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那些魔獸一見到君御墨就開始逃跑,君御墨被制止動手,並且要一直收斂起息。
很快,衆人找到了一隻二級的御水獸,這種魔獸多半生活在水中,但也可以偶爾上岸轉一轉,御水獸最喜歡的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尤其喜歡喝她們的血,以此增加自己的實力。
它們的外形像蛇,灰不溜秋的,但又長了類似龍角的東西,可惜沒有爪子。
之所以發現它,還多虧了胡樂樂。
胡樂樂覺得自己的臉黏糊糊的,就想去河邊洗把臉。
河面還算清晰,胡樂樂可以從裏面看出自己的倒影,居然還有幾道灰不溜秋的印記,也不曉得是什麼時候蹭上去的。
她很粗魯的閉着眼睛洗着。
隱約間,面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呼吸。
她的面前可是水啊
莫非是魚
魚不是隻會吐泡泡麼
一睜眼,胡樂樂頓時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啊”
她一屁股跌在地上,“淺淺
淺淺”
那噁心的玩意是什麼東西
暮雲淺頓時從火堆旁起身,嗖的將胡樂樂拉在身後。
君御墨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突然有種捏死胡樂樂的衝動。
淺淺從未如此緊張過他,反而對胡樂樂照顧有加。
“是御水獸。”
桃夭夭微微蹙眉,這東西可是女子最討厭的魔獸,難纏又噁心。
外形特別像蛇,讓人毛骨悚然。
“聖女,我們保護你。”
桃夭夭身側的五人瞬間將桃夭夭圍住。
桃夭夭的目光卻看向君御墨,爲何御墨連一眼都不吝嗇給她了
都怪暮雲淺,讓御墨變的都不像自己,甚至還能在選擇時毫不猶豫的拋棄她。
最好讓暮雲淺被御水獸吸乾血液,不治而亡
那可是對於女子而言,最難纏的傢伙了。
暮雲淺小臉緊繃:“樂樂,躲到大部隊那邊去。”
腦海中傳來小三的提醒:“主人小心,這可是二級御水獸,最喜歡喝女人血,你這麼好看,它一定喜歡,也一定會被當成重點目標的。”
呵,那可真是謝謝喜歡了。
暮雲淺心神一動,鞭子落在手中,見那御水獸當真衝着她過來,一鞭子甩過去
鞭子上還帶着她的火元素,一下子打在身上,那御水獸身上頓時冒起煙來。
“嘶”御水獸疼的吐着芯子,像蛇一樣豎着的瞳孔死死盯着暮雲淺
魔獸鼻子很靈敏,它們能感受到暮雲淺身上特有的味道,那種味道尤爲吸引人
光是聞一聞,體內的靈力都在暴動。
御水獸被打後,甚至都沒有停歇,再一次扭動身軀朝暮雲淺張開血盆大口撲過來
暮雲淺目光一凌,也沒想着叫人幫忙,反而說:“誰都不許過來”
她要親手解決它,最好期盼它的腦殼裏,有魔核。
暮雲淺見鞭子反而礙事,乾脆祭出她的功法,並且是速度飛快的凝聚出兩隻火鳳凰,當然依舊只有大概的形態。
兩隻火鳳凰足足有半人高,對準了那御水獸,張開鳥嘴,在暮雲淺的操控下,不斷的與御水獸周旋
那御水獸身上被燒的不斷冒煙,離開了水,它的實力不免也大打折扣
火鳳凰滅了。
暮雲淺吃了補氣丹,又凝聚出更大的一隻來,想與御水獸來個生死搏鬥。
可那御水獸也不知哪來的實力,滑溜噁心的身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纏在了暮雲淺雙腿
那力氣之大,暮雲淺的雙腿頓時間便麻木了。
她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頭快要碎裂的聲音
暮雲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拿出一直準備好的匕首,快準狠的刺入御水獸眼中
那御水獸卻依舊不死心,對準暮雲淺白皙纖細的脖頸,一口咬下去
“小心啊”
胡樂樂看的心驚膽戰,都想衝過去幫忙了。
“砰”
一腳
甚至都沒有用靈力,君御墨一腳踩爆了那御水獸的腦殼
誰也沒有君御墨的速度快。
暮雲淺身子脫力,不受控制的向一邊倒去,君御墨長臂一揮,便穩穩接住她。
“你身體還沒好全,逞強什麼”
君御墨說着,不知從哪掏出一抹乾淨的帕子,慢斯條理的爲暮雲淺擦拭。
暮雲淺不適應的把帕子搶過來:“我自己來。”
她不久前剛受了很重的傷,儘管服用了丹藥,但一些內傷還需要時間慢慢調理。
如今御水獸已經死了,多說無益。
暮雲淺覺得自己的雙腿恢復一些力氣,便讓君御墨鬆開她。
接着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蹲在還沒死透的御水獸身旁,對準御水獸爆開的腦殼翻來翻去。
很快,她便如願挖出一枚手掌心大小的淺藍色晶體。
晶體內的靈力很濃郁,御水獸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便是魔核了
二級水系魔核
桃夭夭那邊的跟班有一個忍不住說:“暮姑娘還真是殘忍,這種挖魔核的事情居然做的這麼輕車熟路,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特地研究過呢。”
另外一個也接了話茬:“可不是麼
前兩日暮姑娘不還跟自己的親妹妹暮程雪大打出手,若不是我們聖女心善,給了暮程雪丹藥救治,恐怕現在還下不來牀。”
待二人把話說完,桃夭夭才厲聲呵斥:“閉嘴
不許這麼說暮姑娘。”
暮雲淺怎能不知她們是故意串通好的
她也不生氣,拿着魔核去水邊洗了洗,旋即回眸一笑:“你們有所不知,我拿人腦練的。”
一句話,頓時讓人惡寒。
本以爲君御墨會因此厭惡了暮雲淺,誰知君御墨依舊眼中只容得下暮雲淺一般。
還很自豪的說了句:“我夫人真棒,有血性。”
暮雲淺翻了個白眼:“誰是你夫人
還沒成婚呢”
蘇莫夜想着暮雲淺形容的那個畫面,再配合暮雲淺方纔確實熟練的樣子,頓時忍不住,對着一棵大樹狂吐不止
最後還是胡樂樂看不下去,“貼心”的爲他拍了拍背:“怎麼樣
沒吐死吧”
那語氣,好不諷刺。
蘇莫夜連忙擺手示意不用拍了,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才說:“你、你要是再拍我就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