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還挺有勁兒,小手用力抓他的後背,給他抓出了一道道血道子。
可是現在,她的雙手痠軟無力,就連抱他都成了問題。
她直接癱在了那裏,任由穆司野對她喫幹抹淨。
溫芊芊是穆司野第一個女人,也是他唯一的女人。
他常年悉心於工作,對於男女之事,他根本無暇去理。
當初還有一些人懷疑他的性取向,而他這種單純的工作狂,根本沒時間也沒興趣去處理這種男女關係。
和溫芊芊第一次的時候,他被下了藥,那感覺除了爽,他也記不得多少。
後來他想負責,想找這個女人談談,但是正好公司裏碰上了個大項目,他急着去外地商談,就把這事兒擱置了。
他本打算處理好工作的事情,再來處理這個女人。
但是等他忙完回來的時候,這個女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穆司野對於公司內的這個女員工,他並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
因爲溫芊芊太普通了,她兢兢業業的工作,和他外出工作,她做的事情就是將他的吩咐的工作處理的無可挑剔。
她太安靜了,他根本記不住她。
可是那一晚的滋味卻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柔軟的身體,嬌弱的叫聲,還有委屈巴巴的哭泣,都讓他印象深刻。
所以他當初專門派了人去四處找她,然而都沒有結果。
直到三年後,她突然找上了門。
她再見他時,素面朝天,身上的衣服穿得都已經退了色,她的模樣蒼白,身體瘦弱,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她看到他,十分膽怯,但是晶瑩的眸光裏又透着幾分堅定。
他們的對話,沒有任何寒暄,她直接告訴自己,她生了他的孩子,孩子現在病的很嚴重,她走投無路了。
她的出現,對於他來說就是晴天霹靂,沒想到她還給自己帶來了驚喜。
一個兒子,一個病得很嚴重的兒子。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見過兒子之後,就給安排了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並將她祕密帶回家裏。
他將她保護的很好,外界沒人知道他有了個兒子。
直到後來,他捐肝成功,兒子的身體漸漸好了,他纔開始帶着她們母子出門見客。
她就像一個迷,一個他看不透的迷。
如今,他也不管看得透看不透了,反正,現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他喜歡的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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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她胯骨,穆司野沉聲道,“太瘦了。”
“嗯?”
“咯得慌。”
“……”
溫芊芊又羞又氣,她伸出手便推他,“咯得慌,那你就出來啊。”
穆司野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別鬧,還沒爽。”
“什麼?”溫芊芊嘆了口氣,她的小手推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你快點結束,我快撐不住了啊……”
穆司野雙手捧着她的臉蛋兒,在她臉上反覆親了又親,“多喫一點,把身體養好一些,你的體力太差了。”
溫芊芊無語到落淚,哪個體力好的女人能受得住這樣的三次?
“不要了……我好累……”溫芊芊雙手環着他脖子,嬌氣的說道。
“乖……”穆司野雙手掐住她的腰身,“再來一次,很快!”
說罷,他又開始衝刺。
溫芊芊大呼一聲,她無奈只好緊緊抱住他。
這個騙子,說好的很快,結果又是半個小時。
等他結束後,溫芊芊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穆司野躺在她身邊,大手伸到她的脖下,將她摟在懷裏。
“芊芊,再來一次?”
聞言,溫芊芊便咬着牙要逃,可是她這小體格子又怎麼能逃出他的“魔掌”。
“乖,聽話,最後一次,這次你在上面。”
“我……我不行,我真的……”溫芊芊連連拒絕,可是她拒絕的話都沒有說完,穆司野直接將她抱到了身上。
該死!
如果她知道穆司野有這麼充足的精力,她就不勾引他了。
現在看來,不知道是教訓他,還是教訓自己了。
從進了穆司野的房間,溫芊芊就想着怎麼給他一個教訓。
給他一個因看不起自己的教訓。
如今他入了套,她將他從天上拉了下來,他現在就是個充滿了情,欲的俗人。
可是,她好累。
如果知道自己需要付出這麼體力,那麼她想她會換個法子的。
在她失神之際,穆司野已經抱住了她的腰,不等她猶豫,直接開始。
“溫芊芊,這個時候,你走神?”穆司野的語氣裏透出濃濃的不悅。
他這麼用力,她還有時間分神。
“啊……我不是……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你沒機會了,好好騎馬吧。”
“……”
這一夜,溫芊芊被折騰了幾個來回,她那個小身體還抗折騰的,都這樣了居然沒散。
溫芊芊也見識到了穆司野禽獸的一面,以前她還以爲他是謙謙君子,實際上他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最後,溫芊芊終是抗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穆司野也吃了個滿足,摟着她時,一臉的饜足。
也許,明天他就和她攤牌。讓她斷了和那個男人的關係,他可以大度點不計前嫌。
因爲……他想和她在一起過日子。
對,就是過日子。
當自己的腦海中出現“過日子”這三個字時,穆司野自己都愣了一下。
看着熟睡,模樣乖巧的溫芊芊,他決定了,就是她了。
即便她有些小心機,那他也能接受。畢竟,他有錢,他有很多錢,溫芊芊想要多少都可以。
天天需要她這個母親,真如老四說的,給天天找個後媽,這過程可能很複雜,他極其討厭這種不受控的複雜過程。
如果這個人是溫芊芊,那就簡單了許多。
她是孩子的生母,她和自己在身體上又很合,就這兩樣已經足夠了。
穆司野在腦海裏過了一遍有關溫芊芊的事情,和她在一起,是最可控最直接最簡單的處理方法。
一下子,他的心就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