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眼前的君御墨實在逼真,逼真到,暮雲淺根本就不想讓他消失
這麼久的習慣,真不是一個好改變的東西,暮雲淺可以裝的再堅強,可在看到君御墨的時候,暮雲淺依舊想要撕破自己的所有僞裝
做一個真實的自己,她不想活的那麼累,可在這樣的大陸之中,以及她現在的處境,都在逼迫着暮雲淺,必須不斷的淬鍊自己,讓自己變強大
只有這樣
她纔可以完全自己的所有目標
可是這一切的過程,都太難了,若是有君御墨的陪伴,暮雲淺還不覺得有這麼累,現在猛地在這個地方看到君御墨的存在,暮雲淺的心
真的忍不住深深的悸動着
“淺淺,在想什麼
這幾日,你去了哪裏
爲何不來尋我”
君御墨的輕聲詢問,一點點的敲擊在暮雲淺的內心。
暮雲淺就那麼呆呆的看着君御墨:“君御墨我我只是”
她該怎麼說
眼前的君御墨,她明明就知道是假的
哪怕告訴了假的君御墨,難道君御墨就可以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還是說可以讓君御墨知道她的真實消息呢
暮雲淺十分清楚,都不可以
那麼她還有必要說呢
“淺淺
你是變心了嗎”
見暮雲淺久久都沒有迴應,君御墨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神傷
那一抹傷痛,真的是深深地刺痛着暮雲淺的心
可是暮雲淺的粉拳漸漸的握着,她低着頭,依舊沒有出聲。
一直到那個君御墨,來主動的想要觸碰暮雲淺時,暮雲淺才猛地朝後面退了一步
她明知道眼前的君御墨是假的
心中竟然在牴觸君御墨對她的觸碰
“淺淺,你”君御墨眼中的神傷,越發的濃郁了
可這一幕,卻漸漸地讓暮雲淺下定了決心
只見暮雲淺對着眼前的君御墨,朱脣輕啓:“我知道,你是假的。”
“不僅僅是你,如今在我面前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君御墨,我確實很想你,但是我想的,是真正的君御墨,是那個把我捧在手心裏,不捨得多說我一句,哪怕自己重傷,也不想讓我少一根毫毛”
“哪怕自己處境再艱難,也想爲我抗下一切,心中只容得下我的那個君御墨
但是你,不是他”
“哪怕只是僞裝,你也不配
野兔獸,你的這點雕蟲小技,還迷惑不了我”
暮雲淺的聲音越發響亮,隨着她的最後一個字落下去,眼前的場景,漸漸地像是玻璃被打碎的情況一般
一片一片的落在地上
暮雲淺親眼看着眼前的“君御墨”也隨之幻化爲泡影,一點點消散在雲煙之間
可是暮雲淺心中是有潔癖的,她只要真正的君御墨
哪怕再像,不是君御墨的男人,她統統不要
藍傲看的心驚膽戰,還好,他的徒兒心智還算堅定,總算是自己破解了這些幻境
很快,暮雲淺便重新出現在後山之中,她不由分說的握着龍骨鞭,對着那一旁修煉打坐的野兔獸,一鞭子揮了過去
暮雲淺聽着自己師父打趣的聲音,眉眼帶笑,儘管因爲看不到君御墨心中略顯失落,可暮雲淺還是一個字都沒說什麼。
“師父,徒兒這不是暫時被君御墨的美色給誘惑了麼
放心吧
徒兒也是很專情的,假的君御墨,徒兒一個都不要”
藍傲滿意的聲音順着再次傳出:“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那野兔獸,正是自己修煉的最佳關頭,誰成想,突然一個虎虎生威的鞭子,便衝着自己揮舞過去
野兔獸被嚇了一大跳,它連忙睜開眼眸,眼中一抹血紅一閃而過
血紅色,是說野兔獸想要變成狼身時的狀態,黑色,則是野兔獸依舊是兔子狀態的形態。
由紅轉黑,是因爲
野兔獸發現居然是暮雲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整個兔生都不好
什麼情況
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快就破開了它的雙重幻境
這不可能
身爲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無慾無求
要麼是內心恐懼大於一切,要麼是內心的貪婪大於一切,這個女人,爲什麼什麼都不怕
“你還是不是人”
野兔獸對着暮雲淺冷喝一聲
暮雲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當然是人,還是一個,你做夢都得不到的女人~”這句話,頗有些騷氣呀~
這把野兔獸給氣的,“你你這個女人
簡直不可理喻
快些把我的果子還給我
我且饒你不死”
暮雲淺眉頭一挑:“嘖嘖,那怎麼能行呢
到了我手裏的東西,我可萬萬不會再拿出去喲”
一開始,暮雲淺還想着拿出自己的一絲絲火種,以此給野兔獸一個生命的保障,可是野兔獸不要,還心機深重的對她突然出手。
這種心智的魔獸,暮雲淺還真不伺候了。
那一鞭子,直接打在野兔獸的後背,直接讓野兔獸的後背皮開肉綻
血肉橫飛
“嘰嘰”
疼的野兔獸連獸語都出來了
暮雲淺冷冷的掃了它一眼:“別再跟着我,否則我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烤兔頭喫”
烤兔頭
隨身空間裏的藍傲,倒是有些饞了:“徒兒啊,不然你就直接給它割了吧,聽起來好像很好喫的樣子呢”
暮雲淺:“”師父,你這心態,簡直沒誰了。
看在這個野兔獸擁有這等天賦很不容易的份兒上,暮雲淺輕易的不想殺掉野兔獸。
不過如果野兔獸再來自找麻煩,而且還處處顯露殺機的話,那麼暮雲淺也不會對它再留手。
一次兩次都還可以原諒,可如果三次四次的話,那就是死性不改,別說原諒了,能給你廢了留一條小命都是極好的
野兔獸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如何。
那龍骨鞭對於每一種魔獸而來,都存在着一種極大的威壓,被龍骨鞭打的這麼厲害,野兔獸的體力也漸漸地有些不支。
它深深地望了暮雲淺一眼,似乎是想將暮雲淺的長相給記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