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符媽媽沒有馬上說,而是讓她先去見一見於翎飛。
“你聽聽她怎麼說,然後回家去,我帶你見一個人。”符媽媽
安排道。
“媽,”符媛兒特別好奇媽媽會帶她見誰,“要不去見於翎飛的步驟省略了吧。”
“不行,不去見她,你根本不會對程子同死心!”
符媛兒:……
在媽媽的逼迫下,符媛兒只能叫上嚴妍,一起去見於翎飛。
一路上嚴妍特別安靜,只是在符媛兒上車的時候說了一句,繫好安全帶。
符媛兒有點不習慣,她以爲嚴妍會長篇大論的說,就知道是這樣吧,等會兒於翎飛肯定會讓你主動離開程子同等等。
但嚴妍真的一個字沒說。
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符媛兒忍不了了,“嚴妍,你就沒什麼話跟我說?”
嚴妍吐了一口氣,“我有什麼好說的,看看於翎飛會說什麼吧。”
“你不罵程子同幾句,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嚴妍好笑:“程子同聽到這話會不會吐血。”
又說:“渣男,吐血也是活該。”
還是忍不住罵人了。
嚴妍將車子開進停車場,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媛兒,我問過程奕鳴了,他說他不知道慕容珏和於翎飛在玩什麼套路。”
但是,“他敢肯定她們有陰謀。”
符媛兒蹙眉:“於翎飛和慕容珏有陰謀……難道於翎飛已經取得了慕容珏的信任?”
嚴妍茫然的搖頭,“以我的智商,根本想不出程子同在玩什麼。”
符媛兒也搖頭,她也想不出來。
“所以,走一步看一步了,”嚴妍拍拍她的肩:“不要委屈自己,是最高準則。”
兩人走進於翎飛定好的包廂,她已經來了,獨自坐在桌邊。
她手裏拿着一隻紅酒杯,桌邊放着一瓶酒,酒已經喝了大半。
符媛兒和嚴妍對視一眼,都猜不透她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默不作聲,走進包廂。
於翎飛眼皮也沒擡,冷笑一聲:“怎麼樣,想到辦法救程子同了?”
“你叫我來,就是爲了問這個問題?”符媛兒反問。
於翎飛輕哼:“死鴨子嘴硬!小泉都跟我說了,如果警察找到了賬本,程子同好幾年都出不來。”
“賬本在哪裏?”符媛兒問。
“賬本在……”於翎飛忽然住嘴,惱怒的看向符媛兒:“你什麼意思?”
“你急什麼,”嚴妍冷冷看着她:“我們只是問一問你,畢竟除了程子同之外,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保險櫃的密碼。”
“保險櫃的密碼……”於翎飛琢磨着這幾個字。
不錯,有一天她需要拿一份法律文件,程子同告訴了她保險箱的密碼,讓她自己去拿。
當時她覺得很奇怪,爲什麼她需要的法律文件,會放在賭場的保險箱裏。
後來,她的確也在保險箱裏,拿走了賬本。
但這是她的底牌,不能急吼吼的打出來。
“我的確知道,”她冷笑着咧嘴,“但這能證明賬本在我手裏嗎?”
“於翎飛,你何必繞圈子,痛快一點,說出你的條件好了。”符媛兒不耐。
“你這樣說,好像我存心威脅你似的,”於翎飛一口氣將杯子裏剩下的酒液喝完,接着說道:“我告訴你吧,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程子同身敗名裂,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