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衣服到了我去看看”溫媞兒一心想走,以爲是衣服到了,跳下牀屁顛屁顛地跑過去開門。
喬承勳欲要叫住她,不可能是衣服到了。
想了想,最後沒有開口,默默地隨她一起走去門口。
門開那一刻,一股聞着挺舒服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溫媞兒第一眼看到了一對突起的小山丘。
女人
溫媞兒猛地擡頭。
與此同時,安芸欣驚呼出聲:“溫媞兒,你怎麼會在這裏”
媽蛋
溫媞兒在心底低罵一聲,自從在畫展受辱之後,她就默認把安芸欣納入了喬夫人系列,見了這個女人自然沒好臉色。
想到在畫展上受到的委屈,溫媞兒心裏仍有一把火。
霍地轉身,伸手勾住喬承勳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的紅脣。
喬承勳有些受寵若驚,愣了數秒才反應過來,急忙迴應她的吻。
看到這一幕,安芸欣瞬間石化。
喬少和他的前妻
他們居然
藕斷絲連
溫媞兒勾起後腳跟,用力地把門帶上,將安芸欣關在門外。
下一秒,她就想把男人推開。
喬承勳卻緊緊地箍着她的細腰,不讓她逃離。
多久沒有這樣好好嘗過她的滋味了
該死的,想要她了。
喬承勳抱得越緊,溫媞兒越發煎熬,不僅僅是身體的煎熬,她的心,她的理智,像隨時崩塌的堤壩。
不行,不能這樣
溫媞兒,既然分開了,那就不要難捨難分
溫媞兒掙扎得越厲害,浴袍越松
“媞兒,可以嗎”喬承勳留住最後一絲理智,徵求她的意見。
他不想再讓她留下心理陰影,不想再發生令她難堪的情丨事。
“我我不知道”
“難受嗎”
“嗯”
“試試”
溫媞兒用力地咬下脣瓣,這一刻,她恨透了自己的搖擺不定。
等了老半天,喬承勳卻不爲所動。
媽了個蛋,喬閻王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墨跡了
“媞兒”
“幹嘛”溫媞兒幽怨的瞪着他。
喬承勳緩緩地俯下臉,在她耳邊輕聲說:“這段時間,你有沒有驗過孕”
這個話題,無疑是個不定時的炸彈,將溫媞兒的理智轟醒。
溫媞兒陡然瞪大眼睛,驚慌失措地將他推開,“走開,走開,我不要了,我不要跟你生小孩”
“媞兒,媞兒”喬承勳趕緊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亂動,怕她傷到自己,“別怕,我不碰你,別怕。”
溫媞兒扁起嘴,眼淚失控地跌落,狼狽地擡起手。
明知眼淚擦不掉,她只好用手臂遮住眼睛。
“我每次看到你,都覺得自己活得很卑微,像一個沒有尊嚴的小丑,無論我怎麼努力,無論我做什麼,全都是錯的根本沒有人認可我是你的妻子。
你讓我活成了一個可笑的存在,你怎麼做怎麼錯都是對的,永遠都活得高高在上,受萬人追捧,而我卻永遠都只能被人唾罵,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