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男人花心是正常的。再加上宮先生這種身份的人,三妻四妾正常不過。您啊,只要牢牢地把握住正宮地位就行了!”
於嬸苦口婆心地勸着季玲玲。
“……”
“於嬸,我勸你少看些宮鬥劇。”
還正宮。
說完,季玲玲便拿着瑜珈墊去了陽臺。
“哎?季小姐……”她怎麼就不聽話呢。
當局者迷,於嬸看的真針兒的,宮先生就是喜歡季小姐!
宮星洲看着季玲玲去了陽臺,他便沒有再工作,而是看她做什麼。
只見她鋪好墊子後,就開始舒展筋骨。
坐下之後,她又伸胳膊又伸腿兒。
不知何時宮星洲來到了她身邊,“你這樣做會不會傷到身體?”
“啊?”
宮星洲突然的一句話,嚇得季玲玲差點兒閃了腰。
“宮星洲,你怎麼走過來沒聲響?”
“是你太認真了。”
宮星洲蹲下身,“你做這些不會傷到身體?”
她剛纔彎腰那個幅度,似乎不安全。
“你關心我?”季玲玲略顯不耐煩地反問道。
宮星洲的大手挾在她下巴處。
“怎麼回事?說話總是這麼橫?”
她就不能好好同自己講話?
季玲玲推他的手,“你弄痛我了。”
“這就痛了?”宮星洲說完,便挾着她的下巴親了過去。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但是鑑於昨晚自己做錯了,他就一直忍着。
他最近緋聞不少,他以爲季玲玲會找自己麻煩,卻不想她不聞不問,壓根不關心。
她的漠不關心,讓他感覺到了暗暗不爽。
“嗚……”
季玲玲伸手推他,但是就像個無賴,她越推,他就偏偏越靠近,像是要喫定了她一般。
大手扶着她的腰,直到把她壓在瑜珈墊上。
他吻得極致曖昧,溫柔中帶着纏綿,這讓季玲玲有些措手不及。
季玲玲適時地按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
“嗯?”宮星洲微微喘着粗氣,他輕咬着她的脖頸,啞着聲音問題,“爲什麼要拒絕我?”
季玲玲此時大腦裏空白一片,她快不能思考了。
太熱了。
她已經許久沒和宮星洲這般曖昧了。
他的溫柔與體貼,她也許久沒有感受到了。
大概是因爲昨晚的事情愧疚吧,就連同她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和了起來。
“別鬧,其他人都看得到。”
他們在陽臺這樣,確實不合適。
宮星洲將她抱了起來,“那好我們回房間。”
“……”
季玲玲按着他的手,他這副急切的模樣,讓她挺意外的。
“怎麼?”宮星洲正在興頭,他現在火熱的控制不住自己。
若不是顧及她的身子,他現在就得喫到。
“你和金娜要結婚了?”對於他的緋聞,她不是不關心。
她是找不到資格。
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似乎又有資格了。
宮星洲手上的動作一頓,他似是很不喜她提起金娜。
“你想說什麼?”宮星洲冷下了臉。
季玲玲知道,金娜是他們之間的死結。
也許,她應該當於嬸的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她既能得到愛,又能過得好,但是她做不到。
如果做不到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就不要愛。
既然愛了,那就要坦城。
“你和她的緋聞,我都看到了。你見過金娜的家長了?”
宮星洲鬆開她,他定定地看了看她,隨即站起身。
他與她拉開了距離。
宮星洲這個動作格外傷人。
上一秒,他還對她極盡溫柔;下一秒,他就換上了冷臉,他們好像陌生人一般。
“季玲玲,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不該你問的,你別問。”
宮星洲冷聲說道。
季玲玲深知自作多情了。
她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