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裏,不簡單。
“你叫我薇薇就好。”姑娘說道,“我聽你的助手叫你司總,我打聽了一下,A市姓司的總裁不多。”
司俊風沉默。
姑娘一笑:“你怎麼不誇獎我聰明腦子快?”
司俊風在猜測,她是聰明,還是有人別有目的。
“你找我什麼事?”他問。
“你救了我,我想請你喫一頓飯。”薇薇說的大方坦蕩。
“不必。”說完,他轉身離去。
“你救的不是我是嗎,”薇薇的目光追着他:“你以爲是我誰?”
“你可以走了。”司俊風頭也不回的離去。篳趣閣
回到辦公室,他將騰一叫進來。
騰一來了,還帶着剛纔在街邊被司俊風打趴下的兩個混混。
“老實點!”騰一“砰砰”兩腳,將兩人踢趴在地。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們吧……”混混哀求道。
“想活命很簡單,我們老大問什麼,你回什麼。”騰一命令。
混混擡頭看向司俊風,馬上又將腦袋低下來,司俊風的氣場強大到讓人不敢直視。
“你們和薇薇什麼關係?”司俊風問。
混混渾身發抖,“我……不關我的事,都是祁總安排的。”
司俊風微愣。
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起,是祁父打過來的。
“俊風,我得到了雪純的消息,”祁父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說道:“我現在在飛魚大酒店。”
“我過來。”司俊風回答。
騰一讓人將混混們帶走,說道:“司總,祁父恐怕居心叵測。”
司俊風仍然往外走。
飛魚大酒店門口,祁父已經等候多時。
司俊風下車,獨自來到祁父面前。
騰一和另一個手下反被留在車裏。
“祁總恐怕是獨一份的吧,”手下對騰一吐槽,有點不可思議,“我還沒見過誰能一個電話就將司總叫來的。”
以前或許不稀奇,但司俊風如今的身份不一樣了。
“少說話,多做事。”騰一吩咐。
“騰一哥你看,那不是……那個女的嗎?”手下忽然面露驚訝。
騰一也看清了,祁父將一個女孩帶到了司俊風身邊,那個女孩眉眼與祁雪純有幾分相似,不就是“薇薇”嗎?
騰一和手下立即到了司俊風身邊。
但聽祁父說着:“……老太爺有點糊塗了,偏偏又想見雪純一面,還說要見雪純和她的丈夫,三天沒好好喫飯了……”
騰一聽明白了,好傢伙,這是把司總誆來,逼着他演戲啊。
“什麼意思?”司俊風淡淡挑眉。
祁父看看薇薇,又看看司俊風,“俊風,委屈你帶着薇薇姑娘一起,哄哄老太爺了。”
“好。”司俊風回答。
祁父和騰一都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司俊風就這樣答應了?
司俊風轉身往酒店內走去。
祁父趕緊將薇薇往裏推,“快帶司總去老太爺的房間。”
“祁總好膽色,敢支使司總。”騰一冷不丁說道。
祁父皺眉:“你是在教訓我?”
縱然是得力助手,那也只是打工仔一個,更何況他還是司俊風的老丈人。
“不敢。”騰一嘴上說着,脣角的冷笑卻更深,“我只是第一次見着老丈人將一個與自己女兒長相相似的女人,推到女婿的懷裏。”
旁邊的手下跟着點頭:“這種感覺,有點像我第一次去動物園看到猴子。”
“你們……”祁父氣得臉頰漲紅。
兩人已擡步離去,再看他一眼都嫌多。
……
薇薇領着司俊風來到一個房間外。
她看看司俊風,臉頰緋紅:“我……我挽着你是不是更像一點?”
話音未落,兩個男人忽然上前,毫不客氣的將她擠開。
待她回過神,司俊風已經推門進了房間。
“我……我得和他一起進去。”她着急的說。
男人衝她冷厲瞪眼。
她頓時被噎住。
然後她被這兩人迅速拖離了走廊。
司俊風走進房間,裏面果然坐着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
他大概九十歲往上了,皮膚雖然褶子很多,但精氣神還不錯。
“我知道你,”他先開口,“你是小純的丈夫。”
“我是司俊風,”司俊風回答,“我該怎麼稱呼您?”
“我是小純的老太爺,她爸的二爺爺,”他往司俊風身後打量,“雪純呢?”
司俊風琢磨着。
老太爺嘆了一聲,很是傷感,“我就知道小純爸是騙我的,小純根本還沒有回來。”
司俊風疑惑的皺眉,馬上便明白,祁父弄來薇薇,不只是因爲他。
“你坐。”老太爺招呼司俊風在自己身邊坐下。
“你那邊也沒有小純的消息?”他問。
司俊風黯然搖頭,心頭像被針紮了一下。
一隻寬厚的手掌往他肩頭拍了拍,“我也很掛念小純,但我知道,她不會有事的。”
司俊風眸光一亮,很想知道他爲什麼這樣說。
“小純小時候在我家住過幾年,”老太爺的臉上露出頑皮的笑容:“別的女孩喜歡洋娃娃花裙子,她喜歡什麼,你猜?”
“她喜歡……領着其他人玩打仗遊戲吧。”司俊風回答。
老太爺像磕到石頭般驚訝,“小純跟你說過?”
“我猜的。”
“看來你和小純關係不錯。”
司俊風垂眸,心口再次被針紮了一下。
老太爺忽然神祕兮兮的笑了,“那小純有沒有告訴你一個祕密?”
司俊風搖頭,“我和她關係再好,比不上跟您的關係好。”
老太爺呵呵笑了,“你的嘴甜!我告訴你吧,小純一定是躲起來了。”
司俊風一愣,感覺心跳漏了一拍。
“她躲在哪兒?”他神色緊張,小心翼翼,唯恐錯過什麼。
“她躲在某座深山裏。”老太爺也放低聲音,。
司俊風不明白:“她爲什麼要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