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三五四、迷谷中的懸疑事件
    宇文泰情知再辯解也是枉然,心道隨你怎麼說罷。現在這種情況,只能任由這場風暴起,只能任由風暴自己漸漸的平息。元棟奇很認真的:“黑獺,我知道你對我好,常常逗我開心,爲了我,也花了不少心思,陪着我,也肯讓着我,我脾氣不好,你也不計較,總是謙讓我,忍我;”“你也有志氣,也想幹一番事業,也不願久居人下,也聰明,雖然你現在還沒有自己的事業,但我不在乎,我本來是想真的跟你在一起,我們好好的。”“相信憑我們的聰明,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並不難,將來成就大業也未可知;我甚至想,咱們將來結婚了,在一起了,夫婦同心,爲這個國家,爲百姓、爲天下受苦的衆蒼生做些事情,給他們打下一個安定、祥和的世界。”“長孫姑娘,我也不是不可以忍,我一直在想,只要你愛我,我有什麼不能忍”宇文泰靜靜的聽着她說,並不插嘴。元棟奇的口氣越說越冷靜:“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揹着我捉拿我的死士,黑獺,你讓我太失望了,這些死士是我想做一番事業的基礎,是預備行刺爾朱榮的基本力量,爾朱榮若死,這個國家還有希望。”“我知道,你不喜歡高歡,你捉了死士是準備來要挾高歡麼”“眼下,大魏最大的仇人,這天下蒼生最大的仇人是爾朱榮,是心狠手辣野蠻成性的爾朱榮。你阻止我殺他,便是與我爲敵。”宇文泰嘆了口氣,道:“死士的事情,你日後自會明白,高歡,我確實不喜歡,我也認爲,他比爾朱榮兇險,但是這次,我也是行刺爾朱榮的一份子。”元棟奇冷笑:“那是你的偏見。你這人固執,不可救藥,你總是以爲你自己是對的,不是的,不是那樣,你就是在爲你的自私狹隘辯護,你抓走死士,想把他獻給爾朱榮,指證高歡,是嗎”宇文泰聽到這裏,忍不住了,道:“你胡說,我可沒有這麼想過。我才與你一起將爾朱兆趕出宮廷,對嗎”元棟奇冷冷的道:“黑獺,你不要說了,我們結束了,真的,我們結束了,我本來還想.”“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宇文泰點了點頭,道。”隨你怎麼說吧,是非曲直,時間會證明一切,我現在說了,你不冷靜,你也不信,但是時間終究會證明一切的。你如果去現場勘查過,至少應該知道你的死士劫持婦孺做人質。”元棟奇嘆了口氣:“不要說了。”宇文泰還是接着說:“小東西,我現在不過多爭辯,我們分手之後,並未重新開始,談不上什麼結束不結束,時間會證明一切。死士在你哥家地窖之下,你可以自己去問。”元棟奇湊到跟前:“你還說”宇文泰冷靜的望着她,元棟奇趁其不備,忽然伸出一指,點住了宇文泰的穴道。”宇文泰愕然,當場呆住。元棟奇將宇文泰扶在椅子上坐下:“我現在就去帶走那個死士,黑獺,咱們好聚好散,待個半個時辰,你的穴道自解。”宇文泰的眼神之中滿是驚慌。元棟奇冷冷一笑,摔門而去。迷谷,元修草廬,元棟奇滾鞍下馬,茅舍虛掩。”元棟奇走向茅舍:“哥,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呆坐着不能動彈的宇文泰的手臂忽然動了一下,他活動了一下脖子,能動了。宇文泰舒展了一下手腳,都能動彈了。他匆匆走出房間。理了理衣衫,恢復一貫冷靜自持模樣。元明月這時也不見了,估計是知道事情大條了,回家找元寶炬商量去了。門口的兩名守衛看到宇文泰,齊齊拱手行禮。宇文泰:“快快與我備馬。”路上,他不停的揮鞭驟馬:“駕駕..”那馬四蹄翻卷,腳下濺起一片片水花。宇文泰一臉焦急神色,縱馬狂奔。他不知道元棟奇在狂怒之下,是否會不理智,做出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來,他現在很後悔。他本應該一直沉默到底,拒不交代死士下落,可是他還是忍不住。他已經忍住沒有把死士的供述狀交出來。再也忍不住讓死士當面與元棟奇對峙。他原本是想,說出死士下落之後,自己和元棟奇一道與死士對峙,然後等元修、元寶炬過來,他再取出死士供述狀,佐證死士已經叛變。但他終究沒有料到,元棟奇根本沒給他這個共同與死士對峙的機會。迷谷,元修草廬外,一切都很安靜,似乎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宇文泰覺得有些怪異。他滾鞍下馬,元修草廬的門關着,宇文泰覺得氣氛有些異常,他已經看見了元棟奇的馬就係在不遠處。空氣之中異常安靜,不太符合往常,不太符合常理。宇文泰覺得有些不尋常,悄悄拔出寶劍,全身戒備,布向草廬臺階。他登上臺階,發現草廬的門只是虛掩。他一手提刀,一手推門,口中試探性的叫道:“平陽王殿下元兄”沒有人吱聲,也沒有人迴應。宇文泰大腳開門,躍將進去,揮定秦劍舞出一朵劍花:“誰藏頭縮尾滾出來。”然後他怔住了。草廬裏的景象令宇文泰驚呆了。草廬裏桌翻凳倒,一派狼藉。在草廬右側的雜物房,也就是地窖入口處的那間房子,宇文泰快速的奔過去。然後他就發現元棟奇緊靠着地窖入口的牆壁癱坐在地下。她呆呆的望着地窖口,地窖入口的掀板已經被打開。她的眼神空空洞洞的,順着她眼神的方向,宇文泰緊接着又看見元修暈倒在地。”宇文泰趕緊走過去,他先扶起元修,伸出手探了探元修的口鼻,不由得如釋重負,元修只是暈了過去,並沒有死。除此之外,這裏再也沒有別人。宇文泰望了望元棟奇:“你好狠,自己的哥都能親手打暈”元棟奇默不作聲,也不辯解,宇文泰這時也無暇管顧二人,這兩人這麼個樣子,地窖口大開,那個死士是否還在纔是大問題,他縱身躍下地窖。”地窖中空空如也,那個死士的手銬腳鐐都還在,只是那個死士不在了。宇文泰怔了怔,躍回地面之上。元棟奇以及元修仍然保持原狀。宇文泰將元修扶好,雙手撐在他背後,給他度氣。過了半晌,元修終於重重的出了一口長氣。”元棟奇像是忽然反應過來,跌跌撞撞的爬到元修身邊:“哥,哥.”元修一把將他拂開,口氣冷淡,道:“別叫得這麼親,你叫我哥,你還出手打我你真的下得去手。”宇文泰這時眼見兄妹二人之間顯然已經有了矛盾,他也是一頭霧水,道:“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死士呢死士逃了是要出大事的。”元修一疊聲的,指着元棟奇道:“黑獺,她把死士放走了。”宇文泰點了點頭:“我下去看過了,人已經不在了。死士大概逃了多久”元修搖搖頭,痛苦的道:“我暈過去了,我被她打暈過去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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