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後自己居然成了香餑餑 >第8章 三觀全毀的霍三爺
    簡夭夭這次同樣也沒等多久,因爲不到五分鐘霍舟珩就被保安推了出來。

    其實那些保安也不敢真動手,這男人雖然落魄,但長得跟自家老闆很像,眼神氣場太可怕。

    看着遠處的一人一紙,霍舟珩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黴透了。

    衛勤放出那種消息穩定人心到也不是不行,但現在的情況是他連衛勤都聯繫不上了。

    自己現在還不能離開這神棍小孩,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活了二十六年,就從來沒有這麼頭疼的時候。

    簡夭夭捂着手回了家,身後跟着的是異常沉默的男人。

    一進門,小紙就去客廳裏把藥箱推了出來,霍舟珩見小孩自己拿藥上藥,再看那手腕青青紫紫的,她皮膚白,襯的格外慘烈。

    他知道剛纔沒把她掐死已經算好的了,可不知怎的,看着她傷痕累累的手腕,生平第一次居然詭異地產生了愧疚的情緒,他張口想說去醫院看看,簡夭夭卻截斷了他,“我現在沒錢,上點藥就沒事了。”

    沒事個屁。

    他用的勁有多大他自己知道,可他現在也沒辦法。

    簡夭夭噴藥的動作很熟練,單手系紗布的動作也同樣熟練,看樣子是經常自己包紮傷口。

    霍舟珩連個搭把手的機會都沒有,他怔怔看了一會兒,去了廚房。

    簡夭夭沒管他,他要是敢對自己不利,身上的因果絕對第一個饒不了他,她往自己手上又貼了個六角恢復符,符紙上的字龍飛鳳舞,手腕開始發燙,做完這一些後,小紙給她收拾醫療箱,她則抱着白無常抱枕睡在了沙發上。

    小紙見主人睡了,飄去了廚房。

    霍舟珩見它進來也只是頓了頓,隨後繼續切菜,整整齊齊碼在一起,看起來刀工不錯。

    男人身材高大,在廚房裏略顯狹逼仄,他睫毛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但顛勺的力度巧妙,炒出來的飯菜香味撲鼻。

    小紙見他要關火,立馬拍拍他的肩膀,指向了冰箱。

    霍舟珩半邊身子都僵了,這種非自然的東西

    他聲音緊繃,“你也要喫”

    小紙不住的點頭,霍舟珩遲疑着打開冰箱,就見小紙飄過去蓋在了一包餛飩上。

    霍舟珩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情了,他把兒童餛飩拿出來,下鍋煮,菠菜綠的餛飩咕嘟嘟。

    等到飯菜全部做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小紙去把簡夭夭叫起來,眼前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三雙碗筷。

    而男人已經收拾了自己,雖然還是穿着那身衣服,但好歹乾淨了不少,面容冷峻,五官深邃,是帥的。

    簡夭夭坐下,問對面的霍舟珩,“這都是你做的”

    小紙替他點頭,拽着她給自己上貢,快點呀,它都等不及了,要喫餛飩

    簡夭夭就順手在那碗餛飩麪前插了三炷香,小紙歡快的繞圈,碗裏的餛飩竟然逐漸變少,霍舟珩眼皮子跳了又跳,隨後默不作聲的喫飯。

    用完膳後,簡夭夭簡單列了個表給他。

    “我雖然算出了你的命格,但我不會沒有職業道德出去亂說,我也不管你是誰,但我家不養閒人。”

    霍舟珩比之前的暴戾的狀態好了許多,聽到她說這話也只是沉默,他接過了那張表,上面羅列着一串的任務。

    “我一個人要養你們兩個”

    霍舟珩道,“我也可以工作。”

    “得了吧,你離我八米開外就是鬼打牆,怎麼工作”

    好不容易開口的霍舟珩啞聲了。

    “你負責家裏的三餐,我不挑口,當然,我看你不太相信我們這一行,我正好缺個助手,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出去。”

    “不過你放心,我可以把你留在家中,這裏有我的氣場,在這你沒問題。”

    接下來簡夭夭又說了些霍舟珩需要做的工作,霍舟珩都沉默着接受了,最後才道,“我這樣會持續多長時間”

    “直到你還清我債。這是因果,不可破。”

    假的,破是可以破的,原本是可以破的,但她手腕之仇不能不報。

    男人點頭,去了指定的一個房間。

    見他這麼容易就接受了,簡夭夭和小紙都有些意外。

    房間內,霍舟珩身心俱疲的躺在牀上,睜着眼看着天花板。

    被簡夭夭點出來的塵封的往事走馬燈花一般在他眼前掠過,耳邊似乎還有那一聲聲的謾罵。

    霍家老夫人信神佛,霍夫人九月懷胎時被老道算出肚裏的孩子是天煞孤星的命格,生下來與霍家氣運相剋,會給霍家招來禍患,此時打掉會危及霍夫人性命,只能等到生下來,本來他們都不信的,結果等孩子生下來時霍家談了許久的生意黃了,霍家老夫人突然抱病,霍老爺出門被車撞

    一系列的飛來橫禍讓他們將信將疑,這個嬰兒是個災星,是整個霍家的罪人,不吉利,給家族帶來災難。

    於是,那剛出生的嬰兒還是被丟進了孤兒院

    一牆之隔的簡夭夭在畫符,受傷的手垂着,小紙在她旁邊飄。

    “他在家裏給你做餛飩你不喜歡嗎”

    “再說今中午他做的飯也挺好喫的,我就只會水煮肉。”

    “他又不可能傷害到我。”

    “雖然不知道他什麼身份,但也是可憐人啊。”

    “這種命格一般都活不到三十歲,還什麼孤獨一生,呵。”

    她畫符咒的手停下來,小紙也不情不願的落在了桌面上。

    像是勾起了什麼傷心事,它繾綣的蹭着簡夭夭的手腕。

    簡夭夭卻將它撫開,嫌棄道,“你把我符咒都蹭花了。”

    小紙傷心徹底沒了,它不輕不重的踹了她一下,飄沒了影。

    簡夭夭將手中的最後一筆落下,是一張去煞符。

    第二天一早,霍舟珩打開門,見門前放了一個塑料袋,裏面是男士衣服。

    他探頭看了眼,簡夭夭在陽臺,聽到聲音就笑眯眯的進來,“衣服給你買了,換好我們去外面擺攤了。”

    霍舟珩下意識的去看她的手腕,結果就發現她手腕處的紗布上筆走龍蛇的畫了什麼,他看不懂。

    簡夭夭見他疑惑,邊走邊道,“我畫的符是不是很帥氣”

    霍舟珩保持沉默,簡夭夭還是一身清爽打扮,只不過一直遮住半張臉的頭髮全都撩了上去,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臉。

    霍舟珩原本只看一眼的目光再次落了上去。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