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成爲造物大師,倒是沒感覺有什麼。
對他而言,這其實算不了什麼。
只不過,想到成爲造物大師,可以學習一些更強大的造物,王猛倒是有些感興趣。
回到城主府。
王猛發現府上的下人對他更是恭敬了,甚至還帶着一絲的崇拜。
造物大師啊,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誰能想到,這位楚家的贅婿竟然成爲造物大師。
這可太牛了!
“少爺,你真是太厲害了!”
蘇蘇一臉崇拜的看着王猛,眼中都開始冒星星了。
王猛哈哈一笑道:“小操作,小操作而已。”
蘇蘇獻殷情道:“少爺,您想喫什麼?我去吩咐下人們給你做。”
王猛笑道:“隨便吧,你看着就好。”
蘇蘇興奮道:“那我去讓他們做一些糕點,想來少爺你肯定是餓了。”
說着,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這番考覈,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王猛還真有點餓了。
沒一會兒,蘇蘇帶着一大堆精緻的點心回來了,王猛也沒客氣,狼吞虎嚥了起來。
王猛成爲造物大師的風波還沒停下。
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現在,王猛一出門就被人堵在門口,請求造物之術。
王猛不厭其煩,索性就不出去了。
別院內。
楚冰月同焚依依兩女賞花漫步。
楚冰月看着焚依依的目光,滿是柔和,甚至還帶着一點點羞澀。
這天正是焚依依跟王猛換身體的日子,也是與楚冰月相約的日子。
時間很快到了深夜。
皎月如銀。
焚依依輕聲道:“月姐姐,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楚冰月儘管有些不捨,可,卻還是幽幽一嘆,道:“依依,不知何時,我們能一直這樣賞花賞月。”
焚依依抿嘴一笑道:“放心吧,月姐姐,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楚冰月眼神露出一絲堅定,道:“我會等到那一天的。”
說完,兩女就是依依別離。
直到送出楚冰月,焚依依才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將這女的應付過去了。
焚依依有些頭疼:“這楚家二小姐現在越來越難纏了,也是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都有些後悔了。
現在,自己一出現,這楚冰月就來了,搞得她都沒有時間修煉之類的了。
王猛躲在識海里面,懶得去管焚依依的想法。
現在,他已經放棄了,根本不管這妖女做什麼,只要應付那楚冰月就行了。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今晚先睡個好覺!”
焚依依伸個懶腰,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
回到房間,她就是直接脫光了衣服。
這是她的習慣,喜歡不穿衣服睡覺。
她也不在意,反正王猛已經封印了靈魂,看不見。
沒一會兒,焚依依就睡着了。
直至深夜,焚依依的身體自動換回了王猛的樣子。
王猛也沒察覺。
此時,別院外。
出現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小文,你確定那混蛋睡着了嗎?”一個女子低聲問道。
楚小文一臉信心點頭,道:“放心吧。我都打聽好了,那混蛋晚上基本都會在這個時間休息。”
沒錯,這四女赫然正是楚茜茜四女!
自上次被王猛羞辱,她們對王猛恨的咬牙切齒,尤其是聽小文說,二姐跟這個王猛有關係,更是怒火中燒。
這王猛娶了小妹也就罷了,現在還要腳踏兩隻船,無論如何她們也不能坐視不理!
“也不知道二姐怎麼會看上這混蛋!”楚茜茜一想到之前被打,臉色就紅了起來。
“嬌柔,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楚舒婷問。
“放心吧,都已經準備好了。”楚嬌柔信心十足。
四女悄無聲息的接近房間。
楚嬌柔取出一個細細的木棍,捅入窗戶,向裏面吐了一些濃煙。
此時,恰好焚依依換了身子。
王猛也封印神魂,全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
等了一會兒後。
四女感覺差不多了,直接衝了進去。
看到已經迷暈了的王猛,四女忍不住叉腰大笑起來。
“哈哈,這回看這王猛怎麼辦!就算是他再厲害,還不是着了我們的道?”
楚小文得意不已。
看着已經昏死過去跟頭豬似的王猛,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
“六妹,別說了。先把這混蛋綁了!”
楚茜茜招呼道。
然後,瞬間掀開被子。
啊!
一瞬間,楚茜茜尖叫起來,連忙放下被子,臉色通紅無比。
“怎麼了?三姐?”
楚舒婷三女看到一愣,連忙看去。
這一看,三女也是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雙手捂着臉,羞的滿臉通紅!
“這個*!他怎麼....他怎麼!”
楚舒婷氣的胸膛都快炸了,羞憤不已,怎麼也無法將後面的話說出口。
楚茜茜三女臉也是紅彤彤的,她們從來沒見過男人那樣,一時間,又是羞憤又是氣惱!
此前,她們還懷疑這王猛跟二姐的關係,現如今,她們已經斷定無疑。
這王猛就是個流氓!
他對二姐肯定是起了不好的心思!
“我要...我要將他切了!”
楚嬌柔磨的牙根直癢癢。
“現在怎麼辦?”
楚小文有些哭腔了。
這個混蛋,這個樣子,她們現在怎麼綁?
四女一時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楚茜茜頂着紅彤彤的臉,道:“先把他那塊蓋上,然後再綁了他!”
四女無奈,只得這樣做。
心中都想着,等一會兒,非要好好的折磨這個王猛!
一陣臉紅心跳的操作。
四女總算是將王猛給捆了起來,然後就是帶着王猛離開了房間。
“咦?這麼快就到白天了嗎?”
王猛迷迷糊糊中醒來。
之前王猛跟焚依依商量好了,只是一天,到半夜就換回身體。
只不過,以往王猛都是一覺睡到天亮,也沒太多在意。
可,這會兒王猛忽的感覺有些不對了。
“怎麼涼颼颼?”
王猛還以爲自己沒蓋被子。
睜眼一看,登時就傻了。
卻是,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被光溜溜的綁在了椅子上,只有一塊布擋住了下面,可不是有些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