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人羣裏響起一陣低聲鬨笑。
“不是吧,現在的花癡都這麼大膽?”
“女孩都這麼直接了,就把面具摘了吧。”
獲勝者不以爲然:“我並不願意。”
“如果我贏了呢?”祁雪純從工作人員手中拿過劍,擺出架勢。
“打擂臺了,打擂臺了。”
“這可是女對男,比運動會還精彩。”
“我們要不要賭一把……”
不等獲勝者開口,祁雪純已猛攻上前。
她出手凌厲,不留餘地,對方連攻帶守,但仍被她打得連連後退。
“這個女人好厲害!”
“看來花癡還是要有點本錢的。”
“逼着帥哥脫下面具,這情節想想就覺得爽快!”
“哎,那男人跑了!他怎麼能跑呢!”
但他就是跑了,轉身就跑毫不猶豫。
祁雪純立即追上。
男人跑到了偏僻無人的一片礁石裏。
礁石高矮不一,但高的超過2米,不費力就將男人遮掩住了。
祁雪純不慌不忙,在礁石羣裏站定腳步:“我認出你了,不需要摘面具了,傅延。”
她和他交手後,她便認出了他。
礁石羣中走出一個人影,低聲一笑,摘下了面具。
的確是傅延。
“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他說。
祁雪純也挺意外的,“我爸的事我已經全部查清楚了……你爲萊昂工作?”
“我爲錢工作。”他回答。
祁雪純點頭:“雖然整件事是萊昂的主意,但你和我也算結下樑子了。”
傅延好笑,從沒聽人會一本正經的說這事。
“那你準備怎麼辦?”他問。
傅延雙眼直直的盯着她。
“你看着我幹什麼?”她問。
傅延脣角勾笑:“你很漂亮,我邀請你今晚當我的舞伴,跟我一起參加酒會。”
“沒興趣。”
“你不喜歡成爲焦點的感覺?”傅延挑眉:“你穿上我帶來的禮服,今晚一定會吸引無數人的眼球。”
“然後呢?”
傅延一愣:“什麼然後?”
“吸引無數人的眼球,然後呢?”
傅延明白了,“你知道今晚的酒會會有多少公子哥富二代?你長得美,在男人面前突出自己的優點,然後在爲你着迷的男人裏面挑選一個最合你心意的,難道不是好結果?”
他說這話怪怪的,但祁雪純討厭不起來。
興許是他沒說,她長得美,應該多在男人面前顯露,這樣男人就會挑選你之類的直男發言。
“謝謝你的邀請。”她還是沒興趣。
她回到房間,叫了午餐服務。
有兩個服務員過來了,一個送餐,一個給她打掃房間。
“這邊動作得快點,兩點都得去宴會廳集合。”一個服務員說道。
另一個抱怨:“爲什麼酒會上要展出珠寶首飾,我們的工作量加大了一倍。”
“那有什麼辦法,聽說今晚有一款珠寶價值千萬,我們就當開眼界了。”
祁雪純心頭一動,問道:“今晚上會有什麼珠寶展出?有圖冊嗎?”
服務員點頭,立即給她拿了一本,並告訴她:“聽說這些珠寶裏,最值錢的就這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