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四0五、誤會、還是誤會
    其夜,老張遂進明月而宇文泰御之,他的傷本不甚重,墜崖之時,草荐甚厚,崖亦非絕高,驚嚇之重過於身體之創,擦傷之類、間或有之一切說辭,又是事先演好,沒毛病。再加上,宇文泰大難不死的時候給他傳播這些封建迷信,隆準日角之類,這個時候最容易入心入腦,何況,一切梟雄本來就容易信這個然後,最後再捧出元明月,說到願意充後庭,備灑掃,簡直水到渠成。看到宇文泰信了七八分時,老張遂聲言小女不識雲雨之事,嬌羞不可以睹面,還祈將軍憐護,遂熄燈燭而推明月以入。一切,就這樣完成了,元明月,就這般把宇文泰弄到了手,一夜之間,她便成了宇文泰的女人只是,元明月本以爲這是自己精心部署的一個局,但她卻沒有料到,螳螂捕蟬、黃雀之後,這個局本來就是一個被控制的局中之局晨曦之中,這一夜受了驚嚇,又危而後安、因禍得福的宇文泰還在酣睡之中,元明月卻早早醒來,她作爲佈局的人,晚上,她可以黑燈瞎火的和宇文泰亂做一團。晚上,她可以痛並快樂着渡過她變成真正少婦的一夜,她可以慶幸自己終於得到了宇文泰,但是,天一亮,她還是需要向宇文泰解釋的。她當然可以說,老張是她南陽王府的故人,老張不輕易出現,確實在星象學上有兩把刷子,她是祈求老張多時,老張纔出世云云她甚至可以把老張叫進來證明這一切,甚至發誓賭咒打保票,將來哥哥元寶炬會幫他出來證實這一切。一大早,她都在構思如何面對醒來的宇文泰,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最先面對的是元棟奇,她原先所設想的一切事到臨頭幾乎全部幻影成空,如鏡花水月..........她這時在牀上抱着被子,懵逼一團,這時候,她不獨要向宇文泰解釋,還要向元棟奇解釋,但是兩邊的解釋似乎都無從解釋.........元棟奇早已捂着臉、痛哭流涕的跑出,宇文泰隨後着急忙慌的套了衣物前去追趕。她愣怔之間,也慌里慌張的套上衣裳,追出門外。門外,宇文泰已經追擊元棟奇,拽住了她,元棟奇停下,泣不成聲元明月追上來,手足無措的站在兩人旁邊,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元棟奇哭着:“黑獺,你好........你好........”她又看了看元明月,她實在沒有想到,元明月會在這裏出現,會出現在宇文泰的榻上,還是幾乎一絲不掛,她幾乎是如遭雷擊她之前就聽聞宇文泰自承娶了姚夫人,如今又有元明月,她一時幾乎崩潰。她船身又要走,宇文泰拽住,她痛哭,叫道:“你跟明月好去吧,成親去吧”宇文泰這一夜也懵逼之中,昨晚明明是一個星象預言家就像劉邦的老岳丈呂公那樣的老人救了自己,然後聲言有一女子,願以託付,願被笤帚,且說其女有皇后之徵。早上,這個女人就變成了元明月,他幾乎不敢相信,饒是他聰明機智,但還是趕腳這古代的荒唐事一出接一出元棟奇和他本來就有隔閡沒有消除乾淨。他對元棟奇還是有愛意的,只不過現實確實是瓜分了他的愛意,但他也絕不會願意去這般傷害她,當下叫道:“我們沒有成親,我跟明月,我們沒有........”元明月這時候也不服了,她現在已經是宇文泰的人,何況昨晚宇文泰被救被忽悠之後,發現預言大師要將女兒託付給自己,他當時是答應了的這時,她見宇文泰想要反悔,眼珠也紅了,道:“黑獺,你沒有良心,黑獺,是我救了你,我的身子,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現在說這話什麼意思”黑獺她扳過宇文泰的臉:“你答應過我,你要娶我的,對不對”宇文泰臉上的表情變得哭笑不得,半晌沒有吱聲。元棟奇脣吻之間嘶聲冷笑:“呵呵,呵呵,呵呵。”她的身形勉強立刻,幾乎沒有被一陣風就吹倒,她勉強保持自己的風度,忽然,她張嘴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宇文泰目眥欲裂,一把甩開元明月,奔了過來:“棟奇”元棟奇冷冷的甩開他:“你要娶她,對嗎”宇文泰的臉扭曲着,一時做聲不得。元棟奇這時哀莫大於心死:“宇文泰,你放過我吧,我不打擾你了,你我一別兩寬,各自安穩。”斛律金這時也舍卻了老張奔了進來,見元棟奇搖搖欲墜。急忙扶住元棟奇,卻見宇文泰面如死灰,他心下不由暗喜,身後,老張也緊隨着走了過來。老張並不曉事,這時插嘴道:“這位姑娘,你跟我女婿沒有緣分,我女婿日角插天........”元棟奇這時虛弱而倔強,扶住斛律金做倚靠,道:“我們走。”宇文泰瞧着斛律金,斛律金他是認識的,乃是高歡的部將,他感覺自己隱隱被高歡擺了一道,他揣測也許高歡是喜歡元棟奇,故意布了這個局或者高歡爲了元棟奇身上的寶藏,故意布了這個局總之,高歡這一出,明顯是想讓元棟奇與自己永久脫離干係,他強自支撐着自己,畢竟他還是有傷在身,還是墜崖之後,這時追趕不上,只在後面微弱叫着:“棟奇”元棟奇充耳不聞,早在斛律金的幫助下,翻身躍上馬背,她頭也不回,快馬加鞭而去。斛律金在身後策馬追趕:“姑娘,等等我。”宇文泰見追不上,退回扶住門框,一口鮮血噴在門框上。老張愕然的看着宇文泰,這時又看看已經氣鼓鼓返回屋內的元明月,元明月表情倔強,宇文泰眼神如死灰。他強自掙扎着過了一會兒又離開門框。向着老張問道:“老丈,你可有馬匹麼”老張搖了搖頭,宇文泰搖搖牙,跌跌撞撞的奔出茅屋。茅屋內,老張望着元明月,神色之間閃爍着尷尬不解。道:“姑娘,他們兩個像是有情人,咱們這事兒做的損陰德啊,這姑娘家,遭了這麼大打擊,也不知道會不會尋短見什麼的。”元明月:“我哪兒知道”老張嘆了口氣,道:“你這事做得,唉,我們會遭報應啊。所謂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咱們這罪過大了去了。”元明月的表情也很難受。老張又道:“我看你也是很喜歡這個黑獺吧,你這回可把他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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