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這麼久以來在他面前都沒有這麼伶牙俐齒過了,有時候他看着她,都覺得她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可沒想到,原來她身上的那些刺,並沒有拔掉,而是被她隱藏了起來。
莊禹咬着牙,咯吱咯吱作響,這個女人,竟然敢質疑他作爲男人的能力
幸好這個時候,客廳裏沒有任何一個人,下人們早就聰明地躲了起來,不然,莊禹覺得自己會把聽到的人都殺了滅口
莊禹盯着就離自己兩步之遙的女人,一雙鷹眸忽然就眯了眯,露出危險的信號。
她,居然敢說他不行
下一秒,他擡腿就朝着她跨了過去,瞬間就來到了沈思落的面前。
目光對上那張突然湊近自己的男人的臉,沈思落嚇了一跳,她沒想到,他居然動作這麼迅速地就到了她的面前。
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腿腳不靈便,要靠着柺杖,一步一步往前挪的人
沈思落不由得低頭,看向他的腿,原本冷情的眸子裏顯露出一絲驚訝。
此時的莊禹,兩條腿都着力在地上,而那根他依仗着走路的柺杖,卻被他拿在手裏,本應着地的那一頭,遠離着地面。
而莊禹,在盛怒之下,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異樣,只是微微傾身,更近地湊近已經近在咫尺的女人。
沈思落沒來得及多想,就看見莊禹的臉幾乎要貼上了她的,她下意識地身子就往後傾去,一雙水眸警惕地盯着他。
他那露骨的很是不知廉恥的話語,然沈思落驀地一個跳腳,就向後跳開了兩步,即便是知道旁邊沒人,沈思落卻還是漲紅着臉撇過目光望了望四周。
壓低了聲音,她犀利地開口:“莊禹,這是在客廳,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來,就不怕被人聽見,說你沒有個家主的樣子”
莊禹本來只是在盛怒之下,想羞辱她一下,可是當他湊近她的那一刻,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清香,腦子裏突然就清晰地映出以前她跟他在牀上糾纏的畫面。
再加上自己喃喃的那些澀情的話語,他本能地就覺得身體一陣緊繃,體內的全部血液似乎都朝着身體的某個部分涌去,而那個地方,兀地就擡了頭
莊禹有些懊惱,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對她這麼敏感,僅僅是靠得近了一些,就能喚起他身體內最原始的情谷欠
似是要掩藏他身體某個部分惹眼的凸起,莊禹微微彎着腰,但即使這樣,他身上的氣勢也絲毫沒有減弱。
“哦”莊禹挑眉,“你的意思是在提醒我,這種話在臥室裏說就不會有人聽見,想邀我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