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三四八、宇文泰擒了行刺爾朱榮的死士
    夜,一名死士從衚衕中走出來,與衆路人擦肩而過,他的穿着與常人無異。突然,死士撞上一個醉漢。那醉漢罵罵咧咧道:“你他媽走路不帶眼睛的麼”死士不想與醉漢糾纏,推開醉漢就要走。醉漢撲上去,扯住死士:“你撞了我哪有這般容易便走人的且陪我損失來,陪我損失來。”死士怒罵道:“滾開”那醉漢嘿嘿一笑,道:“你撞了人,還敢罵人,老子還沒訛人呢”死士被惹怒,一把拉起醉漢的領口:“你敢訛人找死。”下一秒,死士肩膀被一隻手按住。死士回頭,看到一張蒙面的臉,但通過眼神,還是能瞧出這人正是宇文泰。宇文泰自從見到這死士在訓練場傷及元棟奇,便覺得他有可疑。也許,他是故意在元棟奇身上留下傷痕,到時候易於緝捕也未可知自這死士離開訓練場後,他便一直跟隨。那死士微微一怔:“尊駕是不是認錯人了”宇文泰冷冷的看死士,語氣冰冷威懾,搖了搖頭。心中關於這個死士的疑點越來越多,而且這時見他有酒意,不覺皺眉,而且,他跟醉漢的這爭執處理的也不妥當。一般執行機密任務的死士切忌出現在這種人員較爲密集的場合,更不應該與人糾纏不清,何況是死士,人家要錢,其實可以賠償了事,爲大事計一切以不惹起動靜爲前提。這是一般死士必守的紀律。執行祕密任務的人可不好這麼囂張。更何況這死士也飲了酒,又跟一個醉漢都拉拉扯扯宇文泰在暗中瞧的清楚,很明顯是這位死士先撞了醉漢,醉漢固然拉扯是有不對,但這死士處理也很糟糕。要麼一刀柄敲暈,溜之大吉,要麼迅速賠償,走人了事,糾紛之類一切以最快的速度搞定,是執行大事的首要前提。但這死士顯然不懂。這死士這時見宇文泰出現,一把推開醉漢,對宇文泰擺出全神戒備的樣子,他嗖的一聲亮出了匕首,宇文泰嘆了口氣,心想,這就更加不對了。高歡和元棟奇挑的這批死士大有問題,無論是涵養、氣度,處事都有大問題。這條衚衕還是有些人來人往的,這時有幾個人見到這死士意圖行兇,立刻尖叫着,向四周跑去。醉漢向後跌坐,抱住頭,大叫:“殺、殺人啦,啊”死士怒視宇文泰,神情有些緊張,驚恐道:“你,你莫不是太原王府的密探你可不要錯殺了良人”宇文泰長嘆一聲:“這話又有問題。”這人這般說時,他說不定真是打入死士的爾朱集團的密探,所以才讓自己不要殺他,當下搖了搖頭,道:“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死士低吼一聲,向宇文泰撲來,宇文泰抽出劍來反擊,頓時兵刃相碰,叮叮噹噹之聲不絕..就在宇文泰決意替元棟奇處理這個不合格的死士之時,元棟奇正從噩夢中驚醒。突然一聲驚雷,把她給炸醒了,元棟奇迷糊着,從繡榻上起身,望向窗外。窗外遠處,一道道白色閃電,從天上扯到地下,幾乎撕裂了天空,像極了老天爺青筋暴露的樣子,極其駭人。緊接着是通通通的敲門聲。元棟奇仍舊有些困頓:“誰呀”擾人清夢”她打了個哈欠,起來開門,心中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巷子裏,宇文泰手提寶劍,一路追趕那名死士。衚衕兩側的路人都驚慌躲閃。宇文泰的寶劍散發耀眼的白色光芒,他用劍已經習慣,不過今夜他用的倒不是他趁手的定秦劍,他在洛陽必須隱藏痕跡,所以不用定秦。他的劍一道道砍向那死士,那死士的武功顯然不是宇文泰對手,疲於應付。死士躲閃、懇求道:“朋友,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爲何要如此苦苦相逼”宇文泰沉聲道:“我既然跟蹤了你,捉了你自然有我的用意”死士:“你說吧,你要錢還是要什麼,你說我都有辦法替你籌措。”宇文泰不爲所動,道:“我這人還真收買不了。我倒想看看你這種人能不能收買,熬不熬得住刑罰”他這時已經決意將他擒住,但又有些猶豫,總覺得這般擒住之後該怎麼辦呢這是個難題,擒住之後如果審問,這廝咬死不招供自己是密探,他跟元棟奇本來就有舊的矛盾未解除。舊恨未除,又添新賬,可不太妙。而且這死士一旦失蹤,必然會引起元棟奇、高歡以及皇帝的慌張,但這個死士宇文泰既然擒住,他也沒法立刻就讓元棟奇知情。元棟奇知情之後,只怕不但責怪他,他們本來已經漸趨和好的局面會毀於一旦;何況他沒拿到這廝口供之前,只怕元棟奇還是相信這死士多一些。但按照他的感覺,這死士刺傷元棟奇,十之七八可能是留記號,然後告密,然後........至少是有這種可能,所以必須審問;但這裏面還有一個要命的問題是,這個死士有可能是發現高歡被調離、竇泰被調離,才決定背叛,他之前可能還是很忠誠,這種忠誠說不定導致元棟奇認爲他沒問題。這樣一來,宇文泰的局面就很被動,他在沒有拿到口供的情況下可能無法說服元棟奇,所以,他只能先擒下,暫且不讓元棟奇知情。反正,只要這死士失蹤超過三天,死士集團依舊安然無恙,元棟奇他們應該會了解這死士的失蹤對於他們並無威脅。這般一想,他只能先擒住再說,儘快用刑,拿到口供再跟元棟奇解釋。那死士卻不知宇文泰動機何在,眼睛露出有些絕望的神色,忽的在一家門前立定,瞬間劫持了一個婦女人質,躥出門外。那婦女嚇得嚶嚶哭泣,口中哭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死士:“不是我要綁你,是他,你求他好了。”婦女向宇文泰哭喊:“大俠,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求求你了,我家裏閨女還小,我家丈夫臥牀不起。”一旁一個女孩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手中的小木馬跌落在地:“媽媽”人質母親與女兒相對痛哭。宇文泰嘆了口氣,心想可惜功敗垂成。他雖然極想擒住這死士,可是這死士這般卑鄙,挾持人質,他還是沒有辦法面對這對母女的哀嚎痛下殺手。他插劍歸鞘,面對死士劫持人質,他只能無可奈何。眼見那孩子哭的哀哀可憐,當下對那死士嘆了口氣,道:“你走吧那死士猛地將懷中婦女往宇文泰懷中一推,宇文泰猝不及防,撞了個滿懷,那死士從宇文泰身旁掠過,匕首一帶,將宇文泰的肩膀劃破了。宇文泰不由得大愕,怒道:“我已經放了你,還這麼不知死活,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反手抽劍,扔劍,嗖的一聲,劍飛出,刺中那死士小腿,那死士大叫一聲倒了下來。宇文泰先將婦女、小孩安頓好,遞給他們一錠銀子,兩人千恩萬謝。那死士這時倒在地上,握着宇文泰射穿他肚子的劍柄,咬牙切齒。宇文泰眼睛冒火,一步步的走向他..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