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發現自己這動作雖然很狂霸拽,但在這情況下顯然不太適合。
簡夭夭連忙抽了回來,她這下意識的動作,可弄慘了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她鞭子上的厲鬼老大,啪嘰一下就臉着了地。
“嘶……這地真特麼的硬!”
簡夭夭沒管厲鬼老大毀沒毀容,她對着霍舟珩笑了兩下,諂媚道,“我可什麼都沒幹,你千萬別誤會……”
“你先等我一分鐘,我馬上就能問出來。”
簡夭夭對着霍總笑的溫溫柔柔的,扭頭再去看厲鬼老大的時候就立馬變了臉,兇巴巴的道,“說,幕後主使是誰?!”
“我都告訴你了啊,”厲鬼老大捂着鼻子委屈的說,“是個老道……”
簡夭夭眯起眼,並不想跟他打太極,威脅的擡高了聲音,“小紙,給我拿着鞭子再抽。”
厲鬼老大打了個哆嗦,心想再抽就真成豆腐渣了,這鞭子也真是蹊蹺,抽他抽的格外疼,就跟上面滾着電流一般。
眼瞧着小紙就要捏着鞭子給他一下,那厲鬼老大也不是什麼硬骨氣的人,三兩下就全把事情抖摟出來了。
原來這厲鬼老大是被老道攛掇着來這裏鬧事的,鬧得越大越好,最好再出條人命……”
簡夭夭跟霍舟珩同時沉下了眼。
出人命?
厲鬼老大訕訕道,“……並且還要讓人們注意到,這樣才能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流言四起,人云亦云,這片拆遷地自然會讓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這片地?”簡夭夭納悶,“難不成老道相中了這塊土地,想要在這裏修個陵墓,死後就駐紮在這裏?”
可這也不至於鬧出人命,這個老道究竟想幹什麼?
簡夭夭在這裏百思不得其解,霍舟珩卻有了抉擇,他沉着聲音問,“那老道是什麼來歷?”
“我不知道……”厲鬼老大在看到霍舟珩眯起的雙眸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他感覺自己像是被野獸盯上了喉嚨,稍不留神就要被咬斷喉管,他連忙道,“但他召我們過去的時候,我聽到了他喊一個人叫‘唐總,’那個唐總還是個女的……”
那厲鬼老大不知道是不是被勾起了傷心事,“真是諷刺啊,一個女人都能做到老總的位置,我們哥幾個活着的時候可沒點小背景……”
霍舟珩懶得聽他講這些舊事,眸子徹底沉了下來。
唐總?
女人?
而且還有這塊地。
這件事絕對是唐筠授意。
那麼人命呢?
爲了一片地居然還要鬧出人命案件?
簡夭夭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你知道是誰?”
這邊夜黑了下來,夜晚溫度低,霍舟珩見她鼻頭都凍紅了,忍着怒氣給她圍好圍巾,柔聲道,“先回去,我回去再跟你說。”
簡夭夭察覺出事情並不簡單,也不逗留,只是將厲鬼他們交給小紙處理,送去該送去的地方後才離開。
至於這塊地,風水沒被改變,鬼氣也不是很濃郁,等明天太陽出來曬一曬就好了。
他再不好的情緒都被這顆小甜豆給治好了,他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想說什麼就說吧。”
簡夭夭小心翼翼的瞅着他,“真的?”
剛纔她男票的臉還超級恐怖,可見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一定很惱火,自己啥也不知道的亂問一通,萬一給問出了火怎麼辦?
“當然是真的。”
霍舟珩收回手,緩緩的把車停在了路邊,先解下自己的安全帶,再把座椅向後調,隨後對着她拍拍手,一副要抱她的樣子。
簡夭夭完全懵逼:?
霍舟珩輕笑一聲,“不是擔心我會生氣,你坐過來就可以了。”
簡夭夭看看自己又瞅瞅他,問,“我真有這麼好用?”
“要是不信,你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簡夭夭利索的爬過去,坐好,摟住對方的脖子,“那我就開始問了。”
“嗯。”
“你是不是猜到是誰在背後搞鬼?”
“對。”
“那你也知道那人是誰?”
“嗯。”
“是厲鬼口中說的唐總?而且關於那塊地,唐總想要,而你也想要。”
“是。”
“那你們兩個就是競爭關係,唐總想用鬧鬼鬧出人命這件事把這塊地給抹黑,然後讓你知難而退,她再漁翁得利?”
“真聰明,”霍舟珩其實早就不氣了,管理着偌大的霍氏,心中沒有點溝壑是不可能的,自然也不會跟一些跳樑小醜計較,“現在獎勵你?”
這話說的輕飄飄的,但簡夭夭卻從他黑眸中看到了熾熱的情緒。
簡夭夭第一反應就是她遭不住,要抓緊跑,但第二反應卻是——
跑什麼跑啊,這人是她正牌的男票,乾點啥都是合法合理的。
錯失了最佳逃跑機會的簡夭夭直接被人撈過去,親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才被放過。
簡夭夭眼角都掛着淚,虛弱的趴在他懷裏,後背被輕輕的撫摸着,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連什麼時候回去的都不知道。
——
這件事霍舟珩沒再讓簡夭夭插手,在送人去繼續冬令營的當天,霍舟珩連續開了兩場會議,商量好了應對之策。
然而不等他們實施,聶氏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唐筠先是被查出做假賬,又被查出與聶東非正常死亡案件相關,在一個跟她聯繫密切的電話那兒順藤摸瓜的查出了她涉嫌謀殺聶東、僱兇殺害聶薄的生母的等罪。
她是在大會議上被一身警裝的傅童帶走的,上一秒還口若懸河的決策者,下一秒就成了“階下囚”,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唐筠妝發凌亂,神情惶恐,等看到自己的親兒子跟那個狐狸精的一雙兒女站在一起時,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聶臣,你個吃裏扒外的畜生,你怎麼敢!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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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面前,唐筠聲嘶力竭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