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最早是她對陸薄言說的。
她和陸薄言重逢的第一個晚上,在酒店的房間裏,陸薄言要求她睡客房,她故意挑釁,問他拒絕跟她住同一個房間,是不是因爲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沒想到半年過去了,陸薄言居然把這句話記得這麼清楚。
她推了推陸薄言:“比誰的記憶力好是不是?別以爲我忘記你說的話了,你還對我說‘我對你沒有感情,和你結婚,只是爲了滿足我媽多年的願望,但我們不會成爲真正的夫妻’呢!”
陸薄言揚了揚眉梢,小怪獸還真的記得一字不差。這個時候,解釋顯然是沒用的。
他看着蘇簡安:“告訴你一件事情。”
蘇簡安一副“誰怕你”的表情:“你說啊!”
“你問我是不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我現在告訴你答案:是。”陸薄言眯起眼睛,“所以,你最好別再亂動了。否則……”
他沒再說下去,但暗示已經無法更明顯了。
蘇簡安先是茫然,反應過來陸薄言的意思後,過去他低沉喑啞的聲音、失去頻率的呼吸突然都歷歷在目……
她彷彿明白了什麼,過去陸薄言都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現在他已經把話挑明瞭,能不能控制自己……難說。
但就這麼不敢動了,是不是顯得很沒骨氣?
蘇簡安試着動了動,立即被陸薄言壓住了:“簡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想……嗯?”
她紅了臉:“流|氓!你纔想呢!”
蘇簡安凌亂了,這何止是流|氓?簡直就是流|氓中的戰鬥機了好嗎!他怎麼能這麼直接!
“害怕了?”陸薄言似乎很滿意蘇簡安這樣的反應,撫了撫她的頭髮,“那就躺好,別亂動。”
蘇簡安又腹誹了一句大流|氓,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陸薄言起了個大早,蘇簡安習慣性的賴牀,被陸薄言強行抱起來,她大聲抗議還要睡覺,陸薄言風輕雲淡的吐出來一句:“你一大早叫這麼大聲,不怕外面路過的護士誤會?”
蘇簡安的臉上一熱,一口咬在陸薄言的肩膀上。
“流|氓”兩個字已經不能用在陸薄言身上了,他已經不止流|氓了好嗎!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蘇簡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腳上的石膏也拆了,醫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回家。
住院的這段時間,蘇簡安一直都在關注三清鎮的案子,她拆石膏那天,江少愷從三清鎮打來電話,說案子告破了,兇手已經抓獲歸案,她第一時間去山上做現場屍檢收集的證據幫了他們很大忙。
“案子破了就好。”
蘇簡安鬆了口氣,覺得似乎一切都在好起來,洛小夕參加的《超模大賽》也快要直播第一期了,不出意外的話,她很快就能紅起來,
而她和陸薄言……也很快就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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