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狂猛戰神就爲活着 >第562章 你就是個大禍害
    尤廣禮走後,薛博義立即給省公安廳廳長張木森下達了深入調查陳浩明案件的命令。

    張木森當時就明白了薛博義的意思。

    張木森暗暗喫驚,石派真的要順水而爲?

    喫驚歸喫驚,張木森不敢怠慢,立即行動起來。

    鉬銅縣土地局長陳浩明一死,很多人聰明人,與前景礦業有關聯的人都提心吊膽起來。因爲此時陳浩明的死,必然會引起破案能手王猛的關注。

    誰也不敢保證王猛不會關注陳浩明案件,更無法保證王猛一旦關注,會不會找出真正的兇手,然後再找到幕後唆使者,從而發現鉬銅礦的真相。

    此時,陳浩明的死,無疑是突然憑空出現的一個可能致海派毀滅的大漏洞。

    其實,陳浩明是怎麼死的,在海派和石派中,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定論。只是,誰也沒證據,誰也不想說出來真相而已。

    原本,兩派的有所持的就是認爲中央不敢對邊疆省動真格的,但中央一動真格的啦,他們真就不敢再向以前那麼囂張了。誰都清楚國家機器的厲害。國家機器要是不厲害,華夏早就被外國勢力分颳了。

    國家機器之所以輕易不運轉,是因爲運行成本太高了。一旦運行成本和所要剿滅的事物成正比,國家機器會迅速啓動,迅速剿滅一切危害國家的事物!

    此時,無論是海派和石派,很多幹部發現,原本被他們依仗的所謂的底蘊,屁都不是。別說對抗中央,就是對抗王猛和雷雲海這兩個虎將,他們都捉襟見肘,疲於應付。雷雲海還好對付,關鍵是王猛那個坑貨,走哪坑哪,無時無刻不在挖坑,此人大凶,大壞,大禍害!

    邊疆省的時局風起雲涌,無論是海派還是石派,都不得不收斂,謹小慎微,倍加小心。

    此時,王猛和省委書記雷雲海坐在省城一個不起眼的飯店裏,也在發愁。

    這個飯店是邢山他們開的,是祕密進入邊疆省的特別巡視組的聯絡點。

    此時,飯店裏沒有食客。

    陳浩明死了,直接針對前景礦業的指證人沒了,而且如今陳浩明死了,也是該到了石派和海派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王猛和雷雲海兩人都很擔心石派和海派會孤注一擲地聯合起來,一直對抗。

    這是王猛和雷雲海都不想看到的。中央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看似王猛在邊疆省雷厲風行,嘁哩喀喳,底氣很足。實際上,上面沒有給他尚方寶劍,他除了扯虎皮做大旗,自己給自己撐腰之外,什麼都沒有。唯一的底牌就是,強勢拿下邊疆省官場。只是這個底牌,不是他的,是中央的。

    王猛低頭沉思,雷雲海也蹙眉想轍。

    打扮得和本地人一般無二的“店老闆“邢山,端着一個茶壺走了過來,一邊給王猛和雷雲海倒茶,一邊說道:“我們查實的證據雖然不多,但完全可以以經濟犯罪的罪名,逮捕呂順風和雙規方平軍。我看,不如先把他們控制起來,以面夜長夢多。他們要是被滅了口,對我們可是很不利的,一切還得從頭再來。我們抓捕了呂順風和方平軍,觀望中的石派即使不投城,應該也不敢亂動了。”

    “石派和海派之間必然互有把柄,才能相互制約。動搖的石派要是有不得不和他們海派合作的把柄在海派手上,誰敢保證石派不會和海派聯合?”雷雲海蹙着濃眉說道。

    “邢山的建議不錯,我們是該讓石派看到我們的實力了。只有讓石派看到大勢所趨,他們纔會不做牆頭草,下定決心做出選擇。起碼,本身就已經搖擺不定的石派,就不敢和海派聯合了。最好的方式就是誰也不幫。“王猛說道:

    ”海派掌握着石派的把柄,想必石派也會有海派的把柄!不足爲慮,不經我們也是有底牌的。此時,我們逼上一逼,拿下方平軍和呂順風,即使逼得海派拿石派的把柄要挾搖擺不定的石派,石派必然也會拿出海派的把柄來抑制海派。“

    ”如果雙方發生互鬥,得益的也是我們。但我分析,他們不會真的鬥起來。因爲石派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因爲都知道中央已經下定決心治理邊疆省,邊疆省的格局必然會被打破,識時務者爲俊傑,何況這是石派最後一次生存的機會!”王猛說道。

    “你分析得是不錯,但畢竟是分析,不是事實,這樣太冒險,不是中央初衷。”雷雲海搖頭。

    王猛沒說話。

    這時,王猛和邢山的手機幾乎同時響起了信息的提示音。

    王猛和邢山都拿出手機來看,看過之後,二人相視而笑。

    雷雲海不明所以。

    “薛博義已經想明白了,他已經派省紀委和省公安廳徹查陳浩明案。”王猛笑着說道。

    雷雲海眼前大亮。他知道,特別巡視組不簡單,有很特殊手段,可以獲取有用的信息。

    “要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得找薛博義談談?再添一把火?”雷雲海說道。

    “我這裏有薛博義的一些犯罪證據,你可以拿給他看。你可以直接告訴他,只給他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事情結束,他可以退休養老,安度晚年。”王猛轉着眼珠說道。

    “真就這麼放過他?”雷雲海很不甘心地說道。

    “你真想把他逼急了和海派聯合?既然我們要求穩,必然要做出一些妥協一些讓步。有些時候,殺人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何況是已經開始掉牙的老虎?”王猛笑着說道。

    “這話可不像你能說出來的。”雷雲海詫異地看着王猛。

    “人都是要進步的!這說明我進步了,可以從大局入眼了。”王猛得意地說道。

    “你肯定有後手,要不,你就不是大禍害了!”雷雲海不信地看着王猛說道。

    “靠!這個外號老子是洗刷不掉了,連你都知道?”王猛老臉一紅。

    “別墨跡,說說你想怎麼做!”雷雲海急道。

    “斷了石派所有的後路。”王猛說道。

    “啥意思?”雷雲海沒明白。

    “把他們轉移到海外的資金全部歸功!”王猛壞笑道:“他們沒錢,就跑不出去了。跑出去喝西北風?既然跑不出去了,就得留下,既然留下,就得做出選擇。要麼反咬主人,下場是被主人關門打狗,殺了喫肉。要麼他就得幫着主人抵禦外侵,結局是會得到一塊骨頭。”

    不等王猛說完,雷雲海哈哈大笑,指着王猛說道:“我說什麼來着,你就是個大禍害!”

    王猛直翻白眼,不懷好意地看着雷雲海說道:“信不信我也斷了你的後路?”

    “咳咳咳。別別別,我就那麼點存款,你可千萬別動,那可是給我兒子娶媳婦的錢。”雷雲海冒汗了,連忙擺手。

    薛博義應約和丁振龍會晤。

    爲了安全起見,丁振龍把會談地點選在了自己家裏。

    薛博義來的時候,丁振龍已經把酒菜擺上桌。

    “簡單整一口就行了,還麻煩人家小翠兒幹什麼?”薛博義看着滿桌子的美味佳餚,說道。

    小翠兒是丁振龍家的保姆。

    “我也好久沒喫小翠兒做的菜了。整天的在外面喫喝,都沒時間在家喫頓飯。哎!還是家裏舒坦啊!“振龍老朋友似的把薛博義讓到桌前坐下。

    “老嫂子呢?”薛博義坐下後,問道。

    ”去兒子那裏了,兒媳婦要生了!“丁振龍說道:”正好,咱倆喝點酒,她要是在家,肯定不讓喝的。”

    “都要生了?姑娘小子?“薛博義問道。

    “檢查過了,小子!”丁振龍老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

    “恭喜啊!”薛博義道喜。

    “你孫子都滿地跑了,我這孫子纔剛出生,你可比我有福氣!”丁振龍笑着說道。

    ”呵呵,我那小子可是比你家小子早結婚兩年。呵呵,小翠兒呢?辛苦坐了一桌子菜,讓她也一起喫吧?”薛博義笑着說道,倒也不見外。

    “做完菜就回家了,家裏有點事!”丁振龍說着拿起桌上的茅臺,給倆人滿上。

    小翠兒的家就在市裏,離省委家屬區不太遠。

    丁振龍爲了談話方便,小翠兒做完飯,就被他打發了回去。

    薛博義也知道丁振龍的意思,沒說什麼。

    倆人邊喝酒邊閒聊,氣氛融洽,不知道的絕不會以爲二人會是兩個對立派的首腦。

    喫喝差不多了,丁振龍纔開始將話題引入正題。

    “博義啊?現在,邊疆省的情況不妙啊!你有何打算?還是觀望嗎?”丁振龍看着老神在在大喫大喝的薛博義問道,倒是很直接。

    薛博義放下筷子,吞下嘴裏的一隻鮑魚,說道:“你我都清楚,以目前的局勢,對抗,肯定是不行的。原來我們的依仗是什麼?是封閉,是賭中央因爲有所顧忌而不敢對邊疆省動真格的。現在呢?空降了兩個赫赫有名的虎將,這就是中央發出的強烈信號!這說明中央是真要動真格的啦!“

    丁振龍沒說話,臉色陰沉,他明白了薛博義要表達的意思,但也承認,薛博義說的事實.......

    《狂猛戰神就爲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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