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與白富美的末日求生王一羊繡容 >24-流浪漢的住所
    

    解決了血屍,隊長站了起來,眺望着血屍出現的街道方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最近小規模的血屍出現頻率的越來越高了,不知道,城南還有多少民衆沒有撤離呢。”

    剛纔開槍的戰士聞言一拍胸膛:“不管有多少,咱們一定要堅持到所有民衆撤回來的,當兵嘛,不就是保家衛國嘛。”

    隊長聞言輕笑,跟着道:“好了,別說這麼多了,趕緊把情況報告給上級去。”

    戰士點頭答應:“是!”

    說完,那戰士快步而去。

    隊長則繼續吩咐剩餘戰士不許大意,時刻的防備着零散血屍衝擊防線,更要求偵查兵時刻注意着城南幾處大血屍羣的動向。

    ···

    昏暗的下水道內,王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只知道,中間停下來喫罐頭補充體力有四次了。

    而且,藍蘭因爲腿傷,行走的速度並不算快,她不像是王一可以強忍着,畢竟,每一次踩在地面上,都是鑽心的疼痛。

    走來到了下水道交匯處,這些時間差不多也習慣了黑暗的三人努力的瞪大眼睛來辨別方向。

    還是那個問題,在下面你根本分不清楚東西南北,三個人差不多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都沒有分辨出接下來要往哪個方向去。

    “小鬼,要不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吧,藍蘭姐不能走太遠的路。”觀察了好一陣子,還是羊繡容第一個說話。

    藍蘭還想強撐說自己沒事,只是靠一條腿支撐身體重量的她根本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才張口,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王一也不是不體貼同伴的人,見狀,便答應了羊繡容的提議。

    三人坐下來,藍蘭顯得很是愧疚,一直在道歉說都是因爲自己,耽誤了路程。

    對此王一灑脫一笑,表示無所謂,反正攜帶着的罐頭足夠三人喫一星期的,節儉一點,十天也不是問題,這點時間,算不了什麼。

    王一越是這麼說,藍蘭越覺得自己是個拖油瓶。

    坐下歇息時,羊繡容還問王一有沒有辦法確定方向。

    “你有指南針我就有辦法確定方向。”

    羊繡容一臉的詫異:“不能吧,你不是大學生麼?”

    聞言王一汗顏:“姐姐,你也知道我只是大學生啊?沒有指南針,我知道個錘子方向。”

    說着,王一歪着身子,用右邊膀子靠着牆壁休息。

    他的左臂後背都是受傷狀態,無法承受過多的壓力,所以,只能用這樣彆扭的姿勢休息。

    三人躺在一處,誰也沒有說話,倒是不斷的有老鼠嘰嘰的叫聲在附近傳來。

    擱在先前,羊繡容若是聽到這些老鼠的聲音,怕是能給嚇得魂不附體,尖叫着打老鼠。

    可是現在,連腐爛的屍體她都見過了,一些老鼠又怕什麼。

    休息了一陣,王一忽然站了起來:“你們先在這歇着,我去看看情況。”

    話出口,羊繡容與藍蘭都很詫異,尤其是後者:“看情況?什麼意思?”

    王一擡頭往上:“一直這麼走下去是不行的,我上去,看一眼方向,省的咱們跑錯了位置。”

    “可是上面都是血屍啊,小鬼,你別想不開啊,大不了我往後不喊你小鬼了。”羊繡容擔憂說道。

    聞言王一額頭汗落:“大姐,你纔想不開呢,我說上去又沒說真上去,我只是悄悄觀察一下,放心吧。”

    說着,王一就要走,要走沒走,藍蘭將其喊住了。

    一回頭,王一看着黑暗中的藍蘭,滿臉狐疑。

    只見到,藍蘭伸手遞過來了剁骨刀:“拿着它,小心一點。”

    見狀王一頗有些動容,這些日子的生死相伴,三人早已經養出來了同伴之情。

    伸手把刀接在手中,王一拍了拍胸口,轉身摸索着,尋找向上的出口。

    他走了差不多有百十米左右,在原先位置的左手邊,發現了一處下水井。

    王一擡頭瞧了瞧,張嘴咬住了刀柄,右手抓住鐵梯,一步一步向上攀爬,到了頂點之後,王一沒有魯莽的打開井蓋,而是安靜的等了一會兒,確定了上面沒有什麼異動之後,這才悄悄的推開了頭頂井蓋一條縫隙,透過縫隙,王一觀察街道上的情況。

    與想象中的一樣,街道上一片破敗荒蕪的情景,塗滿了鮮血的汽車橫七豎八的停放着,從敞開的車門處,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被撕咬的剩下只骨架的司機車主。

    空中隨着風飄舞着各種塑料袋與包裝紙,青藍色的柏油馬路上,早已經被鮮血浸染變成了黑色。

    天空中烈日高懸,暖洋洋的,本應該是一個年輕人上班工作奮鬥,孩子學習,老人曬太陽的和諧日子,這麼會,卻被血屍所填滿了。

    數不盡的血屍在街道上漫無目的遊蕩,有的甚至站在那就跟木雕一樣。

    偶爾飛鳥飛過,貓狗竄過去的動靜,纔會讓這些屍變且沒有任何感情的怪物重新活動起來。

    王一觀察着這一切,看着充滿了陰森鬼氣的城市街道,他看路標路牌記住了自己現在的位置,然後,悄悄的,悄悄的,將身子往下移動,不發出任何聲響的,蓋上了頭頂的井蓋。

    回到了冰冷陰森的下水道中,王一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冰冷黑暗潮溼的下水道,要比滿是陽光的地面上溫暖了太多了。

    一步一步拾梯而下,王一腳踩在軟膩潮溼的臺階上後,心裏略有安穩,提着刀,轉身往來時的位置而去。

    只是,當王一回到了離開的地方時,卻不見了藍蘭與羊繡容,不止如此,連罐頭都不見了。

    當即王一一愣,跟着便是大驚。

    人去哪了?

    難道是遇到血屍了?不可能,如果是血屍的話,怎麼自己沒有聽到一點聲音?

    還是說,藍蘭和羊繡容她們兩個放下自己跑了?

    心裏冒出來這個想法的瞬間,王一立刻搖頭給否決了。

    如果她們有這個心思的話,早在酒店後廚的時候,她們就可以這樣做了。

    既然不是遇到血屍,也不是拋下自己先走了,那她們去哪了?

    心中各種的着急,一着急,連帶着背上傷口和左臂都開始痛疼。

    王一緊咬着牙關忍着疼,右手還拿着刀。

    他深呼吸幾口下水道的濁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王一忽然瞥見了從眼角餘光位置傳來的一抹亮光。

    見狀如此,王一直接愣住了,忙轉頭往亮光的方向看。

    入目所及處,只見到有輕微的光亮,像是火苗那般。

    而且來說,隨着火苗亮起,投射到牆壁上的,還有兩個女人的影子。

    王一認出來了這兩個影子是誰,藍蘭和羊繡容!

    找到了二女,王一立刻拔腿向前,甚至於,着急的他下臺階淌水而行。

    嘩啦啦聲響中,王一來到了一處往內凹陷的牆洞前。

    他到地方的時候,藍蘭和羊繡容相互扶持着站在那,手裏拿着一個Zippo打火機,正在點火。

    聽到聲音,二女回頭看到是王一,臉上登時露出歡喜:“王一(小鬼),你回來了,怎麼樣,上去看到什麼了?”

    王一沒有回答,而是壓着眉頭看二女,一臉的不悅。

    被王一這麼盯着看,二女呃了一聲,同時心裏也有些犯怵。

    不管咋說,自己兩人不聲不響的離開的確是一件不地道的事情。

    這不是,被王一注視着,二女同時低頭,一個個好似認錯的乖寶寶模樣。

    “你們不等着我,爲什麼跑這來了?”王一問。

    一說這個,羊繡容眉飛色舞:“小鬼,我和你說啊,這地方簡直是個寶地啊,我···”

    話才說到一半,羊繡容注意到了王一的死亡凝視,立刻吞口水又把頭低了下去,很尷尬道:“那,那個,這也不能怪我們的,你剛走沒多久我們就聽到了有鬧鈴的聲音,就,就過來看看什麼情況。”

    藍蘭也一旁邊陪着說話:“是啊王一,你看我們發現了什麼,打火機啊,這樣一來,我們就不怕再抹黑了。”

    藍蘭這一說讓王一想起來了打火機的事情,便過去從藍蘭手中接過打着火的打火機看:“這地方怎麼會有打火機?而且還被你們找到?”

    羊繡容哼一聲掐腰:“什麼意思啊,怎麼就不能被我們找到了?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是聽到鬧鈴聲來的。”

    “鬧鈴?”王一一愣。

    羊繡容啊一聲點頭,遞上來了一個卡通鬧鐘,還是機器貓造型的,就是有些殘破了:“喏,不信你看。”

    王一更詫異了,把打火機還給藍蘭去接鬧鐘看。

    他這邊看的時候,藍蘭和羊繡容還指着牆洞中其他物件介紹:“不只是打火機和鬧鐘,這地方還有碗筷被褥什麼的,就是髒了點。”

    順着藍蘭和羊繡容手指的方向王一瞧過去,這一看,果真如此。

    前後也就是五六秒的功夫,王一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大變:“壞了!趕緊走!”

    二女不明白,還納悶問王一怎麼回事。

    王一咬着牙:“這地方之前應該是流浪漢的住處。”

    “流浪漢就流浪漢唄,怕什麼。”羊繡容還很無所謂道:“再說了,這裏也沒人啊。”

    羊繡容這些話出口,王一更加的着急,聲音都拔高了。

    “你懂什麼!你知道這流浪漢有沒有屍變成爲血屍?就咱們現在這個兩殘狀態,哪怕只有一隻血屍,咱們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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