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暖如風似錦蘇簡安陸薄言 >第446章 她和穆司爵的關係很單純
    第二天。

    許佑寧彷彿是從一場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腦海一片空白。

    過去好久,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才重新浮現在她眼前。

    而畫面的最後,是她兩眼一閉,徹底暈了過去。

    隨後,穆司爵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暈過去,我就答應你,怎麼樣?”

    靠!

    這一定是穆司爵早就計劃好的!

    穆司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應該料到她在劫難逃了!

    許佑寧不甘心的踢了踢被子,卻不料牽一髮而動全身,半邊身體都跟着痛起來。

    這種被拆開重組一般痛,堪比第一次。

    奶奶個腿的,穆司爵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許佑寧咬緊牙關爬起來,洗漱完畢後,穆司爵正好從外面回來。

    她傷痕累累滿腹怨氣,穆司爵卻是一副神清氣爽心滿意足的樣子,見到她,他還頗爲意外的問:“醒了?”

    “穆司爵!”許佑寧嚴肅的從餐桌底下拉出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下,以談判的姿態直視穆司爵:“昨天的事情,我們還沒談完,現在可以繼續了!”

    穆司爵自顧自的倒了杯水:“我說過,如果你不暈過去,我可以答應你。可結果,你也知道了——很遺憾。”

    “穆司爵,你不覺得這樣很小人嗎?”許佑寧憤憤然問,“傳出去不怕有損你七哥的名聲?”

    穆司爵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水,揚了揚眉梢:“誰會傳出去?”

    “……”許佑寧如遭雷殛。

    是啊,穆司爵不會說,她不好意思說,這種事誰會傳出去?

    靠,這問題腦殘得也是沒誰了!

    明知道跟穆司爵動怒就輸了,可許佑寧已經壓抑不住心底那股怒氣:“穆司爵,我是認真的,我要跟你結束那種關係,你可以找下一個女人了。”

    “……”穆司爵看了許佑寧一眼,沒有說話。

    他沒有生氣的跡象,許佑寧以爲自己找對切入點了,繼續說:“如果你懶得找,還有楊珊珊這個現成的啊!”

    “嘭——”

    精緻的玻璃杯瞬間在穆司爵手上變成了碎片,許佑寧瞪了瞪眼睛,緊接着就聽見穆司爵冷得掉冰渣的聲音:“許佑寧,閉嘴!”

    “……”許佑寧抿起脣,愣愣的看着穆司爵。

    穆司爵鬆開那些碎片,徑直朝着許佑寧逼過來,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看來我昨天的話你還是沒有聽懂。沒關係,我可以再重複一遍——許佑寧,除非我允許,否則你這一輩子,都只能呆在我身邊。”

    許佑寧突然從愣怔中冷靜下來,“嗤——”的笑了一聲,“你允許?我一輩子呆在你身邊?七哥,你發燒了啊?”

    她臥底的身份遲早有一天會被揭穿,到時候,就算穆司爵不弄死她,他手下的一幫兄弟也會想方設法置她於死地。

    穆司爵要把她留在身邊,哪個手下還會服他?

    她不相信穆司爵爲了她,可以冒失去手下的信任這種風險。

    穆司爵死死盯着許佑寧。

    也許別人聽不懂許佑寧那句話,但他很清楚許佑寧是什麼意思,她果然察覺到什麼了。

    呵,敢這樣差點把話挑明瞭講,她是真的打算走了?

    想着,穆司爵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不要再讓我聽見你說結束,否則……”

    許佑寧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釁:“否則怎樣?”

    穆司爵看了看時間,上午十一點。

    他的脣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否則,你明天會醒得更晚。”

    說完,他鬆開許佑寧,頭也不回的離開。

    半晌後,許佑寧終於從裏焦外嫩回過神,猛地抄起一個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過去:“自大狂,去死吧!”

    喫完早餐,許佑寧拖着痠痛的身軀走出木屋,正好碰上出來散步的蘇簡安。

    蘇簡安走過來跟她打了個招呼,問:“剛睡醒啊?”

    許佑寧誠實的點點頭,順帶着伸了個懶腰。

    蘇簡安“嗯”了聲,笑得十分隱晦:“佑寧,你跟司爵,剛在一起不久吧?”

    “啊?”

    許佑寧懵了,什麼在一起?蘇簡安問這個幹什麼?

    她和穆司爵的關係很單純的啊,很單純的肉|體關係啊,多久不都一樣嘛!

    “唔,不用害羞。”蘇簡安給了許佑寧一個理解的微笑,“剛在一起的,咳,都這樣……”

    許佑寧愣了愣才明白蘇簡安的意思,乾笑了幾聲。

    一樣?怎麼會一樣?

    這世界上哪還能找出第二個穆司爵這種禽|獸?

    許佑寧把話題帶偏了:“對了,下午有沒有什麼安排?島上沒有其他遊客,再沒點其他安排,就太悶了。”

    “下午出海。”蘇簡安說,“不過要等越川和芸芸過來。”

    “他們也過來?”許佑寧意外的問,“什麼時候到?”

    蘇簡安看了看時間:“他們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吧。”

    蘇簡安猜的沒錯,蕭芸芸和沈越川在同一架飛機上,而且座位相鄰。

    互相把對方認出來之前,沈越川和蕭芸芸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沈越川摘下墨鏡,隨意掛在襯衫的領口上,朝着蕭芸芸伸出手:“ABC,教你一個新詞:緣分。”

    “呵呵。”蕭芸芸乾乾一笑,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滾蛋。”

    沈越川皺了皺眉:“女孩子家家,能不能學學你表姐,偶爾爆個粗口也很優雅?”

    蕭芸芸擺出一個端正標準的坐姿,客氣的做出“請”的手勢:“先生,麻煩你了,給我滾!!!”

    沈越川搖搖頭:“算了,以你表姐爲標尺要求你,對你來說難得有點過分了,不聊這個傷心的話題了,我換個問題——你也是去海島的?”

    “你也去?”蕭芸芸內心奔騰過一萬頭羊駝,“不是隻有我表姐表姐夫和他們幾個朋友嗎?”

    沈越川聳聳肩:“我也是他們的朋友啊。”

    “……”蕭芸芸把頭一扭,“飛機落地之前,你不要跟我講話!”

    她和沈越川就像上輩子的冤家。

    第一次見面,她被沈越川綁在椅子上,那段記憶堪稱屈辱。

    那之後,他們每次見面不是雞飛就是狗跳,現在居然連坐個飛機都能碰到一起。

    他們的仇,看來這輩子是無解了。

    沈越川也不是不知趣的人,攤開一份財經報紙,斜睨了蕭芸芸一眼,脣角勾起一抹淺笑,像是玩味,也像是高興。

    不等這抹笑意被蕭芸芸注意到,沈越川就收斂了,自顧自的看起了報紙。

    直到下飛機,兩人都相安無事。

    沈越川表面上風|流不羈,但做事一向是周全妥當的,出發之前就安排好了一切,一出機場就有人把車開到他跟前:“沈先生,請上車,快艇在港口等您。”

    反觀蕭芸芸,由於事先沒有準備,出了機場後只能跟在長長的隊伍後面等出租車。

    人排成一條長龍,出租車卻半天等不來一輛,這個時候說她不羨慕沈越川是假的。

    但蕭芸芸很有骨氣,她看都不看沈越川一眼!

    沈越川也不管蕭芸芸,可是上車後想了想,還是吩咐司機:“開到出租車等候區。”

    不一會,車子開到許佑寧面前,沈越川吩咐司機停車,降下車窗笑眯眯的看着蕭芸芸:“已經下飛機了,我可以跟你說話了吧?”

    “……”蕭芸芸以爲沈越川是來顯擺的,沒想到他會這樣打破僵局,一時不免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正想着怎麼回答沈越川才足夠有氣場的時候,突然又聽見沈越川欠揍的聲音:“按照現在這個速度,你至少還需要等四十分鐘才能坐上車。我委屈一下,讓你上我的車。”

    蕭芸芸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上你的車,委屈的人是我吧?”

    “哦。”沈越川無所謂的聳聳肩,“委屈的話,那你別上來啊。”說完,作勢就要關上車窗。

    “哎哎,等等!”蕭芸芸忙上去趴在車窗上,想了想,選擇了服軟,“其實我可以委屈一下的。”

    她最討厭等了,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和浪費時間相比,跟沈越川這個混蛋妥協一下,似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加倍討回來!

    沈越川笑了笑:“哪敢讓您大小姐委屈?”說着下車把蕭芸芸的行李放到後車廂,又折返回來替蕭芸芸打開車門,“上車吧。”

    這是沈越川少有的紳士禮貌之舉,許佑寧有些意外的多看了沈越川一眼,擠出一句:“謝謝。”然後上車。

    很快地,車子從機場高速開往港口。

    下午的港口很安靜,幾艘水上快艇停靠在岸邊,沈越川的車子剛停下,就有人熱情的迎過來:“沈特助!”

    蕭芸芸仔細看了看來人,像是島上的普通工人,按理說,這種人跟沈越川不應該這麼熟纔對。

    沈越川是這個海島開發項目的總負責人,每一個工人都歸他管,工人們對他應該恭敬多於熱情。

    可事實卻是,沈越川好像跟這些工人打成了一片。

    “老張,辛苦了。”沈越川接過工人遞來的煙抽上,問了問港口最近的情況,點點頭,“時間不早了,我先去島上,回頭有時間一起喫飯。”

    “好,我讓我老婆做她最拿手的醉蟹招待你啊。”老張朝着沈越川擺擺手,“快艇給你準備好了,一個人可以吧?”

    “沒問題。”

    沈越川把他和蕭芸芸的行李送上快艇,隨即示意蕭芸芸:“上去。”

    蕭芸芸非但不進,反而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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