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溪:“啊,我剛起來一件事,大師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行,要不,晚上我請您喫個飯吧,我們好長時間也沒見啦”
霍舟珩表示自己其實沒事,畢竟她也需要社交的,但哪成想旁邊的人突然貼近自己,笑道,“不去了,以後再聚,我晚上已經有約了。”
鄭子溪看了眼旁邊存在感十足的高大男人,立馬意會,“好叭。”
他走了之後,簡夭夭就看到了欲言又止的蕭航,她誤會了,“蕭經理也有事”
“不是,”蕭航苦笑的請示,“簡大師,那我們小區的冰雕這事”
“都已經結束了呀,把冰雕打碎就可以,另外蕭經理跟物業的說一聲,在那個地方最好豎國旗,國旗最正氣能鎮壓煞氣,當然最重要的是通知一下西邊的住戶,讓他們多注意曬曬太陽,但呂家要特別注意一下,老人年紀大了,最好還是多用滾沸的袖子葉水灑掃老人的房間,將所有正對着牀的鏡子全都撤掉”
簡夭夭想了想,又道,“他們家的古董擺件要放在正東方,古董雖然名貴但到底歷經千年,雜晦較多,放置東方,鎮煞驅邪極好;院裏的桃花樹要遠離翠竹,翠竹喜陰,桃花朝陽,強行讓兩者結合容易招惹桃花煞,不利於老人養老,最好還是分開栽種,一花結果一竹賞葉,剛好。”
這樣纔不會衝撞到老人的命格,將好在他們受的煞氣不太重,多曬曬太陽就好了”
蕭航一一記下,然後忙不迭的跟呂家人打了個電話過去,昨晚這以後自己也打車走了。
他沒霍總那福氣,承受不住大師的親自接送啊。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次回去簡大師只顧着擼狗子,把方向盤交給了霍總。
某醫院內,呂家人擔心的看着病牀上昏迷一天的了老太太,病房裏一片愁雲慘淡。
呂明遠是老太太的大兒子,同樣也是呂氏集團的董事長,現在四十多歲的年紀,現在卻眼看着老母親遭罪而束手無策。
呂太太無聲的陪着呂明遠,忍不住去問主治醫師,“醫生,我婆婆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啊,爲什麼還查不出來”
主治醫生頭疼的看着病例,“老太太身體很好,精神也沒有問題,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總是醒不過來”
這句話徹底壓垮了平日裏冷靜的呂明遠,他紅着眼眶低吼,“醫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要是知道原因那還來找你們看病看什麼我不管我母親就在你的醫院裏,你要是敢出了岔子”
“明遠,你別激動”呂太太忙勸他,對着醫生道歉,“不好意思我先生就是太着急了”
“抱歉,”呂明遠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撫了撫自己的額角,“轉院,必須轉院”
醫生道,“我們不建議”
就在呂明遠又要發火時“明遠你好吵啊”
聽到病牀上傳來的老母親的聲音,呂明遠頓時一愣,呂太太驚喜道,“媽,您醒了”
“老公,媽醒過來了”
呂明遠眼眶全都紅了,一個大男人撲上去半跪在地上握住老太太瘦下去的手,哽咽道,“媽,您可算醒了,您可要嚇死兒子了”
主治室內,醫生笑着道,“老太太身子比之前的數據還要好,但你們家人也要好好照顧着,定期體檢”
呂明遠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好幾次,他還在聽醫生的囑咐,一看見是物業經理打來的之後就給了妻子接聽,他要多瞭解下自己母親的情況。
哪成想妻子接完電話來激動的不行,把電話直接塞給了他,呂明遠眉頭先是一皺,但聽到物業那邊的道歉和轉述的簡夭夭的叮囑後,他呆住了。
等到接都可以下牀活動的老人出院,坐在車裏才漸漸緩過神來,立馬加速,激動的道,“媽,咱們去感謝一下小神仙”
呂太太:
可等他們一家子提着大包小包的禮品到戚家的時候,小神仙還沒回家,倒是戚家人一聽是來找自家閨女的,就立馬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秉承着你誇我閨女好那咱們就是好姐妹好兄弟原則的戚家人,戚父跟呂明遠樂呵呵的聊到了一起,戚母跟呂太太也志同道合,兩個老太太就更逗了,兩個人都是熱愛美食的老人,已經手拉手去廚房研究新菜品了,氣氛可謂是十分融洽了。
雖然一來就進人廚房這事好像不太禮貌,但老太太們都喜歡,兩家都是孝順的,也沒那麼多閨女,當子女的也就閉嘴了。
之前住在一個小區卻因爲太忙沒法處理的鄰里關係,就因爲簡夭夭一個人,兩家從此以後就好上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現在的戚梵正趴在二樓走廊上稀奇的看着下面的一羣人,猶豫着要不要跟人家說一聲,你們肆意的大笑已經嚴重的影響到我的學習效率了
然而等了半個小時,見簡夭夭還沒回來,戚母就想打電話問問,畢竟讓客人在家裏久待不好。
戚母是估計這人跟小霍出去瘋玩了,但簡大師表示自己很冤枉。
她現在和霍舟珩在一起沒錯,但地點就在小區內,還是在曲爺爺的家中給人改風水,因爲她一回來,就被守株待兔的曲爺爺給拉到了家裏,其餘老頭老太太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跑了過來看熱鬧,看着看着就覺得小大師說的有理,紛紛請小大師去家裏改風水。
於是,一家又另一家的看過去,簡夭夭手上就多了很多長輩給的紅包,除了該拿的風水錢外,還有老人們特意多加的見面禮。
老人近距離接觸她之後簡夭夭還被誇了可愛,說小小一隻是不是還沒成年呀,絲毫忘記了上午是誰要介紹自己孫子跟人家認識。
咱們的簡大師臉蛋都被熱情的老頭老太太掐出了水兒,霍總就在旁邊笑,被簡大師瞪了一眼才憋着笑把人從包圍圈裏拔了出來。
霍舟珩彎腰碰了碰她的小臉蛋,被人拍掉手也笑着,“好了好了,別不開心啦,咱們回家。”
委委屈屈的簡大師被人牽着回了家。
然後
就看到了迎出來的又一個老太太,簡大師心有餘悸,捂着臉蛋轉頭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