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星洲,你住手!”
季玲玲從身到心,即便連汗毛都在拒絕着他。
“放開,別碰我!”
季玲玲胡亂地推着他,他們現在這樣的關係,根本不適合任何親密。
宮星洲咬得並不盡興,季玲玲用了喫奶的力氣反抗。
這讓他十分不爽。
他突然伸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呃……”季玲玲的聲音瞬間啞了下來。
他湊近她,聲音中帶着幾分邪魅。
“季玲玲,你最好老實一些,順了我的心意。你也不想受傷的,對不對?”
宮星洲的聲音在她聽起來,就像惡魔在低喃。
她從來沒有如此懼怕他。
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他的大手像是鐵鉗一般制錮着她,令她一動也不能動。
“宮星洲,你明明不愛我,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季玲玲想不通,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既然厭惡,爲什麼還要碰她?
“呵呵。”宮星洲輕笑,“誰告訴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就必須有愛?”
季玲玲身體一僵,她怔怔地看向他。
他的大手撫摸着她光滑的臉頰,“季玲玲我不得不承認,你有勾引男人的資本。”
“……”
“當初我受你引誘和你發生關係,你現在如此抗拒我,不覺得好笑?當初是你要和我在一起的,怎的如今卻變了?”
宮星洲聲音不大,但是卻字字誅心。
季玲玲絕望地看着他,她做那些,全是因爲愛他啊。
她的一顆心思全附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如今被他拿出來鞭屍,說得她成了下賤的人。
鼻頭一酸,眼淚便忍不住滾了出來。
聽着她的低泣聲,宮星洲低笑。
“你哭?你有什麼好哭的?以我的身份,即便上了你,也是你的榮幸不是?”
他的話令季玲玲感覺到羞愧。
聽着他的話,季玲玲的心越來越涼。
他把自己的情意當成了可以隨意踐踏的玩意兒,在他的眼裏,自己似乎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季玲玲倔強地看向他,“宮星洲,就因爲我愛你,所以你才這樣傷害我是嗎?”
她把一顆赤誠的心捧到他面前,他卻毫不憐惜地一把攥碎。
他把她的心痛擱置一邊,毫不在意。
對她,他就像對待物件,一個物件哪裏來的感覺與尊嚴。
他只要高興,便可以隨意處置她。
“季玲玲,不要再提‘愛’,你不配。”宮星洲冷聲說道。
季玲玲四顧茫然。
“這次是你自己要來A市的,所以不管什麼結果,你都得受着。”
季玲玲瞬間哽住。
愛他,竟變成了錯。
他把“愛”當成了利刃,毫不猶豫地扎進了她的胸口。
她疼,疼得指尖發麻。
她緩緩閉上眼睛,一步錯,步步錯。
她再也沒有回答的機會,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宮星洲已經不再是她記憶裏的那個沉悶卻深情的男人。
他變的冷血,殘忍。
見季玲玲不再說話,他似帶着憤怒直接咬在了她的脣上。
季玲玲疼得蹙了蹙眉,但是這次她卻沒有出聲。
軟弱既然換不來他的心疼,那她軟弱給誰看?
此時的季玲玲如同一隻死在岸上的魚,對於宮星洲的行爲,她沒有任何迴應。
這也讓他十分不爽。
他手上用了力氣。
季玲玲只覺得呼吸一滯。
他冷聲開口,“別再我面前裝死!”
季玲玲苦笑,她反抗有錯,順從也有錯。
他還真是不講理啊。
愛他,就會讓他變得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