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相宜一上車,黑色Cayenne就開走了。
儘管這樣,周森來接陸相宜下課——還是傳遍了學校。
有人問易歡歡,陸相宜和周森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他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易歡歡反問:“這個重要嗎?重要的是他們在一起了!”
同學半開玩笑,“歡歡,你怎麼比相宜還要注重保護她的隱私?”
不然呢?
難道要她透露相宜的隱私,滿足一羣閒人的窺|探|欲?
易歡歡心想:做夢!
另一邊,周森和陸相宜很快回到家裏。
陸相宜發現,周森直接起來,簡直令人難以招架。
她鞋子還沒脫,就被他抵在玄關的櫃門上,雙脣被他深深長長的吻封住。
她以爲自己至少會象徵性地抗拒一下。
然而事實是,她的雙手根本不受控制,圈住了他的腰。
周森的腰窄窄的,但又很有力量感,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依戀。
他把陸相宜抱起來,讓她纏着他的腰,自己則是雙手託着她,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
兩個人,親密地貼合。
彷彿在某一個維度上,他們的心也是這樣緊貼在一起。
周森看着陸相宜,他雕塑般的五官英挺迷人,雙眸涌動着深邃的、難以自控的情緒。
他的眼神直白地表明,他是因爲陸相宜失控的。
陸相宜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圈着他的後頸吻他的脣,然後就這麼停留在他的脣上不動了。
她睜開眼睛,看着他輕輕地呼吸。
很快她就感受到到,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曖|昧地跟她的氣息糾纏在一起。
她似乎很有成就感,輕笑出聲來。
周森把她壓向自己,“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陸相宜在他耳邊說:“你猜。”
周森不猜了,就這麼抱着陸相宜往屋內走,一邊問:“想在哪裏?”
他承受陸相宜全身的重量,依然顯得輕鬆從容。
陸相宜無形之中,感受到了他的力量。
一個英俊非凡、男友力爆棚的男人,叫人如何抵擋?
陸相宜一雙桃花眸浮着水汽,答非所問地說:“你記不記得,你問過我同樣的問題?”
周森當然記得。
那次,陸相宜沒好意思回答,最後他把她放到沙發上。
但當時,他們還很單純,只是……
周森重重地吻了吻陸相宜的脣,彷彿在暗示什麼,“相宜,這次沒有那麼簡單了!”
那次簡單嗎?
那次對於陸相宜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突破!
但現在,她無意跟周森爭論,而是說:“這次我可以回答你。”
“嗯?”
一個簡單的音節,周森聲音微啞,透着曖|昧的期待,聽起來撩|人極了。
他的餘光瞟向沙發。
陸相宜忙說:“回房間!”
中途,周森惡劣地問她:“爲什麼不喜歡沙發?上次給你的體驗不好?”
陸相宜要捂臉,卻被他控制住雙手。
他用折磨人的手段對待她,一定要一個答案。
周森似乎是想到什麼,溫柔地親了親她,“我知道了。”
陸相宜想問他知道什麼了,卻被他親身推出來的、洶涌的浪濤淹沒……
暮色降臨,室外越來越暗。
再後來,夜色取代了暮色,夜色又被城市的一盞盞華燈劃開一個個口子。
周森彷彿不知饜足,絲毫不顧時間的流逝,還是陸相宜喊餓,他才停下來。
陸相宜又累又餓,在浴室幾乎站不穩。
周森把她放進浴缸,聲音充滿了愉悅,“你泡個澡,我去準備晚飯,你想喫什麼?”
陸相宜說要喫飯,還要喫甜的!
周森全部答應,簡單衝了個澡出去了。
陸相宜泡完澡,身上終於舒服了一些,出去時周森做好了兩菜一湯,還有一個甜品。
甜品都難不倒他?
陸相宜好奇地問:“奶奶到底教了你多少啊?”
周森擦乾手,示意陸相宜幫他脫圍裙,“甜品是我現學的。”
陸相宜興奮地說要先喫甜品,周森先給她盛了一碗湯,“甜品很涼,飯後再喫。”
她接過湯,調侃道:“周先生,你好像我媽媽哦!”
周森挑挑眉,意味深長地說:“出了廚房,就不像了。”
陸相宜一扭頭,“你這個人……真討厭!”
她喝了一碗湯,吃了小半碗米飯,還有很多的菜,完全忘了畢業匯演在即,她要控制體重。
周森剛纔太狠了,她真的很餓!
她胃口越好,周森莫名地越有成就感。
飯後,她立馬開始喫甜品。
周森現學現做,味道竟然出奇的好。
嗯,不會做甜品的投資人,不是一個好廚師!
“你嚐嚐!”陸相宜餵給周森一口甜品,等他喫完,滿懷期待地問:“味道怎麼樣?”
沒有人會貶低自己的廚藝吧?
然而,周森偏不走尋常路。
他沒有馬上回答,冷不防吻上陸相宜,時深時淺纏纏|綿綿的吻,他好像在品嚐世間難得一見的美味。
好在這個吻沒有持續太久。
他鬆開陸相宜,在她耳邊說:“沒有你的味道好。”
陸相宜咬咬脣,“我喫不完了,剛纔喫太飽了。”
周森目光深深的,“這麼容易飽?相宜,我還沒有喫飽。”
他指的當然不是飯!
陸相宜強行理解成飯,把甜品往他手裏一塞,“那你正好把這個吃了!”
周森沒有拒絕,一口一口地喫掉大半碗甜品。
他偶爾會擡眸看向陸相宜,目光彷彿在說:我還會喫掉你!
陸相宜捂着臉,溜去客廳。
沒多久,周森收拾完過來,提議接着看那部電影。
陸相宜一時沒有回過神,“哪一部?”
周森若有所指地說:“聖誕節那天、沒有看完的那部。”
陸相宜記起來了,順便還記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讓周森自己找,自己則是試圖躲開。
然而,她永遠快不過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