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一百八十九、魅惑之術
    本節乃是第三卷189章,發錯卷目,誤發至第二卷中,尚祈見諒蕭績見陳慶之默然不動,道:“你可別聽元顥胡說,他能讓你不能北伐,本王也能。”他手中劍忽然勒緊,元顥的脖項上登時沁出了一絲鮮血。“殺了他也就是了,很簡單,然後父皇宣佈一下元顥陛下暴病身亡,姚神醫不是在此麼正好杜撰幾部侍疾日記即可。”蕭績說的輕描淡寫,口角之間還帶着雲淡風輕的微笑。蕭讚的事情他近日隱約也聽到一些,父皇對於這次北伐已經不怎麼抱希望,從種種跡象都已經可以瞧出端倪;也就陳慶之有些情懷,還希望實現攻下洛陽這個生平抱負;元顥聽罷這些不由得有些慌張,喉嚨又被劍抵住,這時忽然一口氣上不來,竟自暈了過去。陳慶之對陳霸先悄悄耳語了兩句,陳霸先匆匆轉身出去;蕭績道:“陳慶之,你想做什麼你以爲你攔得住我”陳慶之淡淡一笑,道:“四殿下,你要抓三公主,那是你們姐弟之間的事情,但是既然在我軍營之中,最好還是聽我約束纔是。”宇文泰望望陳慶之,見他依舊不動聲色,不由得佩服他能沉得住氣,陳霸先這纔出去,想來在外面應當是有所部署。不過,以蕭績這般武藝,陳慶之的那些漢人軍馬,只怕也未必比這些鮮卑軍士爲強。蕭績這時又斷然喝道:“陳慶之,你若還想北伐,乖乖的便將蕭玉嬛擒了送我她除了一身媚術、極不要臉,功夫稀鬆平常。”蕭玉嬛笑了笑,道:“蕭績,你當我死的呀,他們想抓就抓。”不過,他話雖這般說,心中卻已經有了些懼意,擡眼向陳慶之瞧去,陳慶之知她目光厲害,並不與她目光交接,避開了去。蕭玉嬛又望了望楊忠,道:“這位年輕小哥,過來抓我呀”楊忠眼觀鼻鼻觀心,不作一聲,他在這羣人當中其實最爲狼狽,陳慶之、宇文泰、姚僧垣都是見過女子胴體之人,心中的遐想、期望比他少了許多。他卻是這五年來困在江南,囊中羞澀,幾乎全無與女子打交道的經驗;再說了,梁園雖好非久戀之鄉,他雖是漢人,江南卻並非他的父母之邦;因此,在江南這幾年,種種因素所致,他還是一個雛兒。對女性,他一直又是嚮往,又不時痛斥自己的奇思怪想;他這幾年真正交往都是漢人男子,女性絕少。平時不免多番想象,睡不着覺,只好讀兩本破書,勤加剋制,自以爲聖人與佛。夏天有時穿了厚衣厚褲,冬天不免穿了薄衣單裳,來抑制慾念。但有時他在人羣中輾轉反側,親身接觸,不免與一兩個女人擦身而過。女人那豐滿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段緊貼着他的胸膛擦過去時。那一霎那,他又彷彿被雷電擊到,不由陶醉的雙眼都閉上。嘴裏不免低聲嘟囔紅顏禍水,心中卻大罵自己不爭氣,罵畢之後,不免又想,再撞上一個體驗一番,一定好好享受。對於女子,尤其是美貌妖異的女子,他每每見着,總是面上表情與心中思想大異,一時恨不得立時按倒,一時又心中破口大罵,天人交戰,從未有如此之怪。他平日裏便這般撕裂,這日見了蕭玉嬛這等絕世妖物,不由更加撕裂。蕭玉嬛那“過來抓我呀”五個字才說罷,他身材已經不由得有些顫抖,如蒙雷殛,不由得不由自主向着蕭玉嬛走了過去。姚僧垣見狀不由叫道:“楊將軍。”楊忠聽了卻全無反應,宇文泰上前去拽,楊忠一擺手,登時將宇文泰震脫,他目中、心下天人已經交戰,但卻依舊腳下不變,向蕭玉嬛走了過去。蕭玉嬛微微一笑,道:“楊將軍,我一瞧,這裏除了我那個自大狂的弟弟之外,你便是這些人當中武藝最高的那個。”“你只要保護我逃出殿外,我便是你的。你看如何”楊忠聽她說罷,木然點了點頭。蕭玉嬛道:“你這一生當中,瞧見過還有比我身材更好的姑娘麼”楊忠嘆了口氣,道:“沒有,姑娘,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的絕世妖孽,我只愛你一個人,你要我做什麼我便爲你做什麼”蕭玉嬛道:“你想不想跟我那樣”楊忠吞了吞口水道:“我想,天下的男子都想。”蕭玉嬛微微一笑,道:“這天下也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想跟我春風一度,你在這幾個人中,武藝最高,那我就選你。”楊忠道:“謝謝姑娘。”蕭玉嬛道:“跟我共赴巫山的滋味乃是天下最美之事,你想不想知道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楊忠又吞了吞口水,道:“想,想的要命。”他的神智這時幾乎已經完全被征服了,蕭東奇一旁急的跳腳,道:“黑獺,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宇文泰淡淡一笑,道:“涼拌。”姚僧垣一旁也有些着急,看了看陳慶之,又看了看宇文泰,道:“節下、黑獺,還不快想些辦法,若三公主真的遁走,北伐大業會真的告吹。”北伐確實是陳慶之如今最爲掛心之事,但他此刻似並不猶豫,淡淡然,彷彿胸有成竹。楊忠這時已然走到蕭玉嬛身旁,蕭玉嬛擡起蘭花指,勾了勾楊忠的下巴,道:“你休擔心我食言,你若護我出去,我確實願與你春風一度。”“我會將你送上人間極樂,讓你不枉此生,只要你不懼下不得榻。”楊忠面呈喜色,道:“姑娘,我願爲你效死,肝腦塗地。”蕭玉嬛魅惑一笑,心滿意足;她魅惑楊忠,目的已達。她自身雖有些武藝,但是在蕭績這等達摩祖師親傳、人間武藝大宗師眼裏,她那點武藝卻是不值一哂,但她皇室出身,畢竟見聞廣博。這時如水雙眸略略瞧過殿內數人,陳霸先已經離去自然不論。陳慶之她也不用看,因爲她自小便與陳慶之相識,陳慶之是她的“大仇人”兼父皇蕭衍的貼身文書、棋友,尋常射不穿札。陳慶之於武藝之類甚爲普通,只是兵法卻甚是厲害。不過,眼下在這殿內,蕭績挾持元顥,陳慶之想必也是投鼠忌器,談不上什麼兵法了,她素知陳慶之也是個忠臣。陳慶之雖然不願意介入自己與蕭績以及大梁皇室的恩怨,但是陳慶之的北伐中原情懷是一直有,蕭績以此要挾,陳慶之也許就範也未可知。陳霸先忽然離去,她便有些警惕,說不定是召集幾個女子入來擒縛於她也未可知。她在男子堆中可謂天下無敵,常常只需一眼便能擊敗英雄宿將,名王大帝,收爲己用,但這等媚術對於女子卻不甚有效。若是陳慶之召集幾個五大三粗的軍中漿洗軍婆子過來,自己一時之間要施展攝魂術同時對付衆人,卻是不大能夠。攝魂術一次只能對付一人,從對方眼神之中侵入,蠱惑對方心智,但對方若一擁而上,便不大奏效。自己雖然有無敵魅惑之術。但這些軍婆子對自己的這傲人身材只怕並不魅惑,男子們願意爲之生、爲之死、爲之奮鬥一輩子之物,女子可是天然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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