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一個小組，在一起準備畢業作品呢。”陸相宜看了看周森，“她是爲了你，纔跟我們合作的。”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你還能跟她合作？”周森不信陸相宜這麼沒有脾氣。
“肯定是不能了！”陸相宜歪了歪腦袋，“但怎麼停止合作，我還沒有想好。”
今天的事，挺巧妙的。她不能直接去找趙思霈算賬，因爲趙思霈分分鐘可以抵賴。
就像上一次，羅慕詩的父母突然出現，差點潑了她一身紅漆，她懷疑是趙思霈把他們叫來的，但沒有證據。
她想想辦法，或許可以兩筆賬一起算。
“你慢慢想。”周森眯了眯眼睛，“其他事情，我幫你解決。”
“哪些事情？”
“那幾個導演跟投資人。”
陸相宜突然不說話了。
周森蹙了蹙眉，“你想放過他們？”
陸相宜搖搖頭，“我只是希望你動手之前，先了解清楚！”未必所有人都跟趙思霈一夥的，誤傷了無辜的人，就不好了。
“傻瓜！”周森用力揉了揉陸相宜的腦袋，“你沒聽說過物以類聚？不必對他們的人性還抱有期望。”
“不是這樣的！”陸相宜突然有些激動，“物以類聚不全對！”
周森第一次見陸相宜這個樣子，“你怎麼了？”
陸相宜想起沐沐哥哥，愈發激動了，“我……總之，你不能這麼武斷！我認識一個哥哥，他爸爸……不是好人，但他是一個很好很溫暖的孩子。”
“哥哥？”周森顧不上什麼物以類聚了，眯了眯眼睛，“什麼哥哥？跟你有沒有血緣關係？”
“看着我。”周森扳過陸相宜的臉，“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他有多好，多溫暖，嗯？”
陸相宜端詳着周森，突然笑了，“你怎麼好像喫醋了？”
周森倒是大方，“不是好像，我就是喫醋了！”
陸相宜認輸，乖乖說：“就是我以前跟你提過的那個哥哥，他後來離開了我們，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除了知道他在M國，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你小時候，喜歡他？”周森語氣裏仍有着濃濃的醋味。
“撲哧……”陸相宜哭笑不得，“我對他有印象的時候，才四五歲呢，懂什麼喜歡啊？不過他走後，我確實很想他！”
“現在還想？”
“……有點吧！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我們可以再見一面，因爲……我都不記得他長什麼樣了。”陸相宜摸了摸周森的臉，“你不要亂喫醋，我叫他哥哥的！”
“也不是親生哥哥，既然這麼多年沒見了，乾脆再也不要見了？”周森涼涼的說，“說不定人家已經不記得你了。”
“……”
陸相宜委屈地癟了癟嘴。
她也覺得，沐沐哥哥這麼多年不跟他們聯繫，多半是不記得他們了。
她不會忘記他的！
這些年她一直在想，他在地球的另一邊過得好嗎，什麼時候回來看看他們？
直到她發現，家裏的大人對沐沐哥哥諱莫如深，她才漸漸明白，沐沐哥哥不會回來了，她也不該再提起他。
這麼看來，他忘了他們，倒是好事了……
PS，明天繼續更番外啊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