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暖如風似錦蘇簡安陸薄言 >第439章 許佑寧的報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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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封閉的卡座,頓時鴉雀無聲。

    一幫手下錯愕的看着滿臉酒和血的王毅,又看看若無其事的許佑寧,遲遲反應不過來。

    要知道,王毅是楊老最器重的手下,地位基本和穆司爵身邊的阿光持平,他去到哪個場子,就是哪個場子的至高神,從來沒有人敢動他。

    可是今天,一個看起來纖細瘦弱的姑娘,把王毅的頭給爆了,爆了……

    “哥!”

    一幫手下這才反應過來,捂傷口的捂傷口,給王毅擦臉的擦臉,剩餘的幾個則是凶神惡煞的圍住了許佑寧。

    “我操,誰給你的膽子!”一個手臂上紋着一條龍的男人拎起一瓶酒,當着許佑寧的面就砸了,鮮紅的液體夾着玻璃碎屑四處飛濺,尖銳的瓶口直指許佑寧,“你他媽是不是想找死!”

    許佑寧是從這種場面中歷練出來的,不但沒有半分懼意,甚至冷冷的看着包圍她的人,淡定得像置身事外。

    紋身的男人被許佑寧這種姿態惹怒了,又爆了句粗口,猛地朝着許佑寧衝過來,架勢像是要把許佑寧撕成碎片。

    許佑寧的反應能力也不是蓋的,一個靈活的閃躲,不但避開了男人的攻擊,更劈手奪下了他手上的碎玻璃瓶,手腕再輕巧的一轉,酒瓶尖銳的碎裂面抵上男人的喉嚨。

    “山哥!”一羣手下齊齊驚呼,着急的同時,也對許佑寧生出了懼意。

    要知道,這裏除了王毅,就數金山的身手最厲害了,可許佑寧輕而易舉的就扼住了金山的命脈。

    許佑寧擒着金山,尖銳的玻璃輕輕從他的喉嚨處划過去:“耍橫嚇人誰都會,但真正厲害的人,都是直接動手的。”

    “你這樣算什麼!”金山惱羞成怒,大聲吼道,“有種放開我,一對一跟我決個高下!”

    “好啊。”

    許佑寧鬆開金山,揚手扔了玻璃瓶,洪山瞅準這個機會對她出手。

    許佑寧在心底“靠”了一聲,偷襲不可恥,這畢竟也算是一種策略,但趁這種機會偷襲一個女性,是小人無疑了。

    既然這樣,就不怪她不客氣了!

    許佑寧的反應比金山想象中更快,堪堪躲開,金山偷襲不成,反而捱了她一下致命的重擊,整個人狠狠摔到茶几上,乒呤乓啷撞倒了無數飲料果盤。

    “操!”金山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來,“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許佑寧牽起脣角笑了笑,輕鬆無比的樣子:“你當我是嚇大的啊?”

    說完,主動出擊,每一擊都落在致命的地方,拳拳到肉,每一下都毫不含糊。

    論力道,當然是金山佔優勢,但是許佑寧夠靈活,反應也足夠敏捷,通常能精準的避開金山的攻擊,金山就像蠻牛遇上蜜蜂,一身蠻力始終用不到點上。

    最重要的是,許佑寧的打法有一股子狠勁,卻不是虛張聲勢的那種狠。

    她的一拳一腳都利落精準,像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利器,帶出一陣殺氣騰騰的風,哪怕她面無表情,也讓人覺得狠辣無比。

    沒幾下,金山就招架不住許佑寧的攻勢,處於劣勢了。

    眼看着金山就要落敗,一臉陰狠的王毅將手一揮:“都給我上!”

    七八年輕力壯的男子一擁而上,緊緊圍住許佑寧,輪番攻擊。

    許佑寧再厲害,先天條件終究處於弱勢,一個金山她沒有壓力,但七八個金山,她漸漸的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形勢迅速出現了逆轉,她不再處於上風。

    這時,王毅終於將一臉的紅酒擦乾淨了,再草草包紮了一下頭上的傷口,朝着金山大吼:“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過來!”

    形勢不好,好女不喫眼前虧!

    許佑寧下意識的想逃,但金山一眼看穿了她的意圖,一腳踹上她的腿彎,她一下子失去重心,幾個男人趁機控制住她,押着她到了王毅跟前。

    經過一番打鬥,許佑寧的髮型有些亂了,身上的衣服也不整齊,唯獨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一如既往——睜得大大的,盛滿了倔強和堅毅,眸底布着一抹對王毅這種以多欺少做法的不屑。

    但她人少,能怪誰呢?

    在王毅看來,許佑寧明明是一朵開在牆角的白玫瑰,卻驕傲又倔強的長滿了傷人的刺。

    “很有趣。”王毅用兩根手指挑起許佑寧的下巴,“仔細看,你長得還真不錯。”

    許佑寧頭一偏,厭惡的甩開王毅的手:“別碰我!”

    王毅看了看懸在虛空中的手,笑出聲來:“告訴我,爲什麼攻擊我?你是不怕死,還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攻擊一個人需要理由的話,那你有什麼理由就去傷害一個跟你毫無瓜葛的老人?”許佑寧嗤的笑了一聲,“按照你的邏輯,我爆你的頭,應該也不需要理由。”

    “老人?”王毅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就是那個欺負珊珊的女人?呵,比我想象中還要辣一點。”

    許佑寧咬了咬牙:“回去告訴楊珊珊,這件事還沒完!”

    “放心,就是你想讓這件事畫上句號,我也不會答應。”王毅的手撫過許佑寧細嫩的臉頰,“得罪我的人有兩種下場,死,和死。但你長得很對我的胃口,所依給你另外一種選擇——陪我一個晚上,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許佑寧牽起脣角笑了笑,眼看着像是要答應了,但下一秒,她的笑意驟然變冷,纖細的腿猛地擡起來,膝蓋狠狠的頂向王毅的胯|下。

    “啊——!”

    石破天驚的哀嚎響徹整個酒吧,王毅痛苦的彎下|身,額頭的冷汗一陣接着一陣冒出來。

    這是第二次了,他被這個女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哥!”

    “大哥!”

    幾個手下又手忙腳亂的去扶王毅,王毅擡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幾個人只能面面相覷。

    整個酒吧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經理更是在一旁不停的擦汗。

    緩了許久,王毅終於重新站起來,目光裏透出一抹嗜血的狠色,僵直的手直指許佑寧:“把她給我帶到樓上房間!”

    許佑寧很熟悉這些人的遊戲規則,一旦被王毅帶走,今天她就是不被弄死,明天醒來也不會再想活下去了。

    她只好用盡全力掙扎。

    金山見狀,隨手拎起茶几上的小冰桶往許佑寧頭上砸下去:“安分點,你今天就是死了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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