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着看向李三:“李三,你去給我找,找到那些糞水,看他還怎麼說。
到時候我就讓你處置這兩個小子,調你去伙房!”
“謝謝周管事!”可把李三高興壞了,臉上浮現一絲獰笑。
他看着王猛和劉勇兩個小子,心說,終於有機會報復了,整不死你倆。
李三胸有成竹:“管事,這幾日的糞水可是不少。這兩個小子想要處理那些糞水,唯一的可能,就是後面的那口枯井!
那些糞水應該就是被他們倒到那裏了!”
他早就估計到了,沒跑!
枯井?
一些下人都是想起了什麼,恍然明悟。
他們都知道在水房後面有一口枯井。
原來那是打水的地方,只是後來枯了,也就沒用了,如今就被蓋子封住了。
原來,這兩個小子把糞水到那裏面了。
“哼!走!”周平大手一揮,心說,一會兒證據確鑿,那可由不得你個小崽子了。
說着,直奔水房後院。
李三趕緊顛顛的前頭帶路。
一羣人也跟着周平和李三呼呼拉拉的跟着。
王猛無語至極。
林老暗怪,他也覺得很可能王猛把糞水倒進了枯井,只是,要是讓往裏倒,他們以前早倒了。
林老很擔心。
但他就是個下人,也沒轍。
劉勇幸災樂禍。心說,累死你們也找不到,因爲根本就沒往裏倒!
一羣人前呼後擁來到了水房後院,找到了那口枯井。
李三扭頭看了眼淡定的王猛和劉勇兩人,譏諷一笑:“裝!還裝?證據就在眼前,看你們還能裝多久?”
“你有病啊?”王猛真想把這個狗腿子踹進枯井裏。
李三氣壞了:“來人,打開!”
上來幾個想巴結的下人,三下五除二,就是把那枯井蓋子給打開了。
只是,所有人探頭看去。
無不大喫一驚!
這口枯井裏面,除了腐爛的氣息和枯樹葉子,空空如也,哪有什麼糞水?
“怎麼會沒有呢?”李三當時就傻了,判斷失誤。
王猛此刻揶揄一笑:“李三,你剛纔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肯定在這裏嗎?哪呢?”
“我們可沒撒謊,真幹完了。”劉勇也很無語,說真話咋就沒人信呢?
李三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在場的一衆下人也都是迷糊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不在這裏呢?
那去哪了?難道真的處理乾淨了?
周平此刻臉色十分難看,怒視李三:“證據呢?你不說在這裏嗎?”
李三額頭冒汗,急聲道:“管事,既然不在這裏,那肯定是在別的地方。我肯定能找得到!”
“還不去找?”周平踢了李三一腳。
李三立刻四下尋找。
可,找了一圈,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那一絲糞水。
只有在化糞池那裏,找到了糞水,只是,這裏就是存放的地方。
這一下,李三感覺不妙了。
此刻,不少人開始相信王猛的話了了。
不過,都想不明白,這怎麼可能呢?
下人們都是不可思議的看着王猛。
林老也在納悶。水房的活,他最清楚,之前那麼多人,累死累活都幹不完,王猛和劉勇居然就幹完了,怎麼琢磨,都琢磨不明白。
“我說了,你就是不信啊!怎麼樣?沒證據吧?”王猛攤攤手。
“誣陷好人,你該當何罪?”王猛突然暴喝!
撲通!
這時候,李三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喃喃道:“怎麼會沒有?怎麼會沒有?”
找不到證據,他可就得罪了周平,周平什麼人?能給他好果子喫?看來,又得破財免災了。
周平的一張臉鐵青無比,氣壞了。但也想不通,怎麼可能幹完,不科學啊!
“呵呵,周管事,現在可以把我們兩個調到伙房了吧?你可是管事,可不能出爾反爾!”
王猛看着周平,輕笑一聲。
周平一張老臉變幻不定,忽紅忽白,可,他卻確實不能毀約。
畢竟,這麼多下人看着他呢,要是他說話不算話,那以後還怎麼樹立威信!
“管家,我......”李三還要開口解釋。
啪!
周平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抽的李三臉都腫了。
“廢物!滾!”
李三連滾帶爬跑了。
周平面色陰沉如水,看着王猛和劉勇兩人:“你們贏了。明天,你們去伙房報道!”
而此時的衆人,聽到這話,都是一臉複雜的看着王猛兩人。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真的完成了,成功的進入了伙房!
一想到伙房的油水,不少人都是羨慕嫉妒起來。
尋思着,自己怎麼就沒有這個好運氣呢。
要不,也試試和周管事對着幹?
但,他們也只是想想,畢竟,他們可沒王猛的膽量,可是不敢得罪周管事。
“都特麼看什麼?沒活幹了是嗎?”周平訓斥圍觀的下人。
呼啦,看熱鬧的下人都跑了。
林老此刻也放心了。
周平陰狠地看了王猛一眼,轉身就走了。
這次,他可是丟盡了臉面,竟然輸給一個下人,他哪還有臉留在這裏。
可把劉勇樂屁了,猛哥威武啊!跟着猛哥混就對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能進伙房。
“猛哥,你看周管事的眼神,這是徹底得罪他了。以後,我們可得小心點。”劉勇既興奮又擔憂。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王猛渾不在意!
“猛哥說的對!”劉勇一挺胸,見猛哥不怕,他怕什麼。
當天,王猛兩人進入夥房的消息,就在下人當中傳開了。
不少人都是神色複雜,有人羨慕,有人不屑,也有人嫉妒。
“猛哥,我們,這就去伙房了?”劉勇還有些不敢相信。
王猛笑道:“當然,以後有的你吃了。”
劉勇頓時流出了口水,聽說,伙房的伙食可是很好的。
第二天。
王猛就和劉勇去了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