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暖如風似錦蘇簡安陸薄言 >第423章 你,你的一切,都歸我管
    餓到極點飢不擇食……

    許佑寧才明白她剛纔說錯話了,穆司爵這是赤果果的報復!

    不過,兩餐飯而已,做就做!反正她做得不好喫!

    ……

    下午,穆司爵睡着了,許佑寧躡手躡腳的走到牀頭,想拿手機聯繫康瑞城。

    穆司爵要沉了康瑞城的貨,她不能知而不報。

    因爲她的錯誤消息,康瑞城丟了和墨西哥佬合作的機會,今天晚上要是再損失一筆,她接下來的日子,康瑞城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拉開抽屜,還沒找到手機在哪裏,許佑寧的手突然被攥住。

    這熟悉的力道和感覺,不用看許佑寧也知道是穆司爵。望過去,果然——穆司爵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深邃莫測的目光釘在她身上:“你要找什麼?”

    許佑寧心裏“咯噔”了一聲,但轉而一想:手機是她的,她拿自己的東西爲什麼要心虛?!

    許姑娘底氣十足的撩了撩頭髮:“找我的手機!”特意重重強調了“我的”二字。

    穆司爵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然後輕飄飄的鎖上抽屜,拔了鑰匙扔出窗外。

    許佑寧瞪了瞪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奓毛了:“穆司爵,你憑什麼把我的東西鎖起來?!”

    “你歸我管,你的東西當然也歸我管。”穆司爵似乎完全不覺得過分或者不妥,若無其事的問,“怎麼,你有意見?”

    “廢話!我要用手機!”許佑寧抓狂狀,“不知道現代人離開手機會很沒有安全感嗎!”

    穆司爵把自己的手機拋給許佑寧:“沒有密碼,你可以隨便用。”

    “……”許佑寧傻眼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怎麼可能敢用穆司爵的手機聯繫康瑞城?

    穆司爵儼然是一副大發善心的表情,許佑寧僵硬的笑了笑:“七哥,我需要向你道謝嗎?”

    “當然。”穆司爵煞有介事的樣子,“用你的話來說,我的手機甩你那臺破機子半條街。”

    言下之意,他給許佑寧提供了更好的使用體驗,許佑寧向他道謝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

    許佑寧咬着牙用力的深呼吸,紓解胸腔裏的鬱結,這才硬生生忍住了把手機砸向穆司爵的衝動。

    從G市漂洋過海來看穆司爵,根本就是一個從頭髮根錯到腳趾頭的決定!

    穆司爵受傷是他的事,傷口又不會平白無故的跑到她身上去,她着急忙慌個什麼勁啊?

    明知道只要還有一口氣,穆司爵就能花樣百出的虐得她後悔生而爲人,她爲什麼還要自投羅網!?

    許佑寧扭過頭拒絕看穆司爵:“我明天就回G市!”

    “許佑寧,你當我是誰?想見就來,不想見隨時可以走?”穆司爵的語裏透着一絲警告的意味。

    許佑寧偏偏不是容易服軟的主,重重的“嘁!”了聲表示不屑:“我有人身自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不着!”

    穆司爵也不生氣,玩味的勾起脣角:“儘管試試看。”

    “老子信了你的邪!試就試!”

    許佑寧起身就衝出病房,幾乎是同一時間,穆司爵拿起掛在牀頭牆壁上的電話,聯繫守在外面的小杰。

    許佑寧氣勢洶洶的穿過會客廳推開病房大門,立即有兩個人伸手攔住她:“許小姐,七哥說你還不能走。”

    “他說不能就不能?”許佑寧的每個字都夾帶着熊熊怒火,話音一落就直接跟攔着她的人動起了手。

    她雖然是跆拳道黑帶高手,但這幾個男人也是近身搏擊的好手,加上他們常年在槍林彈雨中穿梭,有着豐富的搏擊經驗,她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擒住了。

    兩個年輕人十分爲難的說:“許小姐,你還是回去吧,七哥的脾氣……你應該比我們清楚的。”

    “這天底下只有他一個人有脾氣嗎?!”

    許佑寧掙扎,兩個年輕人爲了不弄疼她,也只敢輕輕鉗制着她,但還是一個不注意扯開了她右手上那道長長的傷口,她皺了皺眉,來不及呼痛,鮮血已經直往外冒。

    小杰立即喝止同伴,半強迫的把許佑寧送回病房:“七哥,許小姐回來了。”

    穆司爵倒是一點都不意外許佑寧被押回來了,放下水杯,視線漫不經心的掃過去,第一眼就注意到許佑寧手背上刺目的鮮紅,神色瞬間冷下去:“怎麼回事?”

    小杰頭皮發緊:“剛纔傑森他們和許小姐動手了,許小姐手上本來就有傷口,小杰他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去叫醫生!”

    不等小杰出去,穆司爵已經扯下牀頭上的電話接到醫生辦公室了,小杰的頭皮愈發僵硬:“七哥……”

    穆司爵一個冷冷的眼風掃過去:“還杵着?需要我跟你重複一遍規矩?”

    小杰一咬牙,“我知道該怎麼做!”

    他走出病房,指了指剛纔和許佑寧動手的兩人:“你們,下去跑二十公里。”

    傑森咋舌:“至於嗎?那個許小姐是什麼人啊?七哥爲了她罰我們?!”

    “你是不是打遊戲的時候打到腦袋了?”小杰鄙視了傑森一眼,“七哥受傷這種應該保密的事情,許小姐不但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還能從國內趕過來,這還不夠說明她是什麼身份?”

    傑森恍然大悟,只怪自己不夠醒目,認命的下樓跑圈去了。

    病房內,空氣中有一抹彆扭的僵硬。

    許佑寧氣呼呼的杵在原地,穆司爵神色冷冷的盯着她,命令道:“過來!”

    許佑寧連看都懶得看穆司爵一眼,慢騰騰的挪到病牀邊,突然感覺右手被小心的托住,那道冒着血的傷口被不輕不重的按住了。

    她所有的憤怒瞬間破功,錯愕的看着穆司爵骨節分明的手,不想承認心上那抹一閃而過的異樣感覺。

    她受過很多次傷,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默默的把傷口處理好,就算嚴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也只是一個人呆在病房裏等痊癒。

    從來不會有人捂着她的傷口,爲她止血。

    如今穆司爵這樣做了,她卻感覺……她不配穆司爵這樣對待。

    理智告訴許佑寧應該抽回手。

    情感上,她卻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這種被疼惜的感覺。哪怕這種“被疼惜”也許只是她一廂情願的錯覺。

    她臣服於大腦最深處的渴|望。

    半分鐘後,說着西班牙語的醫生和護士推開門走進來,讓許佑寧坐到沙發上。

    許佑寧下意識的看了穆司爵一眼,他已經鬆開她的手,又是那副不悅的表情:“沒聽見醫生的話?坐到沙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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