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名門婚戀:寵妻百分百 >第014章 共眠
    房內,瞬間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文初曉說完後,一顆心也是亂跳的,不過她還是大膽地直視着華宸,想知道華宸有什麼反應。

    華宸並沒有反應,就是眼神深得如同無底洞,眉毛似是挑了挑,又好像沒有,文初曉看得不仔細,想仔細看的時候,華宸俊朗的五官什麼表情都沒有了。

    文初曉的心一下子扭成了麻花,她都叫他老公了,他怎麼還是無動於衷呀?這麼冷硬的他,她要是大着膽子撲倒他,能撲成功嗎?

    文初曉,你改變策略了?

    華宸在醫院裏質疑的話在文初曉的耳邊迴盪着。

    是了,他懷疑她改變策略。

    垮下了俏臉,文初曉沮喪地想着,是她改變得太快吧。想想自己過去對華宸的態度,文初曉也覺得自己的態度改變得太快,快到讓人無法相信她。

    好吧,她慢慢來。

    文初曉知道急不來,還是先睡足了再說。以後,還有很多硬仗要打呢。

    自己開導了自己後,文初曉心情好了很多,便側身面對着兩個孩子,她靠在兒子的身邊,伸手攬住兒子的小身子,看着兒子熟睡的小臉,文初曉眼底一片柔軟,趁着孩子睡着不會排斥她,她湊近前在兒子的小臉蛋上親了親,見兒子沒有反應,她貪心,又多親了好幾下,然後再撐起半截身子,傾過身去親吻華詠。

    像殭屍似的站在牀前不動的華宸,見文初曉不停地親吻着兩個孩子,他心裏,眼裏,滿滿的羨慕嫉妒恨,他的雙手甚至因爲隱忍而握緊成拳頭,怕被文初曉看到,他不着痕跡地把雙手藏在身後。

    文初曉那一聲“老公,晚安”,就像晴天雷那樣,把他雷得裏外皆焦,她,居然會叫他老公。

    結婚前,她是叫他華宸哥的,結婚後,她都是叫他華宸,口吻是冷漠的或者憤怒的,不曾像剛纔那樣甜甜地叫過他一聲老公。

    文初曉親吻過兩個孩子後,總算心滿意足,重新在華宇的身側躺下,手還要攬着兒子的小身子,這才閉上眼睛夢周公。

    華宸很想說,她連澡都沒有洗……

    但他又不忍心打破溫馨的場面,心裏想着明天再洗澡也無所謂的,反正天氣冷,一個晚上不洗澡也不會有臭味,就算她有臭味,他都不嫌棄。

    文初曉畢竟是割過脈自殺的人,失血多,醒來後折騰到現在早就累極,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等她睡着了,華宸在牀沿邊上坐下,剛纔還是面無表情的俊臉被溫柔取代,他伸出自己厚實的大手,輕輕地落在文初曉的臉上,輕輕地摸着。

    “初曉,這是夢嗎?肯定是夢。”華宸低喃着,“初曉,如果真是夢,請你不要讓我醒來,我喜歡夢裏的你,喜歡聽着你叫我老公,喜歡你對孩子的親近。”

    文初曉睡得沉,聽不見華宸的低喃。

    華宸靜靜地凝視着熟睡的妻子以及一雙兒女,眼底的溫柔都可以滴出水來,這纔是夫妻,纔是一家四口該有的相處模式。

    看到文初曉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華宸又小心地把文初曉的手輕柔地塞進被子裏,瞄到她割脈自殺留下的傷口,雖被紗布包紮着,他也知道那道傷口有多麼的觸目驚心,她對他狠,對她自己也狠,一刀割去,割得很深,要不是送醫及時,她的生命就永遠停留在二十六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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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修長的手指帶着心疼,小心又輕柔地摸着文初曉手腕上的傷口。

    低首,華宸在她的傷口上親了親,低而堅定地說道:“初曉,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式,我都不會放你走的!”以前她用冷漠對待他,他都捨不得放手,現在她改變了策略,他更不會放手。

    她這一次用的策略,真好!

    華宸爲文初曉改變策略狂點贊。

    坐了很長時間,華宸才站了起來,自己去衣櫃裏拿來睡袍,進了浴室洗澡。

    不久後,他從浴室裏出來,回到牀前看着熟睡的妻兒,又扭頭看看靠牆的兩張BB牀,從兩個孩子滿月開始,兩張BB牀便成了擺設。

    今晚,他想重新使用。

    想到做到,華宸立即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女兒,把女兒放躺在一張BB牀上,又把兒子抱放在另一張BB牀上,蓋上暖和的小被子。華宸一一在孩子的額上印下一吻,柔聲呢喃着:“寶貝,爲了成全你爸媽同牀共枕,今晚就委屈你們倆睡BB牀了。”

    兩個小寶寶就這樣被親愛的父親大人“拋棄”。

    牀頭櫃上放着兩臺手機,晚上都保持着手機通暢的華宸,破天荒地拿起了兩臺手機,調爲靜音,害怕有人半夜打電話驚擾難得的溫馨。

    沒有兩個孩子在夾在中間,華宸終於可以和文初曉同牀共枕,他怕驚醒文初曉,很小心地在她的身邊躺下,然後拿起文初曉一邊手搭放在自己的腰肢,他也用一邊手輕攬着文初曉的腰,製造出夫妻倆恩愛地相擁而眠的假象。

    房內,變得安靜寧和。

    ……

    容家。

    穿着睡衣的容詩彤坐在陽臺上那張搖籃吊椅上,右手端着一杯紅酒,偶爾會喝上幾口。

    身邊放着她的手機。

    想到什麼,她用左手端着紅酒,右手拿起了手機,拔打華宸的電話,電話通了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接聽,以爲華宸太累,睡得沉,容詩彤只得放棄再打電話。

    她往後靠在椅子裏,回想着文初曉的反常,秀眉蹙得緊緊的,猜不透文初曉葫蘆裏到底裝着什麼藥。還有,文初曉對她懷着敵意,哪怕文初曉掩飾得很好,她還是察覺到了。

    爲什麼?

    以往,華宸不讓她去華家,次次都是文初曉叫她過去的,也是文初曉吩咐傭人們,誰也不準攔她,允許她在華家自由出入。容詩彤有一次問過文初曉,爲什麼那樣做?

    文初曉直言,希望她和華宸發生婚外情,這樣文初曉就可以和華宸離婚了。

    容詩彤記得當時聽了文初曉的回答,她錯愕不已。

    就因爲有文初曉的默許甚至是幫忙,再加上她和華宸認識在先,友情深,她才得以一直以紅顏知己的身份伴隨着華宸。

    不過三年來,容詩彤和華宸都是保持着朋友的關係,她沒有刻意地勾引過華宸,華宸更不會碰她,哪怕她很愛華宸,她也有她的驕傲,她等,願意等着華宸與文初曉離婚。

    “文初曉,你這次又在耍什麼花招?爲何,我捉摸不透你了?”

    容詩彤自言自語着,酒杯湊到脣邊,她紅脣微啓,淺淺地呷喝着酒杯裏的酒水。

    這個夜晚,華宸一家四口睡得香甜,而容詩彤卻徹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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