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隱約聽到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還非常嚴厲，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他再打過去，卻是提示關機。
秦明朗皺眉，電話裏那個嚴肅的女聲像是……表演系教導主任崔主任的聲音，她說顧戀兮在副校長辦公室？還說是有很嚴肅的事情要跟她談？
到底什麼事？
皺眉思考了片刻，秦明朗快步走向總裁辦公室，推門而入，抓了茶几上的車鑰匙就要走。
正埋頭工作的秦赦，擡頭，見他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沉聲問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有點事，出去一趟。”秦明朗說着，人就已經跑了出去。
秦赦對着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又垂頭繼續工作。
……
顧戀兮看了看被崔主任用很大力氣扔在了桌子上的手機，眉頭皺了皺，就算是有很嚴肅的事情要找她談，但她的態度是不是有些太過嚴肅強硬了？
但她還是忍了忍，沒吭聲。
一直坐在辦公椅上的副校長，此時看着顧戀兮開口了，“你就是顧戀兮？”
顧戀兮點頭，“是。”
“學校論壇裏的那些照片，上面那個女生是你？”
顧戀兮又誠實地點了點頭，“是。”
照片上的女生，的確是她，她撒不了慌，也沒有必要撒謊！
一旁的教導主任似乎一臉的痛心疾首，連連搖頭，“顧戀兮，你可真是勇於承認，還承認的理直氣壯！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女孩子的羞恥心？”
她面色如常，卻眉眼清冷地看向崔主任，“崔主任，麻煩您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沒有羞恥心了？我承認照片上的人是我怎麼了？”
“怎麼了？你承認照片上的女生是你，就是承認了你跟照片上的男人不清不楚，關係不正不當！”崔主任沒有半點退縮，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她答應了顧傾顏要把顧戀兮開除出學校的，肯定要坐實顧戀兮在校外被男人包養，行爲不檢點給學校丟人的事實！
“崔主任！”顧戀兮的語氣加重了一些，“您作爲老師，作爲領導，不調查清楚事實真相，就這麼隨意污衊您的學生，您不覺得您這樣的做法有些欠妥嗎？
我只是承認了照片上的人是我，我並沒有承認我跟男人有不正當關係！如果您非要說有，那麻煩您拿出我被男人包養，跟男人上牀的證據來。
不然，僅憑那些照片就認定我被男人包養，是不是有些太過牽強？畢竟，照片上我跟那個男人連絲毫親密的行爲都不曾有，不是嗎？”
既然對方沒有半點應有的師德，顧戀兮也絲毫不再客氣，不客氣卻並不胡攪蠻纏，而是句句在理。
“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一大清早的，就有豪車送你來學校，不是被包養了又是什麼？像你這樣給學校抹黑的學生，就應該果斷開除學籍，以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