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富美的末日求生王一羊繡容》

    一行三人狼狽逃竄,靠着薛銅火力壓制,王一特殊的體質,總算是從血屍重圍中鑽將出來。

    慌得撤入單元樓,王善把兒子接進來之後,連忙將門關上,任由血屍在外拍打撞門,都不管不顧,轉而是滿臉緊張的看着自己兒子,慌張的拉着兒子肩膀:“阿一,你,你沒事吧?”

    王一這會兒傷的遍體都是血,聽到父親問時,搖了搖頭,喘着粗氣:“沒,我,我沒事。爸咱們還是快點上去吧。這是四單元b棟吧?”

    王善一邊點着頭一邊着急,抓着王一的肩膀慌張異常:“先別管是哪,兒子,讓我看看你的傷。”

    王一口中直說着無事,可當爹的不這麼想,拉着王一非要脫下他的上衣,當看到王一身上新舊傷痕時,王善瞬間愣在原地。

    王一提着斧頭,還滿臉的尷尬:“那,那什麼爸,咱們快上去吧,也不知道媽和緹縈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王善呆愣楞的拿手指着王一身上的傷:“阿一,這是怎麼回事。”

    王一嘆了口氣,薛銅頂着門,被血屍不斷撞擊着隱隱有些撐不住了,見父子兩個還在那耽誤時間,咬牙切齒:“兩位,可以上去再說麼!血屍快要進來了!”

    薛銅這麼一喊,父子爺倆纔回過神來,王一也趕忙找藉口將衣服穿上,拉着父親就往上跑。

    薛銅鬆了一口氣,將門給反鎖好了,快速上了步梯追。

    他們跑到四樓位置的時候,門就已經給血屍撞開了,吼叫聲從樓下傳上來,薛銅連忙催促快行。

    三人不敢停留,腳下動作越發的快,好容易上了九樓,王一一回頭,就看到了904房間,上前去就要踹門,卻給王善一把抓住。

    詫異中,王一回頭看着自己父親,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就見王善拿手一指旁邊的房間:“從這裏陽臺上過去。”

    “陽臺???”

    王一驚愕。

    王善點頭,已經往旁邊打開門的房間進了,他一邊去,還一邊道:“大門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和你媽給封死了,怕的就是血屍闖進來。快點,一會兒血屍就上來了。”

    說着話,三人進入房間,王善反手將防盜門與房門都給關上,然後跑向陽臺,打開了窗戶。

    跟來的王一瞧了瞧陽臺的距離,足有兩三米,登時愣了,瞪着眼看自己父親:“爸,這怎麼過去?”

    王善拿手一指只有一米多距離的空調外機:“從這上面跳過去。”

    “跳,跳過去?”

    王善一說這個,王一直接慫了。

    無他,主要是因爲王一有些恐高,他這個小毛病,根本沒怎麼和其他人說過。

    王善不知道兒子什麼情況,反而是聽到樓外血屍吼叫越來越近,急的道:“你先起開,我給你打個樣。”

    王一連忙阻擋:“別別別,我,我來,我來吧。”

    說着,王一打開窗戶站在陽臺上,望着眼前不遠的空調外機,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了莫大決心跳過去,雖然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卻也擋不住王一腳下一軟,一低頭,更是差點腦袋昏迷摔將下來。

    王善還提醒兒子別往下看,沿着牆體外圍的裝飾,攀爬就可以上到904的陽臺。

    王一耳聽如此,不斷地說着我能行,我一定能行的,血屍我都不害怕,就一個小小的陽臺而已,難不倒我!

    他強打精神,按照王善教給他的,一步一挪的上了隔壁陽臺,當王一鑽進來的時候,渾身力氣嗖的一聲好似被抽空,靈魂都空蕩蕩的。

    如果有下次,打死王一他都並不會做這種事情了。太危險了,搞得現在雙腿都跟麪條一樣站不起來。

    王一纔過來,隔壁砰砰兩聲,不管是王善還是薛銅,都如矯健的羚羊一般翻越過來,這讓王一驚得說不上來話。

    三人來到陽臺上,王善把兒子扶起來,往裏面就走。

    他們纔出,忽然旁邊一棍掃來。

    耳聽得惡風不善,王善與薛銅都躲了過去,王一因爲剛纔的行爲給嚇破了膽,早已經忘了躲避,嘭的一聲,直接就被一棍子打在臉上。

    當即悶哼了一聲,雖然不怎麼痛,但是卻給這一棍打的鼻血都出來了。

    薛銅慌得大叫:“什麼人!”

    說話功夫,薛銅就立刻端槍出來。

    王善連忙攔住:“別別別,自己,自己人,自己人。”

    說着,他轉頭向偷襲的人:“阿玲,是我,我回來了。”

    聽到聲音的許玲這才嚇得從旁邊走出來,一看到果是自己丈夫和兒子時,呀了一聲:“老,老公,阿一!”

    說話功夫,許玲就已經撇了棍,直撲向了王一,抱着兒子在懷中,看到他鼻血橫流的時候,慌張的問這是誰幹的。

    王一尷尬無比,王善旁邊揶揄自己妻子:“那不知道剛纔是誰一棍子打過來,兒子躲避不及時,被打成這樣了。”

    許玲臉紅紅的,多少有些羞愧的表情,王一則趕忙安慰自己母親,說自己沒事,正好最近營養過剩了,出點血也理所應當。

    王一這一說,許玲更加不好意思了,低頭一瞧王一身上,見滿身都是血時,更加慌張,忙拉着兒子問這是怎麼回事。

    王一尷尬的說沒什麼,王善這會兒也想起來了,趕忙從帶的包裏拿出藥來要給兒子包紮。

    許玲不斷的埋怨着自己丈夫:“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讓兒子傷成這樣,你怎麼搞得。”

    王善連連道歉,倒是王一忽然說了一句這和爸沒關係,都是血屍傷的。

    他一說這個,許玲愣住,王善則急切的不能行,不斷的給王一使眼色,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你這孩子怎麼這樣,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呢,這不是讓你媽擔心麼。

    王善雖然着急,可王一卻很是淡定。

    許玲在聽到兒子被血屍傷了後都慌了神,她是知道的,被血屍抓傷的人,都會屍變的。

    這不是,許玲一時間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沒昏過去。

    原本家人團圓應當是開心的時候,卻沒想,卻沒想到,這麼快兒子就要出事。

    一想起這些,許玲就控制不住的腳下發軟,腦袋發昏。

    王善旁邊忙扶住妻子,還用責怪的眼神看自己兒子,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呢,這不是誠心給你媽添堵麼。

    倒是王一,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爸,媽,你們放心,我沒事,我經常被血屍抓傷。”

    一聽這個,二人更加的愣了。

    薛銅在旁邊給解釋:“王一兄弟因爲體質的原因,所以就算被血屍抓傷了也不會屍變,而且,只要止了血,睡一個晚上,他就恢復正常了。”

    許玲這才注意到薛銅,一轉頭,詫異的看過來:“你是···”

    薛銅後退一步,開始自我介紹。

    比及得知了薛銅身份以及對兒子的幫助後,許玲連忙對薛銅感謝,後者惶恐不敢受,只說這些都是自己應該做的。

    好一陣矯情後,薛銅給二老解釋王一體質的特殊之處,以及自己跟着他保護他的真正原因所在。

    當王善許玲得知了王一潛伏者身份以及這些天他所經歷的之後,兩人都驚訝的不能行,瞪着眼看着自己兒子。

    王一被看的有些心虛:“所以爸媽,我真的沒事。我是潛伏者,根本不怕血屍感染的。就跟這次醫院裏那個午先生一樣。”

    許玲好奇問王善:“什麼午先生?”

    王善連忙擺手,直說沒事沒事。

    就連許玲問這些天王善去哪了,後者也找藉口推脫,並不想讓妻子擔心。

    衆人在這說着,臥室方向有腳步聲響,緊跟着,王緹縈晃晃悠悠的從裏面房子走出來,臉上燒的通紅:“媽,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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