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麼疼。
大公主也是金枝玉葉,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更別說是受傷了,頓時疼痛和委屈一起涌上來,眼淚就想掉下來,卻強行忍住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個不停。
本公主纔不想在這個小野種面前失了面子
大公主想到這一切災難都是嬌嬌帶給她的,頓時沒什麼好臉色:“流血了關你屁事”
“要包紮扎。”
嬌嬌卻一點兒也不在意大公主的臉色。
她從髒兮兮的小布包裏掏出來了一條白色的手帕,然後把自己的小布包遞給了大公主說。
“綠茶茶,你要是疼了,就咬我的小布包。”
“髒死了本公主纔不想咬”
話還沒說完,大公主突然發出殺豬般的痛叫聲,抓着手裏的小布包咬了下去,哪裏還顧得上髒不髒。
大公主滿頭大汗地回過神來,又想朝嬌嬌發火,突然就看見地上有兩小根帶血的小木棍,那是從她膝蓋上挑出來的。
拔完了刺,嬌嬌又拿了乾淨的手帕把大公主手上的膝蓋包了起來,防止再流血。
她小手摸了摸鼻尖的熱汗,擡起亮晶晶的貓瞳說:“孃親親說鐵和木頭進了肉裏很容易感染噠,要挑出來纔行。”
大公主嘴邊辱罵的話頓時就說不出來了。
就連母后都沒有這麼關心她。
大公主彆扭地別開頭,哼一聲,問她:“我那麼欺負你,你爲什麼要救我”
小野種大可把自己丟在這裏,一走了之。
說到了孃親,小傢伙的貓瞳頓時暗了下去。
唔,嬌嬌好想好想孃親親啊。
大公主不止一次從嬌嬌的口中聽見孃親親這個詞了,頓時也有些好奇。
“喂小野種,你娘在哪裏怎麼把你一個人丟在宮裏”她伸手戳了戳嬌嬌的小腦袋,高傲地問。
“不許戳窩的頭,會變傻的。”
嬌嬌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小奶音幾分喪心地說:“孃親親在,很遠的地方,嬌嬌現在也見不到她。”
說着,小傢伙貓瞳頓時染上了幾分霧氣,睫羽上都沾着一滴淚花,耷拉着腦袋,可憐兮兮的模樣。
大公主見了,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有些心疼了。
“那是你活該我父皇母后都在我身邊,可疼我了。”她高傲地炫耀。
嬌嬌堅強地擦了擦眼淚,拖着有些疼痛的雙腿站起來。
嬌嬌現在不闊以想孃親親,要等救了爹爹和皇兄們才能想。
她看見面前是陡峭的山坡,後面是山壁,她們就掉進了山壁中間。
唯一的出口只有滾下來的山坡,可是山坡很陡峭,光滑,憑藉一己之力根本怕不上去。
嬌嬌的瞬移倒是可以離開,可是大公主還在。
她要是用了就暴露了。
“嗷嗚一一”。
就在這時,半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野獸剛勁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