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梁美寶的父親也肚子痛,不但姐妹倆意外,就連夏南也相當意外
她媽肚子痛勉強說得過去,可她爸怎麼也肚子痛呢
這到底是神馬情況
梁美寶收起手機,悻悻的瞪夏南一眼,“姓夏的,這件事,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不會這麼算了難道還想咬我那你最好分開來咬夏南搖頭,“隨時放馬過來”
梁美寶咬牙切齒,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又撲上他的衝動,跳下牀準備趕往醫院,可是看見樑子沐仍然呆愣跪在牀上,與夏南面面相對,彷彿拜堂成親似的,氣又不打一處來。
“樑子沐,你還發什麼呆昨晚沒被睡夠,準備等我走了繼續”
“哦”樑子沐終於回過神來,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和她一起前往醫院看望父親,忙跟着也下了牀,只是臨出門的時候,不由看向林昊,“我去,醫院啊”
夏南點頭,“注意安全。不要太想我”
樑子沐:“”
梁美寶則有點想脫鞋子朝他擲過去。
姐妹倆就這樣匆匆走了,誰也沒邀請夏南一起過去。
夏南也不願討這個無趣,自顧自的出門回家,然後趕緊去診所
在畢謹隔壁的那個房間,他終於找到了鬱妮哚
她正穿着單薄的黑色睡裙,側身擁着被子而眠,一條修長雪白的美腿露在被子外面,黑與白的強烈色調對比,衝擊着夏南的視線與心神。
小白兔,白了個白,兩隻
夏南有點忍不住,走過去一巴掌就拍到她渾圓翹挺的臀上。
鬱妮哚被拍得整個人從牀上彈了起來,單手揚起,猛地就要揮出去一記殺招,看清眼前非禮自己的男人是夏南時,手又生生滯在半空,“少不,南哥”
夏南沉聲喝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鬱妮哚看他的臉色不對勁,心中一凜,忙不迭的應道:“剛回來不久。”
夏南又喝問道:“你昨晚去了哪兒做了什麼”
鬱妮哚沒敢隱瞞,老實交待道:“我去了市區,找了梁志堅”
夏南遲疑的問:“梁志堅是梁美寶的父親”
鬱妮哚道:“是的”
夏南道:“他的肚子痛就是你的手筆”
鬱妮哚道:“是的”
夏南道:“梁美寶母親也是”
鬱妮哚道:“是的”
夏南質問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鬱妮哚理直氣壯的道:“他們梁家除了樑子沐之外,沒有一個人看得起你,我要讓他們知道狗眼看人低的下場。”
夏南道:“你還敢說那麼大聲”
鬱妮哚揚着脖子道:“我又沒做錯事,爲什麼不敢說”
夏南終於生氣了,沉聲喝道:“給我趴下。”
鬱妮哚愣住了,喃喃的道:“我”
夏南面黑如炭,“趴下”
鬱妮哚終於只能不情不願的趴在牀上。
“啪啪啪”夏南大巴掌揚起,一連對着她的臀打了三下,非常用力的那種。
鬱妮哚十分的硬氣,竟然一聲也不吭。
夏南聽不到她喊叫,更是來氣,又一連好幾巴掌下去。
一通打之後,怒氣終於發泄完了,然後他就害怕起來。
下蠱的手段神乎其神,簡直可以說是殺人於無形。
萬一自己把她給惹急了,翻起臉來也對自己下個蠱,那自己豈不是自尋死路
不過夏南明顯是想多了,他轉到前面來看鬱妮哚的時候,見她並沒有絲毫髮飆的跡像,反倒淚眼汪汪,捂着臀無限委屈又怯懦的看着他。
夏南迅速淡定下來,“你知道我爲什麼打你”
鬱妮哚道:“因爲我對梁美寶的父母下手。”
夏南道:“這個不是重點”
鬱妮哚疑問:“那什麼纔是”
夏南道:“重點是你自作主張,事先不跟我商量。”
鬱妮哚終於垂下了頭,心裏後悔得不行,以前就常常因爲這樣而捱打,可是那麼多次被打得屁股開花,自己竟然還是沒長記性。
夏南道:“以後你再這樣,我保證打不死你。”
鬱妮哚弱弱的道:“我不敢了。”
夏南看見她眼眶發紅,裏面還有打轉的淚水,可憐又弱小的樣子,終於有些於心不忍,語氣緩和下來道:“小白,我知道你心裏是向着我的。可你真要做什麼,最少得跟我說一聲啊,你這樣自把自爲,會弄得我很被動的。”
鬱妮哚低聲道:“我知道了”
夏南道:“疼不疼”
“啊”鬱妮哚反就不過來,愣愣的看着他。
夏南道:“我說你被打得疼不疼”
鬱妮哚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可這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以前的時候,打了就打了,哪怕打得屁股開花,他也不會管你死活。
現在竟然問疼不疼
少主,你得的真是失憶症,不是人格分裂嗎
夏南見她只是呆愣的看着自己,也不吭聲,“我問你話呢”
鬱妮哚只能老實的道:“有,有一點點疼”
夏南道:“我給你揉揉”
鬱妮哚狂汗,忙伸手擋着臀道:“不,不用,我沒事”
夏南道:“真沒事”
鬱妮哚道:“你要是不解氣,可以再打幾下,我皮厚肉糙沒關係的。”
阿油雞丁米
這麼細皮嫩肉,你說皮厚肉糙
夏南搖頭嘆氣,“小白,你和梁美寶有點像啊,有時候也是個打不死煮不爛的玩意兒”
鬱妮哚訕訕的迎合道:“只要你不嫌棄就好。”
夏南啼笑皆非,拿她有點無可奈何的道:“你這麼能舔,我想嫌棄都很難啊”
鬱妮哚眼中雖然還有淚,可臉上已經忍不住露出笑容。
這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像極了個精神病患者。
夏南真的很想問,小白,你以前是不是有什麼病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準備等畢謹回來之後再說,改而問道:“那他們的解藥呢”
鬱妮哚從身上掏出一個瓶子,比之前交給夏南的要大一些,裏面裝的還是白色粉末。
夏南接過後問:“全都喫這一種”
鬱妮哚道:“是的。”
夏南道:“如果沒有解藥的話,他們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