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守君如玉將華年 >第178章 渡酒
    得逞以後,祁易弦咧嘴一笑,身子微微向後仰去。驚的容珩連忙一隻手托住祁易弦的背,直接將祁易弦帶進了懷裏。

    看着祁易弦醉醺醺的,雙頰像上了胭脂一樣,眸光流轉似一汪春水,嫵莞動人。

    祁易弦窩在容珩的懷裏,意識不清的模樣,只知道傻呵呵的笑着,笑的容珩撩起一片悸動。

    祁易弦像只小貓一樣,溫順的窩着,容珩喉結滾動,嚥下了嘴裏辛辣的酒。

    祁易弦眸光微閃,壞笑着,就又再次將酒壺的對嘴搖搖晃晃的湊到容珩的嘴邊。

    容珩將祁易弦往上託了託,微微偏頭不再任由祁易弦胡鬧。可祁易弦這瘋丫頭喝醉了就開始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把容珩當成了秦彬彬,一個勁兒的只管灌酒。

    容珩被她又灌了兩口之後,祁易弦再灌的時候,容珩就耐不住性子了,看着祁易弦這副模樣,他早就憋不住了。

    容珩順着祁易弦擡胳膊灌酒的姿勢,嘴裏又被猛的灌了一口酒。容珩忽然一手託着祁易弦的身子,不讓她掉下去了。

    只管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接着又一大手按着祁易弦的後腦勺,對着祁易弦的朱脣便貼了上去。

    容珩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比軟糯的糕點還柔軟,嘴裏還有一口酒,容珩微微啓脣,含住了那猶如花瓣一樣的芳香。

    酒水流動,容珩悄然將口中的酒渡到了芳澤的兩岸。

    容珩託着祁易弦腰身的手有些僵硬,不自然起來。祁易弦迷迷糊糊的被渡了一口酒,又好像被人吸吮了一下脣角,吞嚥不及,又被封住了嘴,這時候一時反應不過來要換氣。

    “咳咳。”

    祁易弦被狠狠地嗆了一下,盤着容珩精壯的腰身的雙腿下意識的便收的更緊了。

    容珩正深入的時候,就聽見了祁易弦悶悶的咳嗽聲,他心下一慌,竟然有些偷喫被抓住的感覺。

    容珩慌忙將脣離開,將祁易弦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的拍着祁易弦的背爲她順氣。

    又輕聲的哄着祁易弦:“對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不好。”

    容珩輕輕的闔上了眼睛,剛剛有些迷離了,竟然就這樣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倒是做了些失禮的事情。

    祁易弦被嗆了一口酒,喉嚨裏有些辛辣,顯然已經快要昏睡過去的狀態了。

    容珩許久不曾移開步子,這個時候倒是見祁易弦乖順了下來,輕而易舉的抱着她,便將小小的人兒放在了牀上。

    這是容珩不知道第幾次這樣坐在祁易弦的牀邊,祁易弦溫順的睡着,容珩垂眸看着祁易弦微微有些紅腫的脣發呆。

    上次這姑娘的脣角磕破了,容珩沒有當面問祁易弦,他只是私底下讓柯鈞去查了一下。

    柯鈞回來稟報的時候,只說了最近沒有男子與長公主接觸,其他的也沒查到。就是好像聽說了一件事,是長樂那丫頭不小心傷了長公主的脣角,被長行罰了禁閉。

    容珩那個時候便知道了祁易弦磕破的嘴角是怎麼來的了。知道以後,心裏瞬間明朗放晴了。

    容珩癡癡的望着牀上熟睡的人兒,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情不自禁的便撫上了祁易弦的脣角。

    鳳眼含情處,皆是無盡溫柔。

    “哥哥是個壞人”

    容珩看着看着,耳邊便聽到了祁易弦睡夢中的呢喃細語,他眸光一緊,便俯身湊近祁易弦一直嚅動的嘴邊聽着。

    片刻之後,祁易弦又不說話了。

    容珩心絃一動,以爲今日祁易弦是沒有喝醉的,他忽然有些緊張起來,便輕聲誘哄問道:“阿弦倒是說說,哥哥哪裏壞了”

    祁易弦閉着眼睛睡着,夢裏她彷彿聽到了有人問她些什麼問題,她下意識的就回了:“哥哥生的太好就是壞”

    容珩被這回答又弄的一愣,生的太好就壞了他忽然間有些哭笑不得,害得他還緊張了片刻,以爲自己的行爲被發現了。

    原來竟是虛驚一場,不過這姑娘都睡着了,還想着回答別人的問題,倒還是挺靈敏的。

    可惜到了容珩這裏,祁易弦就不是這樣的了,容珩身上無形之中有一種讓祁易弦安心的氣息。他一出現,便能讓祁易弦睡得更加安穩起來,這好像成了習慣一樣。

    容珩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着祁易弦的臉,想起祁易弦醉酒前提起華非奕的名字,他忽然失神的問道:“阿弦是對華非奕有什麼想法嗎”

    容珩本來就是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說而已,卻沒想到祁易弦支支吾吾的就回答他了:“不喜歡延仲不喜歡他們。”

    容珩不由得延仲浮現出一抹驚豔,要不是祁易弦現在氣息平緩,溫順的躺在榻上睡着了。容珩都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在裝睡了。

    看着祁易弦安靜的睡顏,容珩自嘲似的輕聲笑了一下,笑完以後,容珩難得卸下了一身鎧甲,溫潤的趴在祁易弦的牀邊。

    眉眼柔情的看着祁易弦的睡顏,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一刻也不曾轉移過目光。

    容珩只覺得這姑娘白日裏太鬧騰,自己也就只有這個時候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盯着她看。

    祁易弦生的卿絕,平日的鬧騰的很,這個時候睡着了,倒是嬌憨溫軟的很。容珩只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盯着祁易弦看的久了,便忘記了時辰,忘記了睡覺。

    容珩守着祁易弦一夜未睡,長行在殿外守着整個公主殿也一夜未眠。

    心裏放了許多事,卻是睡不着了。

    大黎皇室的兩位長輩,至尊帝王祁修芾因爲心裏還惦記着兒女,還有兩國使臣的到來,那樣虎視眈眈,緊張的局勢,祁修芾睡得也不是很安穩。

    尚雲郡主倒是睡得和往常一樣,她一般不會等兒子回來,她清楚容珩公務繁忙,指不定就會留宿在軍中或是宮裏。所以她不會等,自己累了就睡。

    兩國使臣來了大黎,待遇一般,絲毫沒有因爲是客人而得到什麼特殊的待遇。

    黎京城都驛站很大,剛剛開始,就是爲了別國到來的客人而做的驛站,所以纔會大一些,後來常常接待駐守邊疆,有時回京覆命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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