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三三六、着了你小姑娘的道兒
    爾朱英娥帶着幾名宮女氣沖沖的,她柳眉倒豎,臉上的怒氣清晰可見。幾名宮女臉上也是緊張的樣子,緊緊跟在皇后的身後,大氣也不敢出。這時,她們已經步入爾朱兆客廳之內,爾朱兆夫人見勢頭不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侍,但爾朱英娥顯然沒給她好臉色看。看見爾朱兆隨後步入客廳,夫人投來了求援的目光。爾朱兆笑道:“什麼風,把皇后娘娘給吹到咱家來了”爾朱兆夫人神色有些爲難,不斷給爾朱兆使眼色。爾朱英娥冷冷道:“別擠眉弄眼的了,你先下去吧,我與爾朱兆有話要談。”夫人看了看爾朱兆,又是擔心又是忐忑。爾朱兆也沒好氣:“皇后娘娘要你下去,還不快點離開,在這兒礙手礙腳。”夫人只好依言離開了。爾朱英娥冷冷的目送夫人離開,看見夫人將客廳的門給關上後,爾朱英娥的目光凌厲起來。爾朱兆親自上前替爾朱英娥斟茶。爾朱英娥忽然抓起杯子倉郎一聲扔在地上,摔得粉碎。爾朱兆不由得愕然:“娘娘,你這是.”爾朱英娥騰的站起身子,逼視爾朱兆。“爾朱兆,你好大膽子,在本宮身邊安排眼線不說,還拐帶本宮的宮人,誰給你的膽子你膽子不小哇。”爾朱兆愣住,然後尷尬的笑:“這,誰,誰拐帶娘娘宮人了”爾朱英娥直勾勾的盯着爾朱兆:“你。”爾朱兆賠着笑,道:“娘娘,你這可不能聽旁人瞎胡亂傳,這都是謠言,咱們都是一家人,怎麼會拐帶你的宮人”爾朱英娥:“哼,本宮有證據,有人看見你的兵士帶了我的人入府,你還要狡辯”爾朱兆:“娘娘,末將府邸遠不如皇宮大,要不,你來搜搜,若是末將確實拐帶,任由處置。如何”爾朱英娥:“好,這可是你說的。”爾朱英娥一努嘴,立刻,她帶來的幾名宮女便立刻開始了搜查。宮女們在假山洞中搜查;在臥室中搜查;在廂房中搜查;在馬廄中搜查.......過了半晌,宮女們一個個的回來了,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失望的神色。爾朱兆心想,老子藏起來的人若能讓你一個小丫頭給搜着了,那老子這麼多年也白混了。爾朱英娥也顯得特別焦躁,怒道:“沒搜到”宮女們一個個都搖了搖頭。爾朱英娥忽然啪的一聲扇了一個宮女一耳光,緊接着便是有節奏的啪啪啪之聲,一個一個的扇宮女耳光,打一個咒罵一聲:“廢柴,廢柴,廢柴,廢柴,廢柴,廢柴。”密室外,夜,爾朱兆匆匆穿過月洞門走了進來,臉上神色匆匆,也蘊藏着一些得意之情。那個捱打的宮女已經將她的那個掌握機密的好姐妹接了過來,這時正在密室之中。有幾名士兵在密室外持着戈矛來來回回巡邏。看見爾朱兆進來,衆人全都行禮:“將軍。”爾朱兆:“裏面人怎麼樣”士兵甲:“安全着呢,沒被任何人發現。”爾朱兆:“好。”密室內,屋子密封着,門窗全都關的嚴嚴實實的。”桌子上擺了一個瑞腦消金獸的香爐,香爐裏此刻正透露出來嫋嫋的輕香,在房間裏瀰漫着。房間裏的設置很簡單,一張繡牀,靠牆是一張梳妝桌,梳妝桌上一個女孩兒正在對鏡貼花黃,用黛筆描眉。那個先前被打的宮女躺在牀上,面朝着牀趴着。一個女孩兒坐在牀沿,揭開了她的腰部衣衫,正在爲她搽藥水。門發出軋軋的一聲響,爾朱兆推門入內。躺牀上的宮女欠身便起:“將軍來了。”正在描眉的女子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那個搽藥水的女孩兒盈盈站了起來。爾朱兆見那個正在描眉的女孩兒有些面熟,他走到那女兒身後,拔出刀來,用刀指住那姑娘後背。爾朱兆:“轉過身來。”他的鼻子裏忽然聞到了一股幽香。那女子微微一笑,轉過身來,忽然手腕一翻,貼身直入,扣住了的爾朱兆手腕脈門。爾朱兆渾身一麻,忍不住痛呼一聲跪倒在地。女子衝着爾朱兆微微一笑,卻是元棟奇。爾朱兆只覺有些臉熟,房內有些昏暗,他仔細辨認了一番。元棟奇道:“怎麼,堂堂的爾朱將軍不認識小女子啦我還做過你的階下囚,還差點把你給捏爆哪。”她說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笑聲未落,手已經迅速迅速堵住爾朱兆的嘴,然後繩索捆綁,反剪雙手。然後從爾朱兆身上搜出腰牌,次第以爾朱兆的命令將四名看守軍士喚了進來,迅速制服。隨後元棟奇等宮女換了衣裳,假扮看守軍士擁着爾朱兆走出、實際上腰間頂着匕首將他帶出。在元棟奇等女官的一推一搡下一行人來到宮中一所偏殿門口,爾朱兆嗚嗚嗚嗚的發出聲音以示抗議。看看走到偏殿門前,元棟奇在後面擡起一腳:“你給我進去吧。”爾朱兆一頭栽了進去,他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一名面上帶着面紗的侍女走上前來,提起爾朱兆,爾朱兆渾身無力,見她手中拿着匕首,不由的有些害怕。匕首泛着寒光。匕首的刀身裏印着爾朱兆扭曲而恐懼的臉,元棟奇拽過一條椅子來坐下,看着爾朱兆。她眼神示了一下意,那名侍女向前,匕首一閃,爾朱兆閉上了眼睛待死,人也嚇得像癱爛泥似的倒了下去。元棟奇不由莞爾笑道:“喲,素來強悍無匹的爾朱兆,居然也會這般怕死倒是奇聞。”她努了努嘴。侍女這一匕首隻是挑出了爾朱兆嘴脣裏的破布。爾朱兆:“你想怎麼樣”元棟奇:“不想怎麼樣啊,就跟你玩個遊戲而已,這遊戲現在嘛,可能不怎麼好玩兒,等會兒可能就好玩了。”爾朱兆怒道:“你用迷香迷暈我不算本事,我現在沒了力氣,有本事給我解藥,咱們打過,若是打不過你,聽憑處置。”他這時全然明白過來,他爲什麼這般輕易被元棟奇制服,那間屋子密封着,門窗全都關的嚴嚴實實的。桌子上擺了一個瑞腦消金獸的香爐,香爐裏此刻正透露出來嫋嫋的輕香,在房間裏瀰漫着。”房間裏的設置很簡單,一張繡牀,靠牆是一張梳妝桌,當時梳妝桌上元棟奇正在對鏡貼花黃,用黛筆描眉。只是可惜他明白過來已遲。元棟奇冷笑:“枉你是個將軍,還隨着爾朱榮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難道沒人告訴你爾虞我詐嗎沒人告訴你兵以詐立嗎你自己蠢,卻怪的誰來”爾朱兆慍怒不已:“你們設計陷害我,到底想做什麼姓蕭的,你怪我當初侮辱你,你想報仇,光明正大的來,我還瞧得起你,這般雞鳴狗盜,鼠盜狗偷的鼠輩行徑,我瞧不起你。”元棟奇微微一笑,道:“誰設計陷害你了誰又要你瞧得起了咱們這是請你到皇后寢宮偏殿,平常你來的不算多。”爾朱兆哼了一聲,不置可否。這裏他平素都是譴人來,自己來知道皇后不會給自己好眼色。元棟奇微笑,招了招手,侍女打開靠牆的櫃子窗格,取出了幾罈子美酒,並一些牛肉。元棟奇笑道:“我當日被你所囚,你曾請我喝酒,現在我還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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