就開車離開了別墅區。
正如尉遲安然所說,楊一天雖然不知道百獸山在什麼地方,他車裏確實有導航,並且由於這輛汽車太豪了,導航極爲先進,楊一天根本不用擔心迷路。
開着車,在短暫的沉默過後,楊一天就開了口。讀書祠 .dushu
而聽到他這話,尉遲安然就挑着眉頭笑了笑:“你很關係我嗎”
“我很關心我的任務。”
透過後視鏡看了尉遲安然一眼,楊一天就無奈的說到。
他說的是實話。
雖然他很不情願當保鏢,更不情願當尉遲安然的保鏢,可事已至此,他就只能接受這個身份。
同時既然他要當尉遲安然的保鏢,就必須弄清楚情況,否則尉遲安然真的在這個過程中出了什麼事情,她的死活是小,自己肯定會受到牽連的,他可不想因爲這種事情得罪了尉遲家。
所以他必須要將事情弄清楚。
“我這次要和幾個家族的人一起打獵,就這麼簡單。”
“多少人,打算停留多長時間,對方的底細都瞭解嗎”
“你問題怎麼這麼多這些我通通不知道,也沒想過。”
瞧了瞧楊一天的後腦勺,尉遲安然就不耐煩的說到,她最討厭磨磨唧唧的男人了。
而他的這種回答,也是讓楊一天只翻白眼,如果有可能,他早就罵人了
可惜,沒這種可能。
所以他只好將這股氣壓了下來,然後儘量剪短的說到:“安然小姐,我問這些問題,是爲了更好的保護你。”
“你這麼關係我的死活我不信。”
“我他媽是關心自己的死活”
實在受不了尉遲安然這種態度了,楊一天忍不住罵了一句。
結果他這句話剛說完,坐在後排的尉遲安然反倒笑了,在花枝招展的笑了一會後,她纔開口:“楊一天,我不是在故意爲難你,你問的那些,我根本不在乎。”
“爲什麼”
“因爲這種破事一直都是家族安排的,我懶得管這些,我也根本不關心這些。”
“”
聽尉遲安然這麼一說,楊一天就沉默了,他覺得在這一點上,尉遲安然應該沒有撒謊,她確實是這種性格。
所以在想了想之後,他就換了一個問題:“安然小姐,既然是家族安排的,你知不知道和你一起打獵的人都有誰”
“這個麼當然知道。”
終於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了。
聽到這話,楊一天總算鬆了口氣,然後就繼續開口到:“既然如此,在這些人當中,有沒有你的仇人或者說這些家族,有沒有和你們尉遲家有恩怨的”
“這個麼你猜呢”
尉遲安然這種反應,讓楊一天皺了皺眉,然後就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結果在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
“安然小姐,不會這些人都和你有仇吧”
“呵呵,你果然很聰明”
呵呵一笑,尉遲安然也沒廢話,直接點了點頭
這次和她一起打獵的人當中,如果仔細盤算的話,幾乎和尉遲安然都有矛盾
而見她如此,楊一天就長嘆一口氣:“安然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參加這次打獵,太危險了。”
“有什麼危險的,我不是叫了你來保護我麼,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靠”
聽到這話,楊一天又一次忍不住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