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很大一聲巨響,溫媞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驚嚇身體顫了下,茫然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耳邊嗡嗡作響。
喬承勳趁機跑過來,快速奪走妻子手中的手槍,接着用力地把她擁進懷裏。
而這時,溫媞兒才知道剛剛那聲槍響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阿麟對開了槍。
“”溫媞兒愣愣地喊出她的名字。
喬承勳用力地把妻子的腦袋貼緊他的胸懷,沙啞着聲音,“媞兒,已經沒事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不要試圖離開我。”
溫媞兒靜靜地聽着男人混亂的心跳聲,她感受到男人內心的痛,心口跟着裂開。
阿麟走到的身體旁,半蹲下去,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確認死亡。
將手中的手槍拿起,看了眼,笑道:“西酉門真富裕,設備比我們還先進,這把槍我要了。”
喬承勳低頭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外面情況怎麼樣”
阿麟悠悠地站起身來,道:“韓少的人已經把孤兒院包圍了,孩子們也全部轉移到了安全地帶,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都在藏在什麼地方,想離開這裏還早得很。”
喬承勳點頭,不再說什麼。
低頭看向妻子被黑淚沾溼的小圓臉,柔聲道:“媞兒,我們到那邊去坐一下。”
溫媞兒眸底沒有任何人波瀾,稍稍擡頭面向他,“死了,是嗎”
喬承勳微微皺眉,媞兒有眼睛可以看,而她卻問出了這個問題,只能說明了一點她又失明瞭。
喬承勳將妻子抱起來,快步走到沙發旁,放她坐下,接着自己坐在了她的身側,重新將她抱進懷裏。
“承勳,死了,是嗎”溫媞兒又問了一遍。
喬承勳沉聲道:“死了,我讓阿麟開的槍,你會怪我嗎”
“我不知道”溫媞兒的心情很複雜,她知道承勳這麼做是爲了救她,也知道身爲西酉門的成員,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惡人。
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可以分得清。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死了,她竟一點也不覺得難過。
聽見爺爺被西酉門的人殺死時,她是難過的,甚至想馬上爲爺爺報仇,而的死,沒能給她帶來同樣的悲傷。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種本能的陌生。
這時候,外面又傳來了一陣陣激烈的槍響,似乎是發生了惡戰。
溫媞兒覺得害怕,躲在男人的懷裏,“外面是不是會死很多人”
“別怕,我們不會死。”
“”
喬閻王總是答非所問。
溫媞兒不再說什麼了,默不作聲地依偎在男人的懷裏,靜靜的等這場戰爭快點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阿麟里耳麥裏傳來了手下傳來的新消息,“麟少,搞定了,孩子們都平安無事,不過那些人逃了一些,韓少正在派人去追。”
聽完後,立即向喬承勳彙報,“喬少,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