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三九三、行刺賀拔嶽
    元棟奇腦海裏浮現出斛律金,心想難道是這貨給我買了一個侍女,她這次來到關中,也不知道締約需要多久,高歡並沒有給她限定死時間。所以買個侍女給她,也是應有之義。宇文泰這時道:“侍女嘛,偷情的時候用得着,傳遞個消息什麼的,咱們都兩情相悅了,侍女要來只會礙事,你若不喜歡,便辭退了吧。不過..”元棟奇:“不過什麼。”元棟奇發現宇文泰的眼睛在向對面看,然後看見了對面酒樓上坐着的賀拔嶽。她是認得賀拔嶽的,雖然見面不多,但是當日她帶着高敖曹奔赴晉陽,見過賀拔嶽當日高敖曹獨當六強,賀拔嶽便曾下場與高敖曹決戰,那場大戰,她還是盤觀者與攪局者。看到賀拔嶽,她有些明白過來,問道:“賀拔都督爲我買的”宇文泰也不確定,但想賀拔嶽向自己點頭示意,便道:“或許是。”元棟奇到:“賀拔都督怎會在此”宇文泰:“這是長安城最負盛名的酒樓,賀拔都督本就準備今日中午在這接待你,所以.”那姑娘道:“小姐肯收留我了”元棟奇微微頷首。那姑娘喜動顏色,連連彎腰致意:“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元棟奇望着宇文泰:“你該謝謝他,我是給他面子,所以.”那姑娘又朝宇文泰千恩萬謝。三人噔噔噔走上樓梯,去與賀拔嶽相聚,賀拔嶽連從人都沒有帶,穿着便衣,幾乎就是孤身一人,元棟奇心中不由得歎服。賀拔嶽笑了笑,招呼他們坐下,道:“怎麼樣元姑娘,黑獺有沒有欺負你,他若欺負了你,跟我說,我幫你報仇雪恨,要杖責還是要體罰,我都幫你,記住,你的總後臺是我。”元棟奇微微一笑:“謝過賀拔都督,都督,你真好。”幾人正在閒聊之際,那名侍女手中忽然多了一柄短劍,忽然飛也似的欺身直進,向着賀拔嶽的胸腹之間便刺了過去。宇文泰、元棟奇同時驚呼,酒樓上衆人齊齊看過去。變出不意,賀拔嶽狼狽之間,靠窗位置,退無可退,倉促向後一仰,手中的酒樽劈面向着侍女扔來,同時大喝:“你是刺客”那名侍女躲開酒樽,她的手中短劍,泛出了一道白光。整個酒樓上立刻亂成一團,人羣大呼小叫,立刻跑得一個不剩。宇文泰已經拔出定秦劍來,向着那姑娘肩膀砍去。賀拔嶽叫道:“抓活的,問口供。”變出突然,元棟奇幾乎怔住,站在那裏,半晌動彈不得:“她,我”短劍已經刺到了賀拔嶽胸前,賀拔嶽還來不及拔劍,狼狽踢開桌子,身體後仰,連帶着板凳帶人一起翻倒,劍尖貼着他的胸前穿過,割碎一排鎧甲,劃傷了胸前肌膚。宇文泰怒喝:“狂徒,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那侍女冷笑一聲,持劍與宇文泰戰在一處。一時間,場面大亂,酒樓上杯翻盞倒,刀光劍影,那侍女一擊不中,和宇文泰近身遊鬥,四處飛奔,隨手踢翻桌椅四處的東西,阻擋宇文泰的追捕。元棟奇正要出手。賀拔嶽冷冷的望着她:“住手。”元棟奇怔住。賀拔嶽淡淡道:“宇文泰足以拿下她。”賀拔嶽的眼神之中這時冰冷,顯然對元棟奇已經不信任。元棟奇本以爲這侍女是賀拔嶽贈送的,沒想到上來便刺殺賀拔嶽,這一下子之間,也矇住了。心想這侍女說不定還是斛律金送的這是高歡刻意佈局還是斛律金擅自行事還是她腦海中一片亂麻。那侍女奔逃當中,忽然向着賀拔嶽又是一揚手,一枚飛鏢向着賀拔嶽當胸而來。元棟奇不假思索,護在賀拔嶽身前:“都督當心”賀拔嶽毫不客氣的推開元棟奇,手中單刀一抖,將飛鏢擊落。他聲音冷峻寒冷:“不勞姑娘出手,雕蟲小技,傷不得我。”那侍女一個鳳凰展翅,衝向元棟奇,元棟奇這時完全怔住,臉色煞白,她才被賀拔嶽推開,這時立腳未穩,躲閃不及,被那侍女一腳踢中心口,噔噔噔倒退數步暈了過去。那侍女正待短劍紮下,卻被宇文泰從身後一刀砍來,忙亂之中折而他向,回劍自保。那侍女困獸猶鬥,繼續攻擊宇文泰,賀拔嶽手持寶刀,衝上去與宇文泰合兵一處,那侍女驟然襲向賀拔嶽,招數兇猛,不顧自己生死,招招都刺向賀拔嶽受傷之處。賀拔嶽一時不習慣這種不要命打法,有些狼狽。宇文泰見賀拔嶽負傷上前,反而生亂,便道:“都督且退,無謂與此女賊一般見識,看我將她擒下。”他話音未落,已經躍起,定秦劍舞出一團光華,一個泰山壓頂,將手中寶劍直直地指向了侍女。巨大的白光隨着寶刀降下,將侍女籠在了當中。”侍女無處可退,被宇文泰的劍瞬間砍中右肩,手中持劍不穩,噹啷一聲掉落地上。她忽然一咬牙,口角流出鮮血,臉上帶着微笑,搖晃着倒下。宇文泰抱着昏迷的元棟奇,快步回到都督府帥帳,衆侍衛紛紛讓開,退到屋子的角落。賀拔嶽與達奚武隨後走入,達奚武有些驚訝,道:“元姑娘這是出了什麼禍事怎麼臉色蒼白還暈過去了有沒有受內傷”宇文泰看了看達奚武,道:“有人算計了我們,假意送給她一個侍女,當時就在集市上,也怪我一時疏忽不察,這侍女竟然是個奸細,武功還不弱,不但傷了棟奇,連都督也幾乎負傷。”賀拔嶽蹙眉,走近,垂眸看了眼元棟奇,眼神之中似滿是懷疑。對旁邊的侍衛們道:“你們且都退下。”衆人一怔,宇文泰斜睨衆人,道:“還不退下”於是衆人唯唯退下,唯留宇文泰、賀拔嶽、達奚武等三人。達奚武道:“都督,我也略通醫道,不如讓我看看這位姑娘”賀拔嶽道:“好,我看她傷勢不重,待傷好了,黑獺,你帶去我那裏,我要親自問話,看你面上,我就不將她交由法司制裁了。”宇文泰點了點頭,他與元棟奇雖然有着親密、不一般的關係,但行刺賀拔嶽,此事重大,審問元棟奇是必須的,這裏面事關一個重大盟約,也藏着一條瞞過爾朱天光的密計賀拔嶽說罷,轉身離開。達奚武上前用拇指摁住元棟奇人中,對宇文泰道:“明公,你去熬一碗薑湯送過來,我看元姑娘是一時氣急攻心,又受了一腳,閉氣了,沒什麼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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