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暖如風似錦蘇簡安陸薄言 >第3540章 你才土撥鼠
    祕書告訴她了,那是一個國外電影院線的項目。

    做投資預估的時候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大概是爲了彌補股價下跌帶來的虧損,堵住股東們的嘴,程子同將公司一大半資金押了上去。

    之前都很順利,甚至有了回報,但收購之後才發現對方隱瞞了壞賬等等亂七八糟的問題。

    因此公司被拖入了資金的泥潭。

    很快又到新一季度做財務報表的時候了,如果程子同不能擺平這件事,公司股價必定迎來更慘的一波下跌……

    公司破產什麼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符媛兒聽得震驚無比,沒想到公司問題竟然這麼大!

    但更讓她震驚的是,程子同會出現如此重大的決策失誤!

    這太不像他以前的行事作風了。

    “你彆着急,我相信程總一定有辦法的。”祕書安慰她。

    符媛兒垂下眼眸,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忽然她擡起臉,問道:“你知道子吟的孩子是誰的嗎?”

    祕書微愣,這個話題跳得有點快。

    “外面的傳言都說是程總的,但我不相信。”祕書的語氣很堅定。

    “爲什麼?”

    “你都不知道,子吟跟着程總幹活有多久了,他要能喜歡子吟的話,兩人早就在一起了。”

    祕書接着說,“而且我一直覺得,程總心裏有人。”

    符媛兒怔然:“心裏有人?”

    祕書:……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怎麼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對啊,對啊,”她趕緊將話圓回來,“那個人不就是符小姐你嗎。”

    符媛兒撇嘴:“你的話圓得一點也不高明,還是跟我說實話吧。”

    “不然我過後自己問他也可以。”

    符媛兒這招對祕書來說就是殺手鐗啊。

    祕書只好艱難的咬了咬嘴脣,“我說的都是我的感覺,但我的感覺不一定對啊……”

    說起來她從大學畢業就開始給程子同當祕書,那應該是十年前吧。

    程子同的確有女伴,但很奇怪的一件事,每年的幾個重要節日,他從不跟女伴過,而總是一個人在辦公室發呆。

    要麼就是一個人去看電影,逛商場什麼的。

    尤其是每年的五月,他總會採購一批禮物,親自採購,不經任何人的手。

    從買的那些禮物來看,是送給女孩的沒錯了。

    五月,這是什麼特殊的月份?

    祕書搖頭,“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問。”

    見符媛兒神色黯然,祕書故作不以爲然的說道:“但我感覺吧,程總雖然這樣做了,跟感情上的事沒什麼關係。因爲對方從來沒有迴應,哪怕一個電話一張用來感謝的明信片什麼的都沒有。”

    如果有的話,她不可能沒一點點發現。

    這個就很謎了,對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符媛兒忽然覺得心累,之前那些女人和子吟就算了,現在還來一個神祕人……

    話說間,請來的醫生到了,她們倆的悄悄話到此結束。

    醫生給程子同做了檢查,打了退燒針,慢慢的程子同便進入了安穩的熟睡狀態。

    “程總身體好,小感冒一晚上就好了,”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但要注意今晚上不要再發燒,如果發燒的話馬上給他喫這個。”

    醫生放下了退燒藥。

    符媛兒點頭,“謝謝醫生,我送您出去。”

    她將醫生送進了電梯,往辦公室折返時,聽到祕書在走廊角落裏打電話。

    “……不知道能不能回呢,你先睡吧,注意給寶寶蓋點被子……”

    符媛兒停下腳步。

    “太太。”祕書回過頭來,陡然瞧見符媛兒站在身後,不由自主又叫錯了。

    興許是習慣使然。

    符媛兒也沒糾正她了,微微笑道:“你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沒關係,我在外面守着,有個照應。”

    “回去吧,明天你還得上班呢。程子同沒什麼事情了。”

    祕書嘻嘻一笑:“也好,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符媛兒莫名想起昨晚上在他的公寓……臉頰不由地微微泛紅。

    這晚她就守在他身邊,注意他有沒有再發燒,到天快亮的時候他都睡得很好,她也就放心下來,不知不覺睡着了。

    再醒來,她聽到了一陣說話聲。

    “……我在地下停車場碰上太太的,”是祕書的聲音,“她說有急事先走,沒過多久又來了。”

    “後來太太讓我回家休息了,昨晚上就她一個人在辦公室守着。”

    符媛兒睜開眼往外看,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辦公室隔間裏的大牀上。

    祕書應該是在向程子同彙報吧,看來他已經好了。

    祕書的確是在彙報沒錯,但她心裏有點犯嘀咕,太太在這裏照顧了他一晚上,證明心裏是有他的,怎麼他一臉的凝重呢。

    “程總,程總……”瞧瞧,這還走神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程子同擡起雙眸,“你訂早餐吧,她早上要喝咖啡。”

    “不用了,”符媛兒從隔間走出來,“我要趕去報社上班。”

    她已經洗漱了一番。

    祕書接收到程子同的眼神,及時的退了出去。

    符媛兒看了看程子同,他的臉色恢復了,嘴脣也不泛白,確定是沒事了。

    “今天還得吃藥,”她囑咐了一句,“我先走了。”

    “昨天你去了程家?”卻聽他問道。

    符媛兒頓了頓腳步,“我……去把車開過來還你。”

    讓她把行李搬走之類的事情,她隱瞞了。

    程子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他們沒有爲難你?”

    “……沒有。”

    “沒讓你把東西搬走?”

    符媛兒:……

    “你是不是在程家安插了眼線?”她無語的撇嘴,“你早說啊,看我傻乎乎的想瞞着你,你是不是覺得挺有趣的?”

    程子同勾脣:“的確有點意思,像土撥鼠打洞的時候,不知道前面已經被同伴挖空了。”

    “你才土撥鼠呢!”符媛兒氣暈。

    他理所應當的點頭:“對啊,我就是那個把前面挖空的同伴。”

    符媛兒:……

    “我懟慕容珏是爲了誰啊,你竟然還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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