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擡眼看去,程大總裁靠在水中的一塊大石前站着,氣定神閒,硬生生的將山泉泡成了溫泉。
她游到他身邊,問道:“你不冷?”
程子同不以爲
然的挑眉。
有點冷,但他扛得住。
“你悠着點吧,這裏交通不方便,感冒了很麻煩。”說完她又準備去游泳。
胳膊卻被他一拽,她直接撞到了他懷中,他的大掌順勢往下,摟住了纖腰。
“表達關心光用嘴是不夠的。”他的眼角噙着壞笑,硬脣不由分說壓了下來。
她掙扎着推開他:“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隨時有人經過的。”
“這個時間點,山裏的鳥兒都睡着了。”
他不容她掙扎長驅直入,讓她感受他忍得有多辛苦。
月光下她在水中暢遊的身影如同一條美人魚,早已喚醒了他深處的渴求。
她想要躲開,偏偏身體有自動自發的意識,一點也不抗拒他的靠近……她只能攀着他的肩,任由他胡攪蠻纏。
漸漸的,她的思緒變成一片漿糊,眼前只剩下晃動不止的星空。
劇烈的動靜好久才停下來,小溪中無處可依,她只能靠在他懷中喘氣。
月光下,水珠在她瑩白的肌膚上閃光,溼潤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臉頰,紅腫的脣瓣上都是他的痕跡……
他眸光轉深,剛被滿足的渴求又聚集上來,他想也沒想,放縱自己再次低下臉。
“程子同……”她嬌弱的低呼了一聲。
“嗯?”
“不要……”
“要。”
潺潺流水中再次帶着膠着難分的喘起聲遠去。
她是被他抱回到牀上的,雙腿實在無力,尤其那個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有點受傷。
勉強睜眼一看,他竟然在給她那個地方上藥……她本能的縮起雙腿。
他扣住她的腳踝不讓她亂動,“有點破皮,抹點藥很快就好。”
“不要……”她難爲情到滿臉通紅。
他好笑的看她一眼:“你還有什麼地方我沒看過?”
“你閉嘴!”她低聲呵斥他。
他將藥膏放到一邊,也趴到牀上來抱住她,“符媛兒,你別對我撒嬌。”他的聲音裏帶着忍耐的意味。
她的俏臉更加紅透,“我哪有!”
她明明是呵斥、指責他好不好。
他重重的親吻她的額頭,親吻他發怒的小兔子,“下次別把子吟推到我身邊來。”他說。
那天晚上他滿心期待的等着她的出現,可來的人卻是子吟。
子吟還拿着只能她擁有的身份卡。
她聽出他語氣裏的委屈,既奇怪又好氣,“你有沒有搞錯,她和你什麼關係,還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邊?”
他明明是自己金屋藏嬌了。
“我在等時機。”他告訴她。
“什麼時機?”
“那麼多人都認爲孩子是我的,等到可以驗dna的時候,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就能確定了。”
聞言,符媛兒驚得瞌睡都沒了。
“你……你把子吟照顧起來,不是因爲你對她……”
“我對她能有什麼?”他目光冷冽。
“你現在不能找出孩子的父親嗎?”她問。
他垂下了眸光。
符媛兒懊惱的吞了吞唾沫,她真不該問這句話,誰會是萬能的。
他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忍着噁心和子吟周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