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媞兒渾然未覺,繼續在狗仔隊面前胡說八道。
“我從小無父無母,身邊也沒幾個朋友,懇請大家日後別來打擾我的生活。和喬少離婚之後,我什麼也不是,沒什麼好噴的了,請大家放過我。”
喬承勳越來越近了
溫媞兒完全沉浸在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場玩戲裏,仍未察覺,身後有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在靠近。
眼尖的記者見了那位有着震天懾地氣場的男人,無不被那股寒意震懾到,一時間竟忘了要將鏡頭轉移陣地。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喬承勳就來到了溫媞兒身後,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左肩,快速將少女的身子轉過來。
溫媞兒條件反射的就想要掙扎,豈料兩片涼涼的薄脣快準狠的堵住了她的脣,幾乎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
嗡嗡嗡
世界在這一刻靜止了,耳邊只剩下嗡嗡的聲音。
喬閻王,他怎麼來了
喬承勳霸道又溫柔地啃噬着少女的脣,情不自禁地擡起受傷的右手,輕輕地摟住少女的細腰。
撲通撲通
溫媞兒聽見了一個詭異的心跳聲,小手用力地抵在男人堅實的胸膛,想把推開,卻成了徒勞。
漸漸地,理智歸位,耳邊總算是傳來了記者和快門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離了婚怎麼還接吻”
“難道是有內幕”
“快點拍,今晚的頭條就寫這個”
“太勁爆了,喬少和溫媞兒的離婚肯定有內幕”
下一秒,喬承勳擡起了頭,看向衆記者。
“滾。”冰冷無情的一聲警告,令所有人都顫慄了起來。
還有人想要再拍下去,餘光瞥見大廈裏有幾個保鏢走過來,被砸過相機的記者見狀,趕緊跑人。
有人帶頭跑,其他人也跟着跑了。
很快狗仔隊跑沒了影,大廈門口只剩下相擁的男女。
溫媞兒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急忙從他懷裏逃離。
想到自己離了婚還要被他壓得死死的,心中就來氣,大眼瞪着他,怒道:“喬先生,你這是幹嘛我們已經離婚了”
“協議還沒送去認證未生效,我們還是夫妻,妻子有麻煩,丈夫站出來解救天經地義。”喬承勳臉不紅氣不喘地說。
“”
溫媞兒在心中咆哮:我去你大爺的
喬承勳伸手摟住她的香肩,將她帶回大廈裏。
溫媞兒抖了抖肩膀,把他的手甩開,站着沒動,沒好氣地說:“喬先生,你這樣是何必呢”
話音剛落,王友偉突然跑出來,氣喘吁吁地說:“老闆,剛剛市長辦公室來電,想確認明晚您去參加n國華國十週年建交盛宴的女伴名字。”
喬承勳的冰眸無意地從溫媞兒身上掃過,沉聲道:“你不知道我的女伴是誰”
其實後面還跟着一句潛在的“我養你做什麼”,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跟了他幾年的王友偉早已心領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