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暖如風似錦蘇簡安陸薄言 >第4115章 以身相許八百回
    雖然她還頭疼,但這點疼不算什麼。

    她抓緊時間起身,打開了司俊風的電腦。

    需要密碼。

    她給許青如打電話,“我需要司俊風電腦的密碼。”

    許青如一愣,“老闆饒命!誰敢黑夜王的電腦!”

    這都不是光要命的後果了。

    話說間,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祁雪純蹙眉,這一來一回的時間,也太短了吧。

    司俊風等不及醫院裏的醫生,將公司醫護室裏的醫生先叫來了。

    醫生給祁雪純做了個簡單的檢查,並沒有什麼發現。

    然而看一眼司俊風黑沉的臉,他覺得自己必須得查出一點什麼,否則他可能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我剛纔有點頭疼,現在不疼了。”祁雪純說道。

    “爲什麼會頭疼?”司俊風問醫生。

    “沒感冒,也沒外傷……”醫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查不出原因的,這是摔傷腦袋的後遺症。”祁雪純淡聲說道。

    司俊風終於放過了醫生。

    “剛纔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醫生走後,司俊風在她身邊坐下。

    她仍半躺在沙發上,心裏盤算着怎麼才能弄到他的電腦密碼。

    想到剛纔,她不讓他叫醫生時,發了一點小脾氣似乎管用。

    “司俊風,你總對我做沒有道理的事情,我生氣了,可能就會頭疼。”她的俏臉不悅。

    司俊風看着她,冷峻的眸子變得柔軟,流露一絲憐惜。

    他伸出手,一點點爲她理順鬢角的亂髮,“也許……我的確心太急。”

    “魯藍會留在外聯部。”他接着說。

    她眸光一動,不太相信,“他們說夜王做的決定不會改變。”

    他沒出聲,他不會告訴她,在她面前,他只是司俊風而已。

    留底牌,是他與生俱來的習慣。

    “你還想要什麼?”他接着問。

    “我可以把雲樓帶在身邊?”她問,“以外聯部員工的形式?”

    “祁雪純,你得寸進尺了。”

    她緊緊蹙眉,似乎頭更疼了。

    司俊風無聲嘆息,“你高興就好。”

    祁雪純忍住脣角的笑,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覺得很開心。

    也不着急坐起來,跟他多待一會兒,也許能再找到看電腦的機會。

    “現在感覺怎麼樣?”他問。篳趣閣

    “肚子餓了。”

    “想喫什麼?”

    她想了想,“那天在家裏喫的螃蟹還不錯。”

    司俊風臉色微變。

    “你不喜歡喫螃蟹嗎?”她疑惑的問,但那天在家裏,他也喫得很香來着。

    “不是,”他搖頭,“我讓騰一去辦。”

    說完他再一次出去了。

    祁雪純趕緊拿出電話,許青如連着發來了兩條消息,因爲他在場,她沒法看。

    許青如編輯了好幾個密碼,供她去試。

    她抓緊機會一一將這些密碼輸入電腦,然而沒一個能對上。

    司俊風的腳步已到了門口。

    推門走進,他疑惑的瞧見祁雪純坐在辦公椅上。

    “我躺累了,借你的椅子坐一坐。”她鎮定如常。

    兩人便坐在辦公桌旁喫大閘蟹。

    她一連吃了好幾只,卻見司俊風只是看着她,並不動手。

    “你爲什麼不喫?”她問。

    “我不餓。”

    漸漸的,她放下螃蟹,問道:“司俊風,我以前喜歡喫這個嗎?”

    “以前你喜歡蝦仁,奶酪和小麥麪包。”這次他沒有再回答不上來,他特意問過祁媽了。

    “哦,”她垂眸,“我現在爲什麼喜歡這個?”

    “人會變。”他說。

    她同意他說的,剛回來的時候,她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但她現在喜歡喫螃蟹,是因爲昨天看他剝螃蟹時,讓她覺得很有趣。

    她喜歡喫這個東西,是因爲他。

    “司俊風,你喫吧。”她又給他剝了一隻。

    司俊風的神色間掠過一絲猶豫,他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將這份蟹肉喫下。

    “我出去一趟。”他忽然起身離去。

    祁雪純愣了愣,這個機會來得有點突然。

    她毫不猶豫又來到他的電腦前,繼續試密碼。

    片刻,騰一敲門走進,目光裏掠過一絲疑惑,“太太,司總呢?”

    她也疑惑:“沒去找你嗎?”

    騰一忽然注意到兩隻裝螃蟹的碟子,面露驚訝:“司總……喫螃蟹了?”

    “吃了。”

    “司總不能喫螃蟹,糟了,他不會暈倒在什麼地方了吧!”騰一急匆匆跑了出去。

    她放下手中的螃蟹,也跟着跑出去。

    騰一去樓道里找,他說司總吃了螃蟹會躲起來,因爲反應特別大,不想被別人看到。

    祁雪純則去走廊等角落裏尋找。

    路過這一層的洗手間時,但聽裏面傳來一陣狂吐聲。

    她不由分說的闖進去,他高大的身影正趴在馬桶邊,恐怕苦膽水都要吐出來了。

    她伸手撫住他的背。

    他這才察覺有人進來,猛地擡頭,眼裏閃過一絲尷尬……他本想忍住胃裏的翻滾,結果卻是更加排山倒海的嘔吐……

    傳說中的夜王的冷酷無情,早就在她面前徹底粉碎。

    好片刻,他才逐漸好轉。

    “既然不能喫螃蟹,爲什麼不說?”她問。

    “老婆親手剝的,當然要喫。”他蒼白的俊臉上泛起笑意。

    她無語,“如果我給你毒藥呢?”

    “毒藥也喫。”

    這種話有人會信纔怪,不過祁雪純有點理解,什麼叫甜言蜜語了。

    ……

    “然後呢?”許青如問,“你沒有擁抱他一下,或者來個吻什麼的?”

    聽祁雪純講到這裏,許青如很是有點着急。

    “我爲什麼要那樣做?”祁雪純疑惑。

    “你對他沒有一點點的動心?”許青如問。

    “你覺得我應該對他動心?”

    “你看這個男人,爲你一再改變原則,拉低底線,海鮮過敏如果嚴重的話是會死的,就因爲你親手剝的,他是寧死也要喫啊……關鍵是,他還什麼飛醋都喫……”

    許青如“嘖嘖”搖頭,“如果上天給我一個這樣的男人,我早以身相許八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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